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年上樓時,一直在跟人說話,走廊盡頭抽菸的保鏢連忙歸位,開了門,卻沒看到喬語甜,還以爲她已經走了。
保鏢怕暴露自己剛纔擅離職守,一個字沒敢提喬語甜剛纔來過。
窗簾後,喬語甜屏氣凝神,也不敢掙扎了,就怕被裴永年發現。
可君大魔王卻面無表情地放開手,冷淡着眼神站到一邊,看都沒再看她一眼。
……完蛋了,君大魔王好像生氣了!
喬語甜這纔想起來,她是揹着君大魔王,偷着闖進裴永年書房的啊!
之前君大魔王還三令五申,讓她不許冒險……
喬語甜自覺理虧,老實道歉。
可惜裴永年還在外面,不能說話,她只能用很歉疚,很主動悔過的眼神看他,用口型對他說對不起。
……可君大魔王根本像沒看到似的,眼裡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他那張清冷矜貴的臉,冷起來是真冷。
因爲他五官太過好看,又是這樣不沾人間煙火的冷情表情,讓人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簡直就是神仙和普通小凡人間不可跨越的鴻溝,心冷得都要打哆嗦了。
喬語甜momo鼻子,訕訕地也不再看他,有點鬱悶。
書房裡,突然響起一聲曖_昧聲響,喬語甜一怔,眼珠都快瞪凸出來了。
剛剛她可是順着窗簾縫偷看過了,跟裴永年一起走進書房的,就是裴靖霆的三嬸啊!
裴永年跟自己的弟媳……在做什麼?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毀三觀。
裴永年跟三嬸渾然不覺書房裡還有人,肆無忌憚地xx着。
雖然還沒“正式開始”,可聲音已經有些不堪入耳。
過了一會兒,三嬸估計是覺得裴永年已經精_蟲衝腦了,立即抓_住機會,“大哥,我跟你說的事,你可別忘了。”
裴永年聲音透着股猥瑣,“知道了,安排阿霆跟你侄女相親,讓你侄女嫁進裴家來。”
他又做了什麼,語氣愈發噁心,“你跟了我,我還會虧待你不成?放心吧,未來的裴家當家主母,一定是跟你一條心的,我三弟再不ding用,裴家也永遠有你的一席之位。”
三嬸回了一語雙關,帶着x色暗示的一句,兩人就噁心地大笑起來。
喬語甜聽得要吐了。
三嬸是裴靖霆三叔的二婚老婆,現在才三十一歲。沒記錯的話,她有個剛滿18歲的侄女,是她大哥的女兒。
這對狗男女勾搭到一起,意料之外,卻又好像情理之中,反正裴家就是一羣能突破她下限的人。
可是裴永年竟然爲了自己xx,把兒子都給搭進去了!
喬語甜真的要同情裴靖霆了。
說句三觀不正的話,裴永年真想胡搞,也完全可以找用錢就能打發的女人,可他卻偏偏染指野心這麼大的三嬸,毫不猶豫地犧牲兒子的婚姻和未來幸福,可見他是完全沒把兒子當人看。
真是又毒又蠢。
她以爲裴永年最看重的就是錢,裴靖霆這種能力出衆,既能給家裡賺錢,又能拿出去吹噓,給他們長面子,而且還孝順顧家的兒子,肯定讓裴永年滿意得不行。
沒想到裴靖霆在他心裡的地位,竟然連一次xx的快_感都比不上。
腦殘的世界,正常人果然無法理解。
書房裡的聲音,愈發露骨xx起來,喬語甜覺得喉嚨口都像堵着什麼東西似的,她真的快要吐了。
對於ooxx,她只在小說裡,看過一些模糊的片段描寫,一直覺得相愛的兩個人相擁纏_綿,那應該是個很美好的過程,可現在,她恐怕要留下心理陰影了。
她捂着耳朵,心裡煩心得不行,眼角的餘光,卻突然看到一直不理人的君大魔王,朝她轉過身來!
喬語甜下意識地也轉頭看他。
君大魔王似乎還在生氣,眼神冷淡而疏離,帶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氣場。
他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喬語甜一眼,就擡起手,從容而冷靜地……解開一顆襯衫釦子!
“……”喬語甜的眼睛倏地瞪大。
接下來,君大魔王一顆一顆,緩慢而堅定地解開襯衫所有的扣子。
他的手指修長,每一個骨節都像是由玉石精心打磨,無比好看的一雙手,讓整個畫面都顯得華麗而隆重起來。
當這雙手緩緩解着釦子時,像是在拆這世上最值得期待的禮物,撩得人不由自主地心急難耐,當他的鎖骨、xiong肌、腹肌,一點一點展露在眼前,心也一下子隨之狂跳,渾身的溫度,好像都在隨之飆高。
他身體微動了一下,撥開已經徹底解開的襯衫,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也隨之微動,柔韌而結實的肌肉曲線,像是蟄伏的獵豹,蓄勢待發,尤其是最下面的那兩塊腹肌,已經有一半遮掩在西裝褲下,卻更像是在壓抑着一股爆發力極強的力量,藏於優雅的表相之下,躁動期待着,只待猛獸出閘。
這畫面簡直要人命。
喬語甜的臉燒燙得厲害,覺得周圍的空氣都稀薄起來,空調似乎壞了,溫度持續在飆高。
她不敢再看他,她想轉開視線,可是君大魔王的手已經伸過來,扣在她腦後,強勢地把她摟進懷裡。
喬語甜的臉,一下子跟君大魔王的xiong膛赤luo相貼,她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氣,似乎都沾染着他身上的味道,清冽而乾淨,而她的脣,也緊貼在他的xiong口上。
喬語甜的腦袋裡好像開鍋一樣,耳邊只剩他的心跳,和自己快跳出喉嚨口的劇烈心跳聲,再也聽不到書房中的任何聲響。
她知道,這是君大魔王不想讓她再聽見那些噁心聲音……可他難道就沒有正常一些的辦法嗎!
到最後,她根本不知道外面那兩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自己又是怎麼被君大魔王扛回來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扔回了房間的g上,君大魔王正站在g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喬語甜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下意識地向後縮,“我、我從裴永年那兒複製來一個文件夾,我拿給你看。”
她跳下g要跑,卻一把就又被他拉了回來,扔回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