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我不像你狠心,告訴你也無妨,你的老婆呢,已經被輪.殲,還很激烈呢,孩子都沒了,兩腿都是血,怪嚇人的,不過現在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或者你可以去附近的草堆裡找一找”敏敏絲毫不懼怕在場的警察,肆無忌憚的道。
陸衍拳頭攥緊,骨頭咯咯作響,他的眸光裡發出食人的怒火:“你說什麼?”
敏敏看着陸衍的表情,她笑了:“不過呢,還是得告知你一聲,你在電話裡說的話她全都聽見了,你都不知道,她走是時候是什麼模樣,衣衫襤褸,兩腿鮮血直流,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已經沒有了神情,就不知道此時的她會在某個海邊,還是某條鐵軌上,或者高速公路上,或者已經*一躍,去找馬克思報道去了”
雖然、敏敏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陸衍眸光從憤怒轉爲哀傷,她心裡痛快極了,原來他也會有在乎的女人。
陸衍咬着牙,表情陰狠凌厲,像是沉睡甦醒的獅子,他衝到了她的前面,雙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一旁是警察並沒有插手,而是坐觀其變。眼前這個男人他們都認識,而且瞭解了一下情況,這個女人也夠陰毒的,竟然那樣對一個孕婦,就算此時被打死,也沒人會同情的。
到敏敏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一臉蒼白的女人,他不是不想殺了她,只是怕髒了自己的手。
最後敏敏無力的被警察帶走。
陸衍像發了瘋的進去破舊不堪的屋子裡需找一絲的蹤跡,可是卻一無所獲,只是在*邊發現了一個鞋子,他記得這隻有些發亮的銀白色平底鞋,是昨天親自給她穿上時,她嘴角的笑靨如花,還賞了他一個香吻呢,可是如今卻獨自的被遺落在這,就像她一樣,被他遺落到不知名的角落裡了。
他的眸光裡閃着深深的自責,心卻如被刀硬生生劃開的疼。同時他的眼神、幾乎化作鋒利的尖刀,洞殺着漸行遠去的車,他的拳頭緊緊攥緊,他一定會讓敏敏付出代價的。
他頹廢的走出屋子,陡然發現地板上沒有一絲血跡,他一下從剛纔自責的思緒回過來,重新對屋子觀察了一番,發現他有可能被耍了
可是如今那個女人還是不知道去了哪裡,他還是擔憂。希望她沒有事情。
他坐上車,跟着警車方向去,現在可能也只有敏敏那個女人知道樂樂被什麼人帶走了。就算要撬也得讓她告訴自己樂樂去了哪裡。
陸衍到警局,凌厲的目光在一旁很是狼狽的女人身上劃過:“我最後問你一句樂樂在哪裡,如果再不說,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是不在乎,不關心嗎?幹嘛這麼急切?”敏敏雖然很害怕,但是還是嘴硬“再說這裡是警局,你i能對我怎麼樣?可以對我怎麼樣?”
“警局?”陸衍冷笑的一聲,眸光倏然一緊:“難道你不知道警局常有人意外死亡嗎?”
敏敏的身子陡然一顫,眼前的男人太可怕。
“我真的不知道,我被一個陌生男人打暈瞭然後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她的嘴終於鬆了,可是還是沒有陸衍想要知道的消息。
不過至少知道了,她是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你會放了我吧!”敏敏顫縮着問。
“你以爲呢?”陸衍的幽暗的眸光發出攝人魂魄的狠絕。
敏敏一下失去了力氣,癱倒在冰涼的看守所裡。
高西辭看着一直從把他她帶到自己的公寓時,就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神情哀傷如破布娃娃的女人,他心裡扯疼。
“要我給你打電話給陸衍嗎?”
“不要..不要”樂樂顯得很激動,打給他?難道是給他當笑話嗎?
他的話一直像魔音一樣纏繞着耳邊,鎮痛着她的耳膜,生子工具?發泄工具?原來原來的一切都只是這樣。
今日的天氣很好,溫馨的陽光帶着暖洋洋之氣,樂樂卻如臨冰海,冷的刺骨,那寒心的疼一直蔓延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高西辭沒想到她會這樣激動,也不敢再說:“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免得等一下着涼了影響你肚子裡的寶寶?”
也許是寶寶這個詞刺動了樂樂的此時已經不堪一擊的脆弱神經,她點了點頭。
高西辭遞給她一件自己的襯衣和短褲,有些尷尬:“我這裡沒有女生的衣服,你就將就着穿一下,等一下我出去給你買”
樂樂擡眸看了看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謝謝,就竄進浴室了。
一進浴室,她打開花灑,任水往她身上留,眼淚終於冷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她不想哭,要堅強,可是高西辭的關心,扯動着她此時脆弱的心靈。
爲什麼陸衍要這樣對自己?她身上有他所能圖的嗎?還是他只是在乎肚子裡的孩子?還是..
她不敢想象下去,怕會更加的不堪和撕痛自己的已支離破碎的心。
高西辭打了一個電話,叫人買一套衣服過來,順道買些吃的,和姜。
半個小時,要的東西送來了,他的助理還東張西望的偷瞄裡面,可是還沒看完,就被擰了出去。
高西辭皺着眉道:“想換東家了?”
助理立馬逃跑了,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找個這麼好單位,是傻子才換。
高西辭熟練的煮好一碗薑湯,可是裡面的女人還沒有出來。
他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微弱的回答:“我好了,就出來了”
當高西辭看到樂樂時,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他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那麼的大,可是一點都不滑稽,肚子一點都看不清,那白希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窗外的陽光灑進,襯着她更加的迷人和充滿*。
他尷尬的輕咳了兩聲,視線趕緊轉爲別處。
樂樂並沒有發現,此時她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你趕緊把這湯喝了吧”高西辭遞給她,不去看她。
“薑湯?”樂樂一看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
“別那麼大驚小怪,這對於我來說是小case”高西辭有些自傲的道。
“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樂樂並不矯情,拿過一口喝了。
“我沒有女朋友,如果你想的話,我說的話依然有效,你會更幸福的”高西辭突然像着了什麼魔杖一般,突然摟過樂樂,在她頭頂上空響起。
低沉渾厚的呼吸聲在此刻顯得那般的清晰,她陡然一陣,掙脫開來:“高總,你別開玩笑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這種不堪的女人”
高西辭怔怔了,他一下沉穩,對什麼都拿捏的很準,可是眼前並不漂亮的女人,卻總能勾起他內心已經很久不曾有的情絲,看着她眼裡突然的疏離,他笑了笑:“我只是看了你一直悶悶不樂,開個玩笑,不好笑嗎,我覺得很好笑”
氣氛尷尬,有些冷。
樂樂笑了笑:“謝謝你,還逗我笑”
“以後也別叫我高總了,直接叫我西辭,我們是朋友吧!”迴歸暖點,他試着說。
樂樂遲疑,她和他能是朋友嗎?
“如果不願意就是看不起我?”高西辭說。
樂樂也不好拒絕點頭。
另外一端,陸衍的眉毛擰着一條繩,到底是哪個人帶走了樂樂。到處找了都沒有,而且警局那裡也沒有一點消息。
他的電話響起,他以爲是又消息了接起:“是不是有消息了?”
“小衍,樂樂怎麼不在家?“那頭已經回到竹海的何秀珍一進門沒看到樂樂有些心慌。
“她.她最近有些想家了,就回孤兒院住一段時間了”陸衍有些心虛的說道。
“哦這樣呀”那頭明顯蘇了口氣:“小衍,你現在回來一趟我有話和你說”
掛了電話,陸衍拿起衣服就回去。
“媽,你說小衍會答應嗎?”中年男子有些擔憂的問,旁邊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卻有些不屑。
“我怎麼會知道,如果不是因爲你,他們會有這樣的局面嗎?”何秀珍也是因爲兒子打電話給她,才知道了這件事情。她心扯痛着,兩個孫子非得到這個地步嗎?
“媽,你可別這麼說,我們家子君就是一個乖孩子,不會惹起事端的,要怪只能怪陸衍,他目中太無能人”中年婦女不甘的說道。
“你少說一點,別多嘴”中年男子扯着旁邊女人的衣服,示意她住嘴。
“少說什麼本來就是這樣,好歹子君也是他的哥哥,竟然這樣對他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就是這樣,兒子受氣了還得幫着外人?”女人有些喋喋不休的說道,她眼裡似乎沒有人。
“誰是外人,外人也只有你一個而已,你再囉嗦就滾出我的家”何秀珍的怒氣的看着她,死死的盯着她。
中年男子拉着她:“媽,鳳香也是擔心子君,你就別怪她了”
“陸海生,你扯我幹嘛,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說陸衍這麼對他哥哥,不會被遭天譴嗎?”女人尖銳的說道。
“要遭天譴也是你們,不是我,我再重申一遍,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沒有哥哥,有也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生的野種而已”
一道凌厲的聲音打斷此時他們的談話。
“陸衍,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媽,你怎麼可以這麼和我說話”女人倏然站起來,和剛進門的陸衍對視。
“我媽已經死了,除非你現在就是去死,纔有可能”陸衍嗤笑了一聲,言語裡滿是不屑:“一個小三,不要臉的女人還妄想當我的媽”
“你…”中年女人氣結。
“你真的要回去?”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高西辭問道,前面說送她回去她很激動有些不願,可是當吃完飯換好衣服的時候她又說要回去,他有些搞不懂女人的思想。
“恩!”樂樂點頭,遲早都要面對,長痛不同短痛,至少他心裡的想法自己已經知道了,就不應該再死皮賴臉的索愛了
“那我再這等你?”高西辭有些不捨,但更多的是擔憂。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蘇樂樂感激了看了一眼高西辭。
“那好吧!”高西辭也不好勉強:“不過你自己得小心點,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爲朋友24小時開機”
其實高西辭很想說,爲了你一個人,我時刻待命,可是這個女人不同於其他,一不小心就嚇跑了,好不容易做朋友了,很多關係都是從朋友開始的。
屋裡的氣氛掉到了史上最冰點,如果有人經過,認爲一定溫度比南北極還低,低的讓人瞬間死亡。
“小衍,在怎麼說你和子君也是兄弟,你不能這樣,以後要是傳出去了,我們要該怎麼做人,你說是不?”何秀珍拉着陸衍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有些語重心長的道。
宋鳳香還想插話,陸海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閉嘴的。
“奶奶連你也這樣是嗎?”陸衍有些失望的看着何秀珍。
“就算上一輩怎麼亂,你們也得過好不是?”何秀珍說。
“奶奶原來我一直纔是外人,你們纔是一家人”陸衍疏離的拉開握着自己有些溫厚粗糙的手,站起來。看了其他三人一眼,眼裡急速的閃過傷痛。
“小衍,你說的是什麼話,奶奶最疼的就是你,你怎麼能說這樣話傷奶奶呢?”何秀珍說:“奶奶重來就沒承認過這個女人,但是子君畢竟是無辜了,他媽再怎麼樣,但他還是你的哥哥,難道你一點手足情分都不顧嗎?”
“我再說一遍,我媽只有我一個,沒有其他,如果今天你是要勸我放了宋子君,那是不可能的,除非..?”陸衍冷凌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鬆弛,而是更加的緊繃,似乎一不小心就會爆/發,他突然一指坐在那的女人:“除非這個女人在我媽的墳前跪上三天三夜,纔有的商量,否則宋子君就等着吃牢飯!”
“陸衍,你別不識擡舉,你媽是什麼東西,讓我跪她,她也配嗎?”宋鳳香蹭了一下暴/跳起來。
陸衍眸光倏然一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冷笑:“我媽就算是個東西也比過連東西都如的人強”
“也是,你不是東西,是狐狸精,是小三”
“小衍,你就不能少說一點,這次我和你阿姨是來求你的”一直沉默不語的陸海生終於開口了。
“果然什麼夫妻情深呀!”陸衍鄙夷的笑,他銳利的視線似乎想把眼前的兩個不知羞的男女也劈開,看一下他們到底有沒心,在幹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這樣在他面前秀恩愛。
宋海生臉一僵,歲月留下的的痕跡此時顯得更加的深刻明瞭。宋鳳香眼睛狠狠的盯着陸衍,如果不是擔心兒子的,她會直接上去扇他一巴掌。
“小衍,你別這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手呀”何秀珍頭痛的不行。
“奶奶你還敢說你最疼我嗎?你的心已經傾向於我最恨的人了”陸衍陌生的看着何秀珍:“突然我又想增加一條了,除了這個女人在我媽的面前跪上三天三夜,奶奶你還需要把你的股份從蘇樂樂的手中轉回到我的手裡,以免那宋子君那個野種得了,那就不好玩了,這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陸衍,那是我給樂樂的保障,你不是和樂樂很相愛嗎,給你,給她還不都一樣,有什麼區別”聽到樂樂的名字,何秀珍的臉有些緩和。
“相愛?”陸衍眸光微沉,又是一冷笑:“奶奶,你真以爲我愛蘇樂樂嗎,你錯了,我在你的眼前都是演戲,我只是拿回股份而已,還有您不知道把,宋子君愛蘇樂樂,我想讓宋子君痛苦,讓他看着我是怎麼欺凌蘇樂樂的,他又解救不了,這樣纔會讓他身不如死,受着身心的煎熬,這樣我纔會感到快樂”
何秀珍的身子一顫:”難道你一點都不愛她嗎?”
“她充其量只是一個我報復宋子君的工具而已,您覺得我會對一個工具產生愛情嗎?”他一字一句如同炸彈一樣震懾人心,他卻還那麼的從容,看不到一絲的變化,他眸光裡的寒氣逼人。
何秀珍的臉徹底僵住,她有些站不住,差一點就要倒下了。眼前的這個是她的孫子嗎“?如果是怎麼會比地獄來的撒旦還可怕!如果不是,那她的孫子小衍去了哪裡?她找不到了嗎?
陸海生趕緊扶住:“陸衍,那個女孩是個好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最沒有資格評判的人就是你”
陸衍一句話就直接堵住了他的口。
“我條件已經出了,辦不辦就看你們的了”陸衍看着一旁臉色鉅變的奶奶,他想上前去安慰,可是忍住了。
宋鳳香的臉色微微一變。
門外的女人,身子劇烈的顫抖着,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脣,脣瓣上已經乍現血絲。
此時她的心如萬劍穿心之痛,她整個人呆住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局,而自己卻深深的陷入了局中,而男人的柔情蜜意那麼的真實,她多麼的渴望擁有一個自己的家,可是卻是這般的結果,一股酸澀疼痛那,從心口蔓延到鼻腔涌出,她千思萬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他一顆報復子君哥哥的棋子。
她不想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兄弟?野種?也許從一開始就有預兆,只是她自己笨而已,笨的以爲他真的愛上了自己,笨的以爲她可以就這樣的幸福下去,敏敏笑她一點錯都沒有,錯的也只有自己而已,爲什麼沒有守住自己的心,如有她的也不回鑽心的痛。
在門口的她,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她的身子顯得那麼的短小,想把她的痕跡都抹去,她孤獨落寞的下一個失去重心的人,如果有一陣風,相信要微小的風力,她就能倒下。
高西辭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他開車一段距離時,才發現那隻鞋子還沒有還給她,就又返回來了。
“樂樂,你怎麼了?”高西辭一驚,看着她滿臉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個女人即將不行了。滿臉焦急的問。
半響,樂樂一絲力氣都沒有,差一點就沿着牆壁倒下去。
高西辭扶住了她。
“可以帶我走嗎?”樂樂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怕在聽下去會窒息而亡,怕自己會踉蹌的跑進去質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只因爲子君哥哥喜歡他媽?
爲什麼他們的恩怨要扯上她?她只是很平凡的想要一個家而已,難道連這麼小小的願望都不肯嗎?
高西辭什麼也不問了,一把橫抱起她,快步的往外走。帶她離開這個讓她無生的地方。
過了很久,何秀珍才順過氣來,她拍了拍自己胸口,看着陌生的孫子道:“小衍,奶奶答應你,但是你也得答應奶奶一個條件,可以嗎?”
“那這個女人她也會答應?”陸衍指了一下坐在那的女人冷冷的道。
“我不會答應的,我死都不會答應,我纔不要個那個女人跪”宋鳳香顯得很激動,沒了剛纔的那個囂張跋扈,但是有些歇斯底里。
“可以呀,我不介意,盜取別公司的機密,應該也不是個小問題,至少也可以判個幾年吧,或許突然在牢獄中意外被打死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誰也預料不到!”陸衍脣角勾笑。
“陸衍你別得寸進尺,你有關係,子君的爸爸也有,我們自己會請最好的律師”宋鳳香一想到要給陳淑芳那個女人下跪,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鳳香,你答應了把,是我們對不起淑芳,我和你一起”少言的陸海生開口,他這一輩子都在揹着這個愧疚感,就算長跪不起,只要能得到兒子和淑芳的原諒也值了。
“陸海生,要跪你跪我不會跪的”宋鳳香怒氣的說道,她狠狠的瞪一眼提議的人。
“你們誰都不用跪,這下我又改變了主意了”陸衍突然說道。
讓其他人一下楞住了。
剛纔的條件已經夠嗆了,再改變那不是得更嚇人,宋鳳香的眼睛睜的老大。眼角的皺紋都一覽無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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