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簡席看着目瞪口呆的女孩,捏着她的小臉,說:“我覺得協議改成金額制,對我更有利。”
一旁,簡言還在夢遊,對於男人的提議,她完全忽略了。
兩千億!兩千億!兩千億!
她腦海飄蕩的只有兩千億!以及簡席剛纔那張略帶委曲的帥氣臉龐。
男人見她還在傻傻發呆,捧起她的小臉,毫不客氣吻了下去。
直到喘不過氣的時候,簡言纔回過神,將他推開,有些心虛的說:“別以爲你簽了一個項目,我就不恨你,我還是恨你。”
“嗯!恨歸恨,但是該乾的事情,還是要幹!一碼歸一碼。”簡席說着就將她抱起來,讓她坐自己腰間,目不轉睛盯着她看。
簡言長得漂亮極了,而且還是那種越看越漂亮的。
每次看到她這張小臉,只要她不鬧,簡席的心情就很好。
“不好!我剛剛說了,上次的事情還沒兌現,你不能再欠我。”簡言說着就把他推開,一骨碌滾到一旁,與他保持距離。
然而,她卻不知,簡席很喜歡她和自己討價還價的模樣。
這個模樣的簡言,很可愛。
簡席見她逃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貼着她的脣瓣,說:“那你求我啊!求我讓你爽。”
“噗嗤!”簡言聽着男人的提議,忍不住笑噴了。
她一笑,簡席也笑了。
今夜的氣氛格外好,正合適冰釋前嫌,談情說愛!
不過,這一切,都還得託簡老太爺的好。
如果不是他多管閒事宣佈兩人的婚訊,讓他們意識到自己被人擺了一道。
所以也讓他們統一了方針,在感情上,簡老太爺是操控者,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爲謀。然而此時他們找到了共同反抗的對象,不由自主就把對待彼此的厭惡轉移了,看見對方的時候,彼此覺得大家被利用了,因此也沒那麼多討厭了。
簡言笑過之後,擡起兩隻小手,撐在簡席胸膛,漫不經心的說:“求你睡我,讓你爽,我纔沒那麼傻!”
“難道你就沒爽?”簡席看着女孩傻乎乎的模樣,抓起她的兩隻手腕,扣在她的腦袋旁邊,咬着她的鼻尖,質問。
簡言聽着男人的質問,立即別過腦袋,否認:“沒有!”
“真的沒爽?”簡席見狀,也別過腦袋,貼着她的脣瓣追問。
“沒有!”她再次逃避。
“爽沒爽?”他再次追問。
如此一來,兩人便開啓的了搖頭比賽,簡言不停躲避男人的追問,簡席責是不離不棄,不停追問,非要她承認爲止。
最後,簡言腦袋都快搖昏了,忍着笑,假裝一本正經的問:“傻不傻啊?”
男人看着她水靈靈的大眼睛,立馬鬆開她的手腕,騰出自己的大手將她從牀上撈起來,緊緊抱在自己懷裡,深情的親吻她。
簡言感受着男人溫柔的吻,一時之間,簡言鬼迷竅了,伸出兩隻小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
或許是因爲今晚的月光太美好,照在屋內,讓氣氛格外曖昧。
或許是因爲彼此的身體需求,所以簡言並沒有排斥。
又或許,她是被剛纔那個兩千億感動了,所以沒有推開他。
兩人脣舌相交,過往的回憶像電影一樣回映在彼此的腦海。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在挨鞭子,氣氛很尷尬,兩人的相識並不愉快。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有些許羞愧。
曾經,他們之間美好過一段時間,卻因爲被人下藥,兩人之間的美好就被打破了。
再到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大家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那份回憶,對於彼此,過於殘忍,卻又異常珍貴,至少對於簡席而言,他們是珍貴的。
片刻之後,他吻完她,緊緊捧着她的小臉,臉上的笑容,很幸福。
他看着她一本正經的小眼神,痞痞的說:“送兩次唄!”
她聽着他的要求,緊緊咬着下脣瓣,點了點頭,答應了。
簡席見她同意了,眉開顏笑,擡起右手,用指手輕輕撥開她的脣瓣,觸碰她柔軟的舌尖。
她看着他充滿欲-望的眼神,使壞咬了他一口,他沒有抽開自己的手指,而是翹開她的貝齒,低頭吻了下去。
他的吻落在她耳垂的時候,他曖昧的問:“爽沒爽?”
她不屑一顧的回答:“等會才知道。”
緊接着,她就被吃掉了,吃的很乾淨,直到哭喊着承認很舒服,他纔將她放開。
此時,夜空寧靜,簡言窩在男人懷裡,輕輕呼吸,剛纔的愉悅感,漸漸在消褪,她的身體卻還在微微顫抖。
今晚的氣氛總讓她覺得詭異,卻又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哪詭異。畢竟她不是第一次和簡席睡覺。
簡席感受着女孩的呼吸,將她抱得更緊,這種安靜的氣氛特別好。
直到片刻之後,某人的肚子突然響了,頓時讓氣氛變得尷尬了。
簡言聽着某人肚子的叫聲,擡起小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胸膛上,說:“你吵我睡覺了。”
男人承受着她的巴掌,委曲兮兮的抱怨:“不知好歹的小東西,爺空着肚子讓你爽翻了,還嫌棄我,趕緊起來給我弄吃的。”
“我不會,你明天再吃。”
“簡言,把我餓死了,誰讓你爽?”
“難道這世界上就只你一個男人麼?”
“簡言!快去給我弄吃的。”
“我真不會,我讓徐姐給你你弄。”
“不行,你去。”
最後,簡言迫於無奈,心不甘情不願從牀上爬起來,和某人一起去廚房下面。
兩人都是廚房白癡,在廚房折騰了半天,才煮好一碗雞蛋麪。
餐桌上,簡言託着下巴,看着對面的男人,心裡滿是對自己的嫌棄。
心想,怎麼每一次都逃不過他的魔爪,明明說好要高冷!高冷!高冷……
爲什麼還是被掉坑裡了。
直到簡席吃完麪,二人回了房間,再次洗了澡,換了衣服,才相擁入睡。
夜深人靜,簡席睡的很安穩,簡言窩在他懷裡,卻一直皺着眉頭。
“青姨,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生病了,需要醫生,求你讓醫生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