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鬱可燃已經對凰氏影業有限公司瞭如指掌,從商之路順風順水,凰北玥帶她參加各種各樣的片場,見各種導演和名演員,跟令狐宴也成爲好朋友。
一號攝影棚裡,嚶嚶嗡嗡不絕於耳,聒噪地讓人難以忍受。
因爲近期集團投資了一部盜墓題材的電影,所以影棚營造成墓室的樣子,而鬱可燃作爲監製,親自監督拍攝情況。此刻,她正站在那宗鮮紅的玉棺旁。對前面幾個女孩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田教授的幾個女學生,電影學院二年級,客串幾個小角色,大事不幹,矯情的小毛病倒是一大堆。此刻拍攝墓穴的空鏡頭,她們沒派上用場,便開始八卦地聊起天來,甚至開始偷偷地打量着鬱可燃,臉色盡是羨慕嫉妒和恨。
“你們聽說了麼,凰先生那麼優秀的男人,竟然和這個女人亂搞在一起了。”一個叫做喬雪的女孩開始聒噪:“凰少年輕有爲,鬱大小姐漂亮能幹,兩人郎才女貌,鬱可燃啊只不過依仗姐姐的權勢得到這個公司總經理的職位,卻還勾引自己的姐夫,好沒良心呢。”
“聽說鬱大xiaojie都不生氣,我們瞎嘰歪什麼?”
“如果不是漂亮,凰少能扶持她成爲凰氏影業的總經理?聽說,她曾經還跟過上官非池,上官非池失蹤後,她也消失了一陣,原來竟然來到了南方。不過又是個以色攀附權勢,很有心計的女人罷了……”
聽罷此話,鬱可燃的心波瀾不驚。只是耳垂微動,卓有意味地聽着那邊的動靜,鋒利的視線隱藏在微微眯起的眼簾下,頗具威勢。
嚶嚶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那幾個女孩似乎沒有發現鬱可燃已經注意到她們
鬱可燃脣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提腳向她們走過去,身後,助理髮現鬱總竟然走向那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一定是聽到她們嚼舌頭了吧。不由跟上去:“鬱總,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鬱可燃眉峰微挑,冷冷道:“閉嘴。”
“鬱可燃的母親聽說就是個交際花……看來,她們母女都有交際花的潛質啊……”
忽然,她們戛然閉嘴。
因爲鬱可燃已經走到她們面前,脣角扯起一抹笑容,迎着天花板上的燈光,容顏璀璨奪目,問:“打擾一下,請問,誰在傳我跟凰少的緋聞?”
幾個女孩面色尷尬,甚至低下頭掩飾心底的恐懼,鬱可燃心底冷笑,眸子微眯起,悠閒地揚起手。
其中話最多的女孩心虛了,以爲鬱可燃要甩她一巴掌,不由囁嚅道:“鬱總對不起,是我碎嘴。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誰成想,鬱可燃揚起的手只是淡淡落在自己的耳垂,撩起臉頰的髮絲,繞到耳後。
“你叫什麼名字?”鬱可燃微笑着問。
“喬雪。鬱小姐,我叫喬雪。”
“恩,喬雪。你跟喬傢什麼關係?”鬱可燃不由地問,喬家可是南方的一個大家族,喬家的人都不好惹。
凰北玥曾明確給她規定過,她可以在獨島爲所欲爲,只有凰家、鬱家、東方家和喬家這幾個大家族最好別惹。
“喬之涵是我表姐,喬將軍是我表叔。”喬雪心想,打狗還要看主人,諒這女人不敢解僱她,她背後可是喬家的勢力呢。
“孟助理,”鬱可燃卻只是淡淡地道:“我不是缺個秘書麼?叫喬雪做我的秘書吧。”
喬雪的臉色可以用青黃不接來形容。
這個女人竟然不辭退她,反而把她放在身邊?
難道要虐待她,報復她?
喬雪臉色刷白,差點暈過去,心想着她還是趕緊去找表姐給自己求情撐腰吧,這個女人想整她,沒那麼容易。而鬱可燃對她看也不看,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鬱可燃不是忌憚喬家的勢力,而是事情太多太忙,哪裡顧得上整一個死丫頭。先把她放在身邊,等有機會整她一下便好。
電話裡面,一個低沉散淡的聲音傳來:“今晚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參加宴會。”
“什麼宴會?我們一起出現,合適麼?”鬱可燃想到剛纔那幾個女孩嚼舌頭,心裡很不是滋味,說話語氣便有些衝。
他不以爲然地道:“還記得千年翡翠麼?珠寶商要拿到宴會上做慈善拍賣,你大概會喜歡。”
千年翡翠?
一瞬間,鬱可燃的記憶,回溯到了從前。
這是上官非池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卻被她給賣了。
既然這條項鍊再次出現,她一定要拿回來。
……
豪華的暮色酒吧內,走進兩位衣冠楚楚的客人。
稍微矮點的,是個中年男人,石某集團老總,都叫他王總。個子高點的是個年輕男人,面貌英俊得近乎漂亮.叫令狐宴。王總是令狐宴的一個客戶,極好男色,令狐宴便帶他來這間有名的gay吧。
“王先生,這裡的孩子都不錯。”令狐宴大方地說:“你隨便挑,回頭記我賬上。”
其實,他在這間gay吧有股份,也算半個老闆.這不,他一招呼,***便叫過來幾個漂亮的男孩子站成一排讓兩位貴客挑選。
“令狐先生真是客氣啊。”王總笑容貪婪,色眼四處搜索,很快挑中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男孩,一把摟緊懷裡抱着親着,小心肝地叫着。
令狐宴順着他的目光,對那男孩子吩咐:“秋兒,好好伺候王老闆。”
秋兒俏皮地眨眨眼睛:“令狐哥哥放心,我自當盡力。”一雙小手伸進王老闆的衣服裡,如蛇一般滑過,那王老闆立刻一跳三尺高大呼熱,要開房解決問題。
王老闆摟着秋兒進包間的時候,回頭道:“令狐先生,您要不要也試一試?這孩子真不錯。上女人沒意思,上過男人才知道什麼叫真男人。”
令狐宴淡笑:“我不好這口。”嘴角忽然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但是呢,我喜歡站旁邊看。”
王老闆最是不要臉的,就笑嘻嘻道:“原來你偷窺狂啊,來來你看我們做吧,我可不會害羞哦。看到我爽的樣子,興許你也喜歡上這口呢。”
說着便拉令狐宴進包廂,令狐宴淡笑,沒有推辭。
關上門,王老闆脫掉了褲子,拉着秋兒去牀上翻滾,絲毫不介意令狐宴站在牀邊,抱着胸,卓有意味地看。王老闆依依呀呀哎哎喲喲地叫喚,熱浪滾滾,愛潮洶涌,看的令狐宴小腹也是一片灼熱。
他笑嘻嘻地看,並不說話。
過了好半天,令狐宴才笑道:“王老闆,今天表演的這麼精彩,你老婆看到了一定流鼻血哦。”
聽到令狐宴的話,王總一下子提前泄了。他穿上褲子從牀上爬起來,怒視着令狐宴道:“你手裡拿的什麼?”
令狐宴笑笑,把手裡的錄像機舉高:“你眼睛瞎了啊,這是錄像機。捉姦的錄像機。你老婆有了這個證據,離婚就能得到你一半財產。”
“是我老婆僱用你乾的?”
令狐宴無害地笑了下,臉上越發妖孽多情,風情萬種。
王總也算得上是一個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很快冷靜地道:“銷燬它,我給你一百萬。”
令狐宴搖了搖頭,伸出五個手指:“五百萬。”
王總咬牙,但是他沒辦法拒絕,只好道:“成交。”說着便掏出筆和支票,大筆劃拉了個數字。遇到這隻油滑狐狸,他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從牛郎店出來,令狐宴一邊哼着小曲,一邊給鬱可燃發了個短信吹牛:“老子今兒賺了五百萬,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