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簡言點着頭,就揚起右手,開始新的一輪比賽。
她手臂落桌,拿開蓋子的時候,自己被蠢哭了,她又搖了一個一點。
簡言看着骰子盒裡的1點,咬着下脣瓣,情不自禁傻笑,繼而她扭過頭,看向簡席,哭笑不得的說:“我可以去買六合彩了。”
簡席看着女孩忍俊不禁的笑臉,緊鎖的眉心,和眼角那一抹無可奈何,也搖頭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抓起簡言的小手,輕輕打了她手背兩巴掌,說:“小東西,手怎麼這麼臭。”
“痛!好痛!”簡言見簡席打自己,立即嘟起嘴,喊疼。
其實她一點也不疼,就是矯情的向簡席撒嬌,她喜歡他用寵溺的眼神看自己,喜歡他責備她的時候,都是這麼甜蜜,所以也不顧及公共場合,肆無忌憚的撒嬌。
簡席見她委屈了,連忙抓起她被打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兩口,安慰:“三哥親兩口就不痛了。”
“三少爺!三少爺!過了啊!過了啊!”
“就是,你再這樣,就得給在場的光棍派發老婆了。”
“三哥,適可而止,再這樣,我們就要吐血身亡了。”
兩人只要親密,人羣就開始鬧騰,就算是簡席也不可以,不可以傷害他們幼小的心靈。
“簡席,這可是你過了。”就連宮宣也開始打抱不平,即便他並沒有參與這種無聊的比賽。
唐七看着簡席爲簡言的改變,她對簡席的認知一次又一次被刷出新底限,她上次見到簡席的時候是1年前,那個時候的他,打死也不會相信,僅僅一年時間,簡席就變成了一個秀妻狂魔。
雖然他面對其它人,還是擺着一副臭臉,可是眼神只要落在簡言身上,簡直就變了一個人,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唐七對簡言的印象,漂亮、會撒嬌,還有幾分生冷,這一點倒和簡席有點像,難道這就是傳說話中的臭味相投?
總而言之,她這次回來,徹底被簡席震驚了。
她再次擡頭看向簡席的時候,只見他抱着簡言把所有人無視了,眼神直勾勾盯着簡言,女孩的冰淇淋遞到他嘴邊的時候,他就馬上張口,把冰淇淋吃下去。
唐七心想,愛情真是神秘,居然能讓人改變的如此徹底,好吧!她承認,曾經的她也以爲自己很幸福,看對人了,不料到頭來,還是讓自己後悔了。
想起不開心的事情,唐七深吸一口氣,揚起手臂,揮了揮手中的骰子筒,再次開蓋的時候,她終於搖到了自己今晚的第一個6點,終於可以讓穆白歇一輪了。
然而,簡席被迫不準幫簡言的時候,簡言一直在1、2、3點之間徘徊。
幾輪過去之後,簡席終於承受不住了,擡起右手,捏住簡言的下巴,十分淒涼的說:“言言,我嘴巴凍麻了。”
簡言聽聞簡席說嘴巴凍麻了,連忙把骰子推到桌子中央,說:“我不玩了,再玩就要把三哥玩壞了。”
“言言,你太給力了,把三哥都輸服了。”唐七看着簡席不再紅潤的脣瓣,忍不住偷笑,心想,這傢伙爲了博美人開心,真夠拼。
“呵呵!”簡言聽着唐七的玩笑話,皮笑肉不笑朝她尷尬的笑了兩聲。
笑過之後,她立馬轉過身,雙手捧着簡席的臉,目不斜視盯着簡席的眼睛。
這會兒,簡席的臉頰都是冰涼的,簡言心疼了,踮起腳就吻住他的脣瓣,熟練的撬開他的脣齒,把自己柔軟的小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胡纏蠻攪,緩解他的寒意。
簡席感受着女孩的關懷、與熱情,雙手扣在她的腰間,向前傾了傾身體,簡言就被他壓在桌上,一動不動,他立馬由被動轉成主動,盡情享受女孩的甜美和柔軟。
兩人親暱的動作,把比賽打亂了,眼前如此激情一幕,誰還有心情比賽,當然是看熱鬧爲主,簡銘和韓慕不讓鬧洞房,這兩人倒還挺不害臊,可以鬧鬧。
於是,接下來,就聽見一片加油吶喊的聲音。
“三少爺,加油!已經2分鐘了。”
“三少爺,加油,加油!爭取撐到10分鐘。”
“三哥,別太霸道,各種吻姿來一遍,正好給大家上教程課。”
“噗嗤……”面對大家的起鬨,簡言忍不住笑場了,雙手抵在簡席胸前,將他撐開了。
緊接着,輕輕撫摸着簡席的臉問:“還冰嗎?還麻嗎?”
“ho…o…o…再來一次!”
“三少爺,趕緊結婚吧!你結婚的時候,大家肯定能鬧得開心。”
兩人擁吻過後,大家既然都開始催婚。
然而,簡席的眼神卻還是落在簡言身上,看着她溫柔的小眼神,和關切的問候,他只想快點回家,好好品嚐她的美味。
因此,他笑着拉起簡言的手,說:“你們玩,我帶言言先回家了。”
“三哥,辦事不急這一會!”穆白冷冷清清的說。
簡言見他又帶頭起鬨,轉過身,壞笑指着穆白,威脅:“小白,我把你賬先記着。”
“三嫂,別啊!我開玩笑的。”平時這份威脅都是蘇秦受着,可那個傢伙今天受了打擊,簡言就盯上他了。
面對穆白的求情,簡言只是朝他壞笑兩聲就走了。
簡席和簡言走後,這個遊戲持續了幾局,大家又換新遊戲了。
唐七不喜歡這種場合,奈何她剛回國,有許多人需要重新認識,這種聚會對她只有好處,所以她一直沒走,穿梭在人羣中混臉熟。
不遠處,蘇秦看着女孩圓滑的處事技巧,嘴角不禁掛了一副不屑的嘲諷,心想,那個心高氣傲,趾高氣揚的唐七也變得世俗了。
讓他更鬱悶的是,唐七和每一個打招呼,對每一個人從容的笑着,偏偏將他無視了。
……
與此同時,簡席的車內,簡言坐在副駕座上,擡起左手,貼在簡席臉上,問:“三哥,該不會真把你凍壞了吧?”
簡席看着女孩緊張兮兮的模樣,抓起她的小手,咬着她的手指,委屈兮兮的說:“嗯,言言要怎麼樣補償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