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讓陸湛質問來由,她咬着貝齒,不知從何解釋。
陸湛並不知道端木宇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即使說了是他,陸湛只會更生氣吧!
兩人僵着,一會兒,陸湛瞪了她一眼,拋下一句話:“你不解釋清楚,今晚別想睡覺!”而那件可憐的罪魁禍首的浴袍被他扔在地上。
水晶一聽火了,“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那時身上帶着不同的香水味,還有痕跡,陸湛,你是不是也要交待清楚。”
她兇巴巴的樣子倒是讓他心情好了許多,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要我現在就交待清楚嗎?”
水晶滯了一下,還沒有的反應過來,他的頭就低了下來,脣貼在她的脣上。
“第一次,和藍少在一起,喝得醉了,連那女人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挺美的……”他笑了笑,故意在她的脣邊吹了口氣,“當然,以我和藍少的外表,不是美女也不敢貼過來的。”
他自負的樣子簡直想讓人將他給狠狠地揍一頓,而且水晶也從他此刻的表情上看出陸湛的確是個曾經浪跡於社會底層的男人,也許該說是男孩吧!
他的眼裡,閃爍着貪婪和渴望!
那種她不熟悉的世界!
水晶無措,她的呼吸急促,甚至有些緊張。
這樣的陸湛熟悉又陌生,她感覺到他正在將自己完全地剝開,直白地放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她是不是該接受這麼真實的他,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逃避。
但是他不讓,在她別開臉時,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再度面對他,脣已經移開了去,但是那威脅卻是更深更重了。
“陸湛,你放開我。”她的脣微微顫抖着,語氣裡幾乎是帶着一絲哀求了。
這讓他輕輕地笑了,中指的指腹颳着她細嫩的皮膚,“水晶,你在怕什麼呢!”
“你不該怕的,因爲最可怕的我,相信我,你並沒有見過。”他這般輕柔地說着,引來她的心悸。
他輕快地將話題移回了之前的事情上。
他的眼緊緊地盯着她的,一字一頓地說着,“水晶,我沒有碰那個女人,我喝醉了,她吻了我,但沒有碰到我的脣,我將她推開了。”
事實上,後來他查到這兩個女人是專門當別人外室的,後來,他運用了一些手段,讓這兩個女人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消失。
他的身上容不下污點,這就是他,一個有着潔癖的男人。
所以,水晶的完好是他最珍視的。
他鎖住她的目光,“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幹淨了,那麼我也會毀了你!”
他的手移向她的小頸子,輕輕用力,讓她爲之一抖,幾乎以爲就要死在他的手裡。
他今晚表現出來的刻意,她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那麼,現在,告訴我,這件浴袍是誰穿過的?”他的目光輕輕地從地上移回到她的臉上,語氣輕柔,但卻讓她知道,她必須和他一樣,坦白從寬。
輕舔了一下嘴脣,決定說出實話,“那是端木宇穿的。”
“嗯?”他望着她,眼神一黯,“你讓他住在你的房間裡?”他還沒有判她死罪,但是眼神足以凍死一頭大象。
“不是的,我只是在乾洗完了,順手放在更衣室的,他睡在客房的。”水晶又快又急地說着,生怕慢了一步他會將她的脖子給扭斷。
“住了幾晚?他見到你穿睡衣的樣子嗎?”他得寸進尺地說着,“爲什麼不讓他住酒店。”
水晶的身子被他制着,表情不滿,瞪着他,“陸湛,你不要太過份了,端木宇只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下屬!這房子是他準備的。”
而且他是她哥哥,就算全世界的男人不可信,宇哥哥都是安全的。
她的神色變化讓陸湛知道她的忍耐到此爲止了,他驀地湊上前去,低聲喃語:“最好你說的全是實話。”
說完,就鬆開了手放開她。
水晶有些狼狽地輕咳了兩聲,然後望着他:“我沒有必要騙你,我做過的事情不會抵賴。”
“是嗎?”他睨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反問了一句,那悠閒的樣子和之前完全不同。
水晶心口一突,一下子就心虛起來,她不欲和他多說,反正等爺爺走後,就將他打發了。
她走進浴室裡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穿了一件相當保守的睡衣。
陸湛已經在**上躺好,下面掩着被子,上面則光着。
水晶可以想象下面仍是空無一物的,她忽然臉熱了起來,天哪,方纔他們聊那麼久,她竟然都沒有察覺到他一直是赤着的。
甚至,連一條擋住關鍵部的浴巾都沒有。
他是存心的!
陸湛承認自己用了美男計,但似乎她對他已經免疫了,臭丫頭半天也沒有看他一眼。
現在,他倒是看看她還能不能忽略了。
懶懶地躺在**上,手裡拿着搖控器,他修長結實的身材確實引人犯罪。
起碼水晶見了,有種撲上去的衝動。
她咬着脣,開始覺得答應他同**是個錯誤的決定了。
水晶站在門口半天也不進來,陸湛睨了她一眼,“怕我?”
他臉上的輕狂讓她賭氣地走過來,一把掀開被子,直接躺到他身邊。
陸湛的手一下子就攬着她的肩,水晶驀地明白……她中了激將法了。首發
“你就不能穿條裡褲嗎?”她覺得呼吸困難,有些悶悶地說着。
陸湛笑笑,“穿你的嗎?”
她的臉更紅了,壓根不敢看他此刻笑意吟吟的臉……因爲她發現她好眷戀。
伸手想推開他,卻被攬得更緊,隨之而來的是他灼熱的氣息,“水晶,我不會動你的。”
還不會動,此刻他做着的就是這件事情。
她的抵抗在此時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水晶頭一次感覺到她是這般軟弱。
陸湛模糊的聲音從她的胸口傳來,“我們該製造一點聲音讓爺爺相信我們的感情沒有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