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坐又坐不起來,也不想面對他,她只能別開臉,不看他。
他只是靜靜地躺着,良久,撥開她,自己就這麼大刺刺地走進浴室裡,一會兒傳來水流的聲音。
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件浴袍,然後就坐在那張罪惡的貴妃榻上,緩緩地抽了支菸,完了穿上衣服,丟了句話給她,“我會讓人送衣服過來的。”
他走後,水晶擁着被子忍着不適慢慢坐起來,她想起那一棍,明顯是陷害她的,而她對陸湛的瞭解,可以清楚地肯定絕不是他做的,至於她爲什麼會上了他的**,她還是有些不明白。
一會兒,就有人送了衣服過來,水晶勿勿地穿上,也沒有顧得上洗澡,就開了門欲走。
她一開門,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門口是孟心瑤含着淚的眼,那一臉的怒氣,讓人毫不懷疑她在門口守了一晚,也聽了一晚吧!
“累不累?手疼嗎?”水晶緩緩地笑了,也明白了是誰對她下的手。
她揚起笑,“沒有想到吧!想毀了我,結果卻讓我上了陸湛的**。”水晶有些譏諷地說着。
孟心瑤氣得渾身發抖,手一揚,就要揮下第二下,水晶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用力一捏,孟小姐疼得身體彎了下來,“你放開我。”
水晶的脣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她睨着她,“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欺負我嗎?孟心瑤,告訴你,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男人也是如此!”
她一再地退讓幾乎毀了自己,如果落到別的男人手裡,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那些男人各種瘋狂的手段都是有的,水晶心裡冷硬起來,她猛然放下孟心瑤的手,“滾!”
“誰輸誰羸,不是你說了算的,席水晶,你等着!”孟心瑤紅着眼,臉上已經被憤怒給扭曲了。
水晶靜靜地看着她踩着高跟鞋離開,許久之後,她的脣角泛起一抹笑意,很苦澀的笑。
拖着疲憊的身體,她回到租住的小屋裡,用一盆冷水,將自己擦了一次又一次。
她躺在**上靜靜地呆着,也睡不着,就那麼躺着。
到了中午的時候,她起身,頭一次沒有在家裡做飯,而是到外面的小吃店裡點了個炒飯。
炒飯做得相當不好,很乾,配的湯也沒有見到幾根菜葉子,幾乎就是味精水。
水晶忍着吃了一半,付完錢後,本來是想回去的,但想起好幾天沒有去看小優了,於是決定去看看。
到水果店買了兩顆上好的哈蜜瓜,小優喜歡吃,她現在已經將小優當成親妹妹一樣了。
小優從小沒有了父親,全是母親一個人帶大的,上大學的錢都沒有還完,水晶算了一下,她再工作幾個月就可以將小優的學費給還上。
但現在她不會告訴小優,她怕小優會內疚不肯接受。
因爲即將見到小優而心情好了些,只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
她走到小優住的巷子時,已經有些冒冷汗了,心知是昨晚掏空了。
她扶着牆壁喘了口氣,微笑着走進小優住的四合院,自然這個院子不是她們母女單獨住,一共住着好些人。
小優的母親見着水晶自然很高興,只是微微板着臉,“來還要你破費,下次可不許了。”
水晶笑笑,沒有說什麼。
小優母親迎她進屋,小優很興奮,大病初好的她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快悶懷了,現在見了水晶怎麼能不高興呢!
小優母親微笑着看着自家女兒纏着人家問東問西的,含着笑去做飯了。
水晶一直呆到了晚飯後,本來小優母親要送她出巷子的,但水晶搖搖頭,“現在還早,沒事的,你照顧小優吧!”
小優笑笑,“媽,放心吧!我們水晶是會武功的哦!”
她扮着鬼臉,將水晶和小優的母親的逗笑了。
“這孩子!那你小心點,有空了就來,我做好吃的給你,看你這孩子現在瘦的。”小優母親瞧着水晶,有些心疼。
她一看就知道水晶出身大家,難得心性還這麼好,真是可惜了。
水晶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月色正當空,她撫了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真的很保暖的。
雖然才九點鐘左右,但是小優住的地方實在有些偏,所以行人並不多。
昏暗的巷子裡隔了幾十米纔有一盞不怎麼亮的白熾燈,暈黃的燈光將水晶的背影拉得很長,一會兒又因爲越過燈而變短,再拉長……那孤單的身影,一直孤單。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的總算要到巷子口了,水晶的步子也快了些,輕了些。
前面,來了兩輛摩托車,咆嘯着開過來,在寂靜的夜裡發出刺耳的聲音。
揹着燈光,水晶看不清兩輛車上那四個男人的臉,只依稀瞧見他們剪着龐克頭,一副非善類的樣子。
車子直直地朝着水晶開過來,她下意識地朝着路邊讓了讓,但是車子卻猛然在她前面停下,然後四個男人迅速地下了車……朝着水晶逼近。
直到現在,水晶發現幾個男人一身的重金屬,手裡還拿着瑞士軍刀,一臉的邪笑。
這絕非巧合,如果說是偶然,那麼在這個巷子裡並不能看清臉,他們又怎麼會這般有目的性地找上她。
水晶被迫站在了牆邊,她的面前是四個結實有力的男人。
“有人讓你們來的嗎?”她靜靜地問着,手將包拉緊了些。
幾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盯着她的臉,之前有金主說要毀了這妞,沒有想到這麼美。先**後婚:渣男前夫太囂張
這活就是不要錢,哥們幾個也願意去幹啊!
於是幾個人不懷好意地越靠越近,最後將水晶圍在牆角。
其中的一個晃着刀,比劃着水晶的臉蛋,“我勸你不要叫,乖乖地和我們幾人玩一下,拍些照片,保你不會有事,不然,也真是可惜了這張漂亮的小臉蛋。”
說完後,其他幾個男人也發出邪惡的笑意,水晶的面孔越來越冷,她望着面前的幾個男人,可以肯定他們只是一般的地痞,誰找他們毀了她很清楚了不是嗎?
那麼,她爲何不成全她!
她的脣角揚起一抹冷笑,望着面前的男人,“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說着,一連串的動作,腳已經踢掉其中一個人手裡的刀,幾個小混混有些慌,沒有想到這妞還會武功,幾人也顧不得什麼道義,只想着將這妞幹了好交差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