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邊的人耐心比他好,沒有人接就不斷地打着,直到秦沛有些火大地接了起來:“什麼事?”
“秦沛,你吃了火藥嗎?”說話的是蓮兒?
他怔住了,爾後清了清喉嚨,“蓮兒,什麼事?”
她躺在牀上,打了個滾,“我睡不着,你睡得着嗎?”
他硬着聲音說:“我剛睡着了!”
“哦!”她的聲音有些失落,我以爲你和我一樣睡不着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他很自然地接了下去:“爲什麼這麼說?”
她開始笑,笑得十分嬌媚,秦沛覺得自己的骨頭都有些酥了,身體也被撩得有些癢癢的,剛洗過冷水澡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這個小魔女,他甚至沒有看見她的人,甚至沒有碰觸到她,只聽到她的聲音就可以想象着她現在的模樣,一定非常非常的撩人!
他低咒了一聲,聽到她接着說了:“秦沛,你不覺得今天我們合作得很好嗎?我以爲,你現在應該是和我一樣,全身都火熱,根本就沒有辦法睡着的!”
她每說一個字,他就覺得身體熱了幾分,最後簡直要爆炸了!
“閉嘴!”他有粗暴地將手機掛斷,而且扔得好遠,還關了機。
他平躺着,輕喘着氣,覺得自己是瘋了纔會和她說話。
這個小魔女現在撩撥起男人來,比從前更爲高明瞭,她知道他每個反應,知道怎麼讓他興奮起來。
是的,他興奮了,在一個在躺在房間的時候,他低咒着走進浴室,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心裡是有些恨得牙咬咬的,以往,他雖然也會有需要,但是從來不用解決,壓抑着就過去了,直到碰上這個小魔女,欲.望來得那麼快那麼猛,想忽略都不行。
他洗乾淨自己的身子和手,走回牀上睡下。
還是忍不住拿了手機放在眼前看着,翻到和她的合影。
這一年來,他都不敢碰觸的角落。
“蓮兒,其實我恨你呢!”他喃喃地對着照片上的笑顏說着,手指也輕輕地移動着:“我以爲,幸福就要來了,可是你那麼任性地將一切都毀了,你可曾後悔過!”
他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放下了。
仍然睡不着,他就起了身,打了好多個電話給認識的哥們,想找個人去喝個酒,有人陪,或許就不那麼難受了。
但那些人,不是在陪老婆就是在陪女朋友,秦沛有些無奈地放下電話,決定還是這麼躺着吧!
他甚至連數羊這個的可笑方法都用上了,還是不能如願地入睡!
索性起來處理公事,可是面對着筆記本,他竟然又不受控制地打開她的照片,這麼癡癡地瞧了她一個晚上。
第二天,俊容微微地憔悴,他整理了一下,離開的時候,看見那笑得燦爛的樣子,他走過去,手指移着鼠標,有些遲疑地想將她的照片給刪去,都是她,弄得他神不守舍的,弄得他一切都不正常了。
可是手放在那裡好半天,也沒有能下得了手。
他捨不得,刪了她的照片就像是將她驅逐出他的生命一樣。
他做不到,也許這一年來,他都在等她,等她回來懺悔,等她回來說對不起,甚至於告訴他,她和龍川一併沒有發生關係,她只是和他開了個不好笑的玩笑罷了。
但一切都是他的想象,她是來了,可是變得更嬌治,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閱人無數的模樣,可是即使這樣,他還是被她深深地吸引了,情願當她裙下之臣。
但秦沛是個自律的男人,也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他不會成爲她的男人之一。
如果她想玩,那麼就會失去他,沒有任何條件可以講。
想到這裡,他的心稍稍平靜了下來,將筆記本收拾好,自己帶着公包去上班了。
剛來到秦氏的總裁辦公室,秘書小姐就低低地說:“總裁,有一位小姐在裡面等你!”
他怔了一下立刻意識到是誰,於是立即走進去,瞧也沒有睡坐在沙發上的端木蓮一眼,只是淡淡地問:“你來幹什麼?”
話裡有一抹明顯地疏離,端木蓮輕咳一聲,“我來結帳的!”
他微微皺了眉頭:“你哥昨天沒有給錢嗎?”
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樣,朝着他伸出潔白細緻的手掌心:“我哥給的是酒錢,而你,該給我出場費!”
秦沛剛脫下衣服,拿起桌上秘書泡好的茶水喝到嘴裡,聽到她這麼一說,立刻噴了出來,直直地噴向她的小臉。
然後是一片混亂,端木蓮自然十分地鬧騰着,尖叫着跑到洗手間裡將自己脫個乾乾淨淨的,更過份的是,還將脫下來的衣服給泡到水裡。
秦沛跟進去的時候,就是見着這麼一副美景。
他有些無奈地瞧着她:“你現在穿什麼?”
她的眼瞄着隔壁的休息室,目標很明確,就是她要到那裡去休息。
秦沛當然不會拒絕,他可不想對着她這副樣子上班,上得下去才叫見鬼呢!
於是抱着她的身子將她扔到牀上,然後有些粗魯地拉起被子蓋住她白嫩的身子:“在這裡老實地呆着,不然,我將你扔出去!”
他睨了她不穿衣服的身子,雖然隔着一層被子,但是仍是可以瞧得出那曲線,妖嬈噴火。
秦沛覺得自己的腦子秀逗了纔會將她留在這裡折磨自己,所有有些狼狽地想跑。
一隻纖臂拉住了他,回頭的時候,她不穿一件衣服的身子已經纏到他身上,甚至於一扯,他壓着她倒在大牀上。
“蓮兒……”他驚喊着。
端木蓮的身子抵着他的,當然知道他興起了,於是更爲惡劣地伸出嫩白的小手指:“秦沛……”
紅脣微張,是極致的誘惑。
他覺得身體都被點燃了,很想立刻衝破她的身體。
但是他不能!
忍着內心的騷動,想起身,但被她環住頸子:“秦沛,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他怔怔地瞧着她嬌豔如花的樣子,好一會兒,纔有些乾澀地說:“我不會吻你的!”
她仍在笑:“我沒有讓你吻我,秦先生,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秦沛瞪着她,可是她纔不怕他繼續說着:“你還沒有給錢,我當然……”
她的脣是貼着他的脣的,聲音撩人,性感得幾乎讓秦沛要流出血來。
可惡,這個小女人,萬分可惡!
但他真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趕走也不是,都沒有衣服穿,打也不是,這麼光條條的,打下去,真的會打出事的。
他只得爬起身,然後走到辦公室裡,刷刷地撕了一張支票給她:“數字你自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