女孩的乖巧,讓簡席深吸一口氣,屏住了呼吸,很不得立即將她撲在身下,好好疼愛,奈何雙手還被這個傢伙綁着在,只好跟隨她的慢動作前行。
……
與此同時,葉楓的公寓裡,葉淺手裡拽着電話,來回在客廳踱步。
紀笙從她公寓離開之後,她的心一直懸着,惦記着紀笙,她擔心紀笙以後不會再理她。
紀笙今天的態度,葉淺接受不了,明明才過了幾個小時,她卻像過了幾個世紀,覺得紀笙好多天沒有和她聯繫。
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爲在今天之前,紀笙每隔兩三個小時,都會和葉淺聊一通電話,尋問她的狀況。
這些天,她已經養成習慣,習慣被紀笙關心,然而今天,她卻一通電話沒有接到。
她翻看手機通訊錄,看着以往的通話記錄,心情莫名的越來越緊張,甚到委屈到紅了眼圈。
現在已經是下午2:40分,按理來講,她和紀笙最少有3通電話聯繫了,所以,她不安了。
她還在等,等紀笙給她電話,關心她有沒有吃飯,他說過的,要給她當哥哥。
但是,葉淺沒有意識到,紀笙並不是她的親哥哥,她對紀笙的依耐,也超出了哥哥的範圍。
她回憶簡言和紀笙的態度,腦子也越來越清醒,覺得自己被人利用了。
當她想象,如果簡席死了,對誰會帶來最大的好處時,她呼吸屏住了,突然像意識到什麼,驟然之間,她覺得好恐怖,握着電話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緊接着,她馬上撥打了紀笙的電話,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電話那頭,紀笙看着熟悉的電話號碼,冷不丁的問:“葉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紀笙,你別這樣叫我好不好,我難受。”紀笙的這句葉小姐,讓葉淺淚崩了。
“……”紀笙見她哭了,沒有搭理她。
她的眼淚,也無法讓他原諒她對簡席造成的傷害,雖然明明知道她是被人利用,但他還是很介意,介意自己這段時間爲她做了這麼多,卻得不到她的一點點信任,還要被她試探。
紀笙得知葉淺是縱火真兇的時候,才發現她這些日子,有意無意之間總在試探自己,她手中握有那份假證據,卻在他面前一聲不吭,他心塞了。
葉淺見紀笙不再說話,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問:“紀笙,我知道自己鬼迷心竅做錯了,我不該自以爲是,不該傷害校長。”
“boss已經醒了,你如果真的知錯,就去醫院給boss道歉,把情況的經過說給boss聽,他一定會讓真相水落石出。”紀笙聽着女孩的哭聲,也懶得再與她計較,畢竟死掉的人是他的哥哥,她頭腦不清醒,也是情有可原,重要的是,boss沒事。
葉淺聽着紀笙的建議,拼命點着頭,說:“好!好!”
“我正準備去醫院,我過來接你。”
“謝謝。”
20分鐘後,紀笙敲響了公寓房門,葉淺打開門時,看見紀笙手中提着一份飯盒,瞬間淚崩,猛然撲進紀笙懷裡,緊緊抱着他,失聲痛哭。
葉淺突然的擁抱,讓紀笙尷尬了,垂直的兩隻手,無處安放。
最後,才擡起空閒的左手,拍着葉淺的背,安慰:“好了,我們快去醫院。”
他說完,便牽起葉淺的手,關上她的房門,將她領走了。
兩人上車之後,紀笙把帶過來的盒飯遞給葉淺,說:“趁熱吃。”
“好!”葉淺接過飯盒的時候,眼淚‘噼裡啪啦’打落在塑料袋上。
紀笙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右手旁邊的紙巾盒中抽了幾張紙遞給她。
“對不起,我不該自作聰明。”葉淺抹着眼淚道歉。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等下跟boss和五小姐說。”
“嗯!”葉淺點了點頭,答應了。
她沒再說話,只是低頭打開飯盒,默默的吃飯,隨後,她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擡起頭,看着紀笙,說:“等下經過水果超市的時候,停一下,我買點東西。”
“水果和鮮花買好了,放在後面。”
“你怎麼這麼快?”紀笙的速度讓葉淺驚歎。
其實葉淺打電話紀笙的時候,紀笙已經在小區門口,他本來是打算把這個傢伙強行拎到醫院去認錯,沒想到她自己先打電話過來認錯了。
紀笙聽着葉淺的哭聲和道歉,心裡的氣也消了,於是就在她家附近買了午飯和水果鮮花。
但是,他只是告訴葉淺,他在這附近辦事而已。
爲了避免尷尬,葉淺一直在找話題與紀笙聊天,紀笙的態度漸漸好轉,沒再冷冰冰。
“你說什麼?”當他聽聞給葉淺的證據的人名字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隨後,他自言自語:“難道她是爲了隱藏…”
他話說到嘴邊的時候,立即又收回去了,因爲意識到自己會說到不該說的問題。
葉淺見紀笙有點怪,緊鎖着眉頭,問:“難道什麼?”
“難道她是瘋了嗎?這種陷害人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紀笙隨意敷衍過去了。
“可能是心太野了吧!”葉淺小心翼翼的猜測,但是,看見紀笙不再生她的氣,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
這會兒,醫院的病房裡,簡言大汗淋淋趴在簡席懷裡,累的大口喘氣,心想,要爽果然也要付出代價的。
這時,簡席被綁住的手也被解開了,他聽着女孩的喘息聲,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笑着說:“言言,這種體力活,以後還是交給三哥,你負責享受就好。”
簡席說着,大手又開始不老實。
簡言見狀,立即抓住他的大手,百般可憐的說:“三哥,我不要了,腿都軟了,咱們歇一歇吧!”
他聽着簡言的求饒,連忙將他抱得更緊,挑起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問:“言言,你什麼時候能把我睡服,不再求饒。”
“我從明天起,我就去鍛鍊身體,每天跑10公里。”她吃力的承諾。
“噗嗤…”面對簡言,簡席特別愛笑。
簡言見男人笑了,眨巴着大眼睛,眼珠子骨碌一轉,咬着下脣瓣,謹慎的問:“三哥,如果我說臥室的火,是我不小心弄的,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