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霍正陽正一臉喜色的看着手上的支票,這是霍擎一大早派人送來的,足夠現在頂一陣子的了,不過只是這點錢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家裡那個蠢女人還是有用的。
秘書袁媛端着咖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霍正陽拿着手上的支票,滿臉喜色的樣子,她知道這是他家裡的女人求了那個叫秦暖的女人搞來的,這兩天的負面新聞,讓她都忍不住好奇這個秦暖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怎麼會讓那樣如天神般的男人,對她做到如此,真是羨慕又嫉妒。
不過她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微微勾脣,有些事情不是你的就不要強求,這句話是真理,把握住眼前的纔是最重要的。她風情萬種的媚眼看向霍正陽,嬌聲笑道:“霍總,您的咖啡。”
霍正陽將手上的支票放在了桌子上,對面前身着粉紅色套裙的女人招了招手,袁媛放下咖啡,走過去霍正陽身邊,被他用手一拉,她的身體就軟軟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霍正陽撫着她小腹的位置,柔聲問道:“咱兒子還好嗎?”
袁媛輕錘了一下霍正陽的胸口嬌嗔道:“討厭,不一定就是兒子呢。”其實她也是很擔心的,萬一不是兒子,是個女兒是不是這個男人就會像對待白雪麗的女兒一樣不管不問的?
“一定是兒子的,我不是帶你去檢查過了,雖然月份不大,但是現在的技術那麼發達看男女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以後不要亂說,是兒子,你肚子裡的小傢伙一定是兒子。”說着在她耳邊輕吹了口氣又說了句什麼,惹得袁媛臉色緋紅的罵他不正經。
霍正陽哈哈大笑起來,這段時間的事情進行的一件比一件順利,跟陳蓓兒的那個兒子因爲救治及時算是保住了命,可是臟腑器官受到了極大的損害,雖然醫生說對以後的成長影響不大,可切除了半個胃這麼嚴重的事情可是不好說,爲了以防萬一,他得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而且袁媛家裡的情況極簡單隻有一個母親跟奶奶在老家,只給她一點好處就對自己爲首是瞻,雖然沒有陳蓓兒那麼豔麗妖嬈,可是她潔身自好,只有自己這麼一個男人不說,經過一番調教,用起來也是別有韻味的。
想到她的好,霍正陽不免動了心思,揉着她挺翹的臀瓣說:“袁媛啊只要你乖乖的跟在我生邊順利的生下兒子,我就跟家裡的黃臉婆離婚,娶你。”這件事自己想了好久,白雪麗那個死女人,自己真的是受夠了,每次摸她都覺得無比的噁心,要不是因爲她跟那個秦暖關係匪淺,還有利用價值,早就讓她滾蛋了。
袁媛聽了霍正陽的這番話頓時心花怒放,她想憑藉自己的力量在這座城市裡擁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簡直就是做夢,可是身邊的男人卻可以給自己想要的一切,雖然他薄情了些,但也是自己這樣沒有什麼姿色女人唯一的依仗了。
袁媛的眼珠轉了轉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嗎?”
霍正陽看着腿上的女人嬌媚欣喜的模樣心情大
好的點着頭,語氣堅定地說:“當然了,不過那個女人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等她再幫我搞一筆資金,就立馬讓她滾蛋,這些年看她那張死人臉不知道有多厭惡,最近霍擎的老婆負面消息不斷,哼,被踹也是遲早的事,她留着也沒有什麼用了,不過……”
袁媛聽了霍正陽的話如同吃了一個定心丸一般,在他懷裡癡癡地笑着,聽他欲言又止的的勾着他的脖子問道:“不過什麼啊。”
霍正陽是想到了在網上看到的照片,打從第一眼就覺得霍擎的女人長的實在不錯,甜美美的小模樣實在招人疼,不過他也懂得分寸,從不敢多看一眼,但是現在嘛。
說不定等霍擎甩掉之後自己也可以嚐嚐滋味,“我是覺得那個秦暖還真是不錯,還說什麼那些視頻上的人不是她,我看沒什麼不對的,那身材真是不錯,不過就不知道是不是網上說的那麼風騷了。”
霍正陽說這話的時候,袁媛不用看他臉上的表情,但從自己屁股下面這男人的身體變化來看就知道這個死色狼打得什麼鬼主意,挑了挑眉頭,嘟着嘴巴不滿的哼道:“討厭啊你,人家還給你懷着兒子呢,你就想到別了女人,哼,誰知道我是不是下一個白雪麗啊。”
霍正陽撫着她小腹的手一頓,立馬意識到自己身體上的失態,捏着她的小臉柔聲的哄着,“多心了不是,我這不是因爲你在我身上坐着,纔有了反應嗎?你都不知道你個小妖精有多勾人。”說着手又不老實起來。
此時到了快下班的時間,辦公室的門並沒有上鎖,袁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門關死,留了一條縫隙,而她跟老闆的事情,整個秘書室沒有誰不知道的,對於辦公室裡會發生什麼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可是此時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白雪麗,從門縫裡看到糾纏在一起的那對男女時,捂着自己的嘴巴,整個人僵在了那裡,耳邊是秦暖憤恨的責罵,眼前的場景跟自己耳朵親耳聽到的話語將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狠狠擊碎,她似乎聽到了那種破碎的聲音,那種心碎似乎再也癒合不了了。
今天的她出乎意料的理智,也許是秦暖的話讓她覺醒,沒有踹開辦公室的門,也沒有想要歇斯底里的衝上去質問,而是默默地轉身強忍着自己心中的痛楚悄聲離去。
站在自己的車前擡頭看了眼即將落下的夕陽,太陽那餘韻裡的光輝,刺得她的眼睛裡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
回到家裡,小語正在做作業,她抹了抹臉問女兒:“小語,媽媽要是跟爸爸離婚的話你會不開心嗎?”
小語擡起頭看到滿臉上的淚痕,眨了眨眼睛,認真的看着媽媽說:“媽媽你終於要離開爸爸了,真是太好了。”
聽了小語的話,白雪麗愣在原地,忘記了流淚。
小語抱着媽媽由衷地說道:“媽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我可以吃苦的,只要能跟媽媽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對了,我們還有姐姐呢。”
白雪麗回抱着女兒,臉上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狂撒,終於有一次她不是在爲那個負心薄情的男人流淚了,而是爲自己懂事乖巧的女兒。
秦暖接到白雪麗約見的電話,如約而至。
車停在咖啡廳麼口,司機老曲先下了車先是查看了一番確認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在,這才讓秦暖下了車,護送她進去了咖啡廳。
秦暖覺得實在不用這麼謹慎,能有什麼意外發生?不過就是被多事的記者抓住來問幾句。沒有見識過媒體力量的秦暖如此想着等來了白雪麗。
秦暖看着她摘下墨鏡之後哭的紅腫的雙眼,心疼的問道:“又怎麼了?”
白雪麗對上秦暖關切的眼神牽強的扯了個笑容說:“沒事,暖暖,媽媽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今天想來跟你談談。”
秦暖見她後面說話的語氣中透着一股看透之後的悔恨跟愧疚,秦暖不大明白她話裡的清楚是對什麼事,坐在她的身邊安靜的聽着她將她想了一夜的事情娓娓道來。
一個小時之後,白雪麗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像是積壓在身上的一座大山被搬離開來了一樣。
看着秦暖震驚的眼神苦笑一聲,“暖暖,媽媽真的不是一個好人,又自私又冷血,暖暖,對不起。”
秦暖一時間晃不過神來,震驚在霍擎悽慘的身世中,愣愣的看着白雪麗半響才從喉嚨中發出一聲艱難的聲音,“媽媽,您怎麼能這樣呢?”她對霍擎同情的同時,心裡難受的無法形容。可是對面的女人是她的媽媽,她能說什麼責備的話,爲了那樣一個男人,摧毀了一個幸福的家庭,讓一個只有四五歲的孩子下落不明,與親人分離。
白雪麗哽咽着搖頭,回首想想過往,真的是太不值得了,就像秦暖說的那樣,爲了一個如此狠心薄情的男人,自己的行爲簡直愚蠢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昨天自己撞破了那一幕,她還會執着於那份可笑的愛情。猜想到霍擎就是當年活下來那個孩子,她心裡有了些許安慰,如今終於醒悟只希望不會太遲。
望着這座城市明媚的陽光,白雪麗勾脣冷笑,還有一件事,等自己做完了,就會帶着女兒遠離開這裡。
秦暖一個人在咖啡廳裡坐了整整一個下午,知道老曲進來找人,她才從那份悲傷之中醒悟過來,坐在回去的車上,她發覺現在有些接受不了這樣惡毒的媽媽。
望着車外熙熙攘攘的人羣車流,她很難想象出來,當年的霍擎只是一個還不大懂事的孩子,被迫開父母之後發生的時候是怎樣的恐懼無助,居然能存活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蹟。
還好他遇到了收養他的人,怪不得從不曾聽他提及過自己的家人,怪不得他會這樣的縱容蔣念薇,對蔣豪也是十分的敬重。
車子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秦暖突然對老曲開口說:“去霍氏吧。”這一刻她好想守在霍擎身邊,無關其他,只因他也在幼小的時候受過親人離去的傷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