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對兩位女士的稱呼讓孟心瑤極度不滿了起來,她拉着陸湛的手臂,“你看她,我還沒有進門,就這麼輕怠我,明明我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陸湛輕輕扯下她的手,淡淡地說:“只是一個稱呼罷了,而且,你在這裡,不允許在水晶面前提結婚的事情,在這裡,她永遠是女主人。”
孟心瑤呆住了,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陸湛平靜的面孔,顫着聲音問:“那我呢!我在這裡算什麼!”
他低頭望着她蒼白的臉色,抿了下脣,才說:“我會在外面再買一間別墅給你住。”
孟心瑤忽然像是瘋了一樣,用力地推了他身子一下,“我不要!陸湛,你弄清楚,我纔是你要娶的女人,你要我住到外面,我不是你的小老婆!”
她的神情激動,這件事情上她絕不能退步,如果她讓了,她會變成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的。
而她近乎潑婦的行爲讓陸湛皺了下眉,爾後微微讓了步,“這事以後再說。”
“還有以後嗎?我們兩個月以後就結婚了。”她仍是很激動。
陸湛神情不太好,現在他沒有空和她扯下去,他得去看看水晶。
而孟心瑤肯定不會輕易離開,他只能吩咐奉管家,“開飯吧!”
而他,並不準備和她同食,所以自然而然地加了一句:“送兩份餐到樓上。”
孟心瑤怔着,眼睜睜地看着他走上樓去。
陸湛到了樓上,不意外地在臥室裡找到水晶,她正蜷着身子,身子也輕輕地抖着。
“水晶,怎麼了?”他走過去,將她的身子扳正,正對着他。
水晶擡起小臉,可憐兮兮地望着他,“陸湛,你是不是要和心瑤結婚?”
“你不是娶了我嗎?爲什麼她會這麼說,你……”
她抿了小嘴,半響才迸出一句話:“你是想趕我走是不是?一定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是不是!”
她望着他的臉,而他則沉痛地撫着她的頭髮,爲她的不安而心疼着,“傻瓜,怎麼會呢!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說着,他都覺得有些悲情了,似乎這般望着她已經是很絕望,是不是他太貪心了,不給她全部,又執着地霸佔着她的純真與美好。
水晶吸了鼻子,“一定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了!”
她盯着他的心口,想起昨晚兩人的瘋狂,到後面她是睡着了的。
“陸湛……”她的聲音嬌柔極了,像是棉花糖一樣惹人憐愛,“我可以滿足你的。”
她的小手開始忙碌。
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聲音沙啞:“水晶不要動了。”
她的動作沒有停,小嘴湊上來,一陣沒有章法的亂吻。
陸湛抿緊脣,雙手捧着她的小臉,開始回吻她。
兩人很快就到了臥室……
門並沒有掩好,所以,樓上這般大的動靜在樓下的餐廳裡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孟心瑤手裡拿着湯勺,桌上的料理很美味,但是她一點也吃不下去了。
她頓了許久,直到眼淚一顆顆地掉落在勺子裡,她才輕輕放下,淡淡地吩咐着:“撤下去吧!”
奉管家盡責地上前問道:“是不是不合孟小姐的胃口?那麼我下次再改進!”
她苦澀一笑,“很好吃。”
她拿起皮包急急地離開,跟着是一陣車子發動的聲音。
二樓,水晶本來躺着的身子驀地起身,陸湛此時在浴室裡清洗着身子,她走到陽臺上,看着正駛出大門的紅色跑車。
那火紅的顏色像極了孟心瑤的性格,豔麗而張揚。
她一直看着,突然,那跑車停住了,裡面的人也走出來,目光直直地望着水晶的方向。
水晶微微一笑,手擡起,朝着那邊輕輕地揮了一下。
孟心瑤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後火速地上車,離開!
水晶表情一直淡淡的,她轉過身子,往房間走去。
浴室裡還有着水流的聲音,她輕輕地躺**,閉上眼。
一會兒,一陣輕吻落在她的臉上,接着是他溫柔的聲音:“水晶,起來吃些東西。”
她懶懶地睜開眼,他穿着浴袍坐在**頭,一身清爽,看起來俊逸而性感。
她伸出手指遊移在他的面孔上,心裡冷笑一聲,就是這般好皮相,所以即使這樣,孟心瑤才一直不肯放手是嗎?
陸湛不是她的男人,但是,她不想讓孟心瑤得到,不可以嗎?
陸湛捉住她的手,啃着她細白的手指,“在想什麼?”
“在想,我們什麼時候生個寶寶。”她頑皮一笑,小手不安份地往下按着。
她摸到了,他已經興起了。
“剛纔是誰說要和我生孩子的?”他存心逗弄她,並用手勾起她的小臉蛋。
水晶臉紅着,低低地說,“不想生了。”
他的眉眼全是笑意,雖然火大,但倒是並不急着抒解了,他喜歡和她這麼親密地相處。
水晶躺在他身下,兩人都沒有說話,就只是親密地相擁着。
良久,她怯生生地擡臉,望着他笑意滿滿的眼裡,臉有些紅:“陸湛……”
他嗯了一聲,低頭看她。
“我餓了。”她好不容易纔說出來,然後臉更紅了,肚子還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陸湛莞爾一笑,然後拉起她的身體,“好,我們一起去吃飯。”
坐到小餐桌前,他親自替她佈菜,就並喂進她的嘴裡了。
從孟心瑤來過之後,陸湛似乎有意識地又將水晶帶在身邊,雖然她不時地仍是會闖一些禍,但總比她面對孟心瑤不時的騷擾得好。@—先**後婚:渣男前夫太囂張
好在過了一段時間,孟心瑤都沒有出現。
這兩天,陸湛去韓國出差,原本他想帶水晶去的,但是水晶的例假來了,不是太方便。
於是便將她託給奉管家照顧,他也比較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泄漏給了孟心瑤,久未過來的她竟然又來了。
自然,身爲陸湛的未婚妻,她毫不客氣地指使傭人爲她服務。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孟心瑤腳上亮橙色的三寸恨天高也沒有脫下,似乎這樣能保持她的尊言一般。
她享用着奉管家爲她送來的英國紅茶,才喝了一口,就突然猛地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