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簡席準備把蘇秦他們轟走的時候,簡言卻扭扭捏捏,支支吾吾,極不好意思的說:“有…倒是…有一個,只是…不好說。”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小臉不禁紅了。
簡席見這傢伙臉紅,就知道沒想好事,於是,極其冷淡的說:“那就不說。”
“那怎麼行,小心肝,你不想證明你和三哥的關係嗎?三哥現在失憶,指不定已經不喜歡你,正想着換女朋友,你別被他得逞。”
“就是啊!你看你跟三哥這麼久,他醒來都不記得你,這不是換人的信號,是什麼信號?”穆白跟着起鬨,宮宣等人則是在一旁偷笑。
簡言聽着蘇秦和穆白威脅,小臉難看極了,換作平常,她沒那麼容易被帶溝裡,奈何如今,簡席是她最在乎的人,他能否記起自己,以及證明她是他未婚妻的事情,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所以她不得不緊張。
但是,她能想到證明的東西真不好說,況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
她深吸一口氣,眉頭緊緊蹙在一塊,糾結了。
沈離見狀,不慌不忙走到簡言面前,把大手搭在她肩膀上,勸道:“簡言,既然簡席把你忘了,你換人也是不錯的想法,幹嘛非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做人要懂得靈活。”
“我已經認定他了。”簡言不依,她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就這樣中途放棄,他不甘心。
“今年,宋氏集團的年底分紅,好像挺可觀。”簡席看着這羣不懷好意的人,開始耍賤招。
病牀旁,大夥聽着他的威脅,臉都綠了,沈離深吸一口氣,指着簡席罵道:“簡席,你真夠賤。”
“三哥,卑鄙了啊!”蘇秦也不樂意了。
宮宣看着簡席賤賤的模樣,搖了搖,說:“走吧!別打擾人家夫妻團聚。”既然簡席陰他們,拿分紅威脅他們,他就順便戳破他的戲碼,而且這個傢伙真的很無聊,這樣耍簡言有什麼好玩?
宮宣沒有對女人動過心,他完全不理解喜歡一個人感覺,更不懂得戀人之間的調…情。
蘇秦見狀,順便也戳戳他的銳氣,故意說:“是啊!早就巴不得我們走。”
“就是,我們不走,三哥…”
穆白話還沒說完,就被簡席用枕頭砸中了,於是,只見他委屈兮兮的說:“爲什麼每次砸的都是我。”
爲了報復簡席,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故意提醒簡言:“三嫂,你把他撲倒,他的本性就露出來了。”
簡言見大部隊人馬撤走,心慌了,連忙追上去,請求:“蘇秦,你們別走啊!走了誰幫我證明身份?”
“小心肝,你能三哥原形畢露的,我相信你。”蘇秦朝簡言拋了一個媚眼,弄得簡言一頭霧水。
此時,簡言徹底是懵的,腦袋完全沒有轉過來,沒有聽懂大家給的提示,畢竟醫生剛纔也說過,他也許是缺癢過久,導致時間段的失憶。
這會兒,簡言獨自面對簡席,覺得特別無助。
“怎麼?你沒和他們一起走?”簡席看着垂頭喪氣的女孩,不以爲然坐臥在牀上,抓起牀頭櫃上的書,隨意的翻着。
簡言看着男人不屑的眼神,嘟着小嘴走近他身邊,“咻”一下將他手中的書抽走,低着頭,悶悶不樂盯着他。
男人見她不開心,心裡快笑死了,臉上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緊鎖眉頭,看着她,“嗯?”了一聲,示意問她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要對自己解釋的。
簡言看着他冷淡的眼神,不開心的抱怨:“三哥,你什麼意思?爲什麼誰都記得,就是不記得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難道失憶,我還能選擇嗎?”之後,他又冷靜的問:“哦!對了!我的臥室是怎麼樣着火的?”
提到着火的事情,簡言心虛了,立即擡起左腿,跨坐在簡席腰間,朝他撒着小嬌,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轉移話題:“其實,我有一個證明我是你未婚妻的辦法?”
“什麼辦法?”簡席的態度依然很冷淡。
簡言見他對自己的辦法好奇,不由自主揚起一抹難爲情的笑容,笑得格外嬌羞。
“你在引誘我?”
“切!就你這流氓,我還用得着引誘嗎?”簡言感受的到,即便是失憶的簡席,似乎也不討厭她,至少現在的氣氛比她們3年前剛認識的時候好多了。
“你確定我會上鉤?”簡席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弄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吃這一套。
然而,簡言知道,男人沒有把她推下去,已經就上鉤了。
同時,她又很鬱悶,因爲簡席太容易釣,這讓她越來越不放心,她怕他離開醫院之後,就被別人釣走了,於是,她深吸一口氣,把搭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緩緩下滑,挪到他小腹上的時候,她身子往前面傾了傾,湊近簡席耳旁,紅着臉,悄悄地說:“三哥,我知道你硬起來的時候,有19公分,這個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知道,你說我不是你未婚妻,誰是?”
剛纔,穆白讓他回憶的時候,她能想到的特徵,就只有這個,可是,沒好意思說。
但是,她爲了證明自己的身份,還是把這點臉丟掉不要了。
“噗嗤……”簡席突然笑噴了,大手搭在她的腰間,都快笑瘋了。
這會兒,簡席已經漏餡了,可是簡言先入爲主,確定他已經失憶,所以還沒看出破綻。
“不要再笑了,不準笑了…”簡席的大笑,讓簡言更不好意思,兩隻小手,用力揪着他的臉,不讓他笑。
但是,簡席的笑聲一直沒有停止,他的嘲諷,讓簡言即將崩潰,她“啊…”一聲大叫,揉在他帥氣臉龐的小手,越來越用力,同時,又後悔死自己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可她沒辦法了啊!沒有其它證據了。
意外的是,簡席似乎挺吃這一套,一直樂不停,都快笑得斷氣了。
“好了啦!還有完沒完啦!我都是和你學的,你還笑我。”簡言的臉越來越紅,恨不得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