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季吃飽了,奶茶喝了小半杯,閒來無事,從包裡掏出了之前的那本書,手中拿着耳機,剛想要帶上。
蕭祁嗤之以鼻:“一心二用。”
他本有個重要的會議,不打算和洛雨季她們一架飛機,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打電話給朱迪,一看飛機還沒起飛就有了來的打算。
出門剛巧碰見肖曼,知道他要去度假,她也說要去,他也多說什麼,就讓她跟着來了。
洛雨季精神頭足了,丟了一個你管得着的表情。
蕭祁直接無視,自顧自的拿起一旁的財經雜誌看了起來。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安全落地。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蕭祁與肖曼一前一後上了一輛邁巴赫跑車。
洛雨季和朱迪跟着大隊人馬都上了大巴,到了當地的一家七星酒店,兩人一間房間。
朱迪在公司一直是高冷的存在,自然是沒人願意和她一個房間,當然這除了洛雨季。
刷卡,進房間。
洛雨季全然不顧形象的往牀上一趟,伸了伸懶腰,嘴裡嘀咕了一聲:“哎,這不多出來走走,還真是不知道家裡有多舒服,花錢買罪受啊,何苦呢?”
朱迪搖頭笑了笑,這小妮抱怨起來都能言辭鑿鑿。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大家也都累了,倒倒時差,很早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洛雨季是被朱迪叫醒的。
她也不知道是在飛機上睡多了還是心裡有事,睡到半夜,爬起來上完廁所,回到房間,在牀上輾轉反側的怎麼也睡不着了。
朱迪瞅着眼前頂着輕微黑眼圈的洛雨季,面露驚色,也開起了玩笑:“小妮子,你昨晚趁我睡着做賊去了麼?”
“認牀睡不着。”
“我看你是心裡有事,睡不着吧?”
洛雨季似乎被人正中心思,表情一瞬間的尷尬,也不接話,起身去了洗澡間。
等她出來的事情,朱迪看着化了淡妝的她,驚豔到了:“雨季,你化妝的樣子還真是閃到我了,這摸樣,這身段真是一點也不輸那些大牌明星。”
朱迪很少夸人,這些都是肺腑之言。
洛雨季還是第一次見她像個鄰家大姐姐的似得,誇讚自己,覺得有些抹不開了。
淡淡的笑笑:“天生麗質難自棄。”
“哦,差點忘了,我早上去總裁房間送文件,發現就他一個人在房間。”朱迪這話說的很刻意。
洛雨季一下就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她假裝納悶:“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好吧,她承認,在聽到這些話之後,內心難掩的喜色。
朱迪俏皮的眨巴了下眼睛:“你懂得。”
洛雨季爲了緩解下房間尷尬的氣氛,迅速轉移話題:“總裁,還真拼命十三郎,旅行途中還不忘工作。”
蕭人魔還真是個工作狂,休假了還忙不停。
給他點一百個贊。
“我們總裁可不是報紙上報到的那樣只會玩弄女人的二世祖,我跟了他三年,他很冷,很拼,我依稀記得總裁的最高紀錄是持續工作三個通宵,戰鬥力依舊不減。”
她本是不愛管閒事的,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打從她學校畢業轉戰職場,這幾年以來閱人無數,她總覺那個肖曼,並不像表面看見的那樣簡單。
這個女人城府很深,但是在總裁身邊卻僞裝的很好。
相比她的老謀深算,洛雨季單純的就像朵蓮花。
她耿直不做作,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私心作祟,洛雨季的性格像極了她不久前因病去世的妹妹。
曾幾何時,在她的身上,她依稀看見了妹妹的影子,也總是身不由己的想爲她保駕護航。
她打心底希望眼前這個容易滿足的小女人幸福安好。
兩人從房間出來,來了餐廳,恰巧碰見健身回來的肖曼,蕭祁不在身邊,肖曼一下就露出了尾巴。
一身寬鬆的運動熱裝,遇到洛雨季,就開始秀優越,找存在感。
冷冷的瞅了一眼兩人,揚起了下巴,像極了一隻開屏的孔雀。
洛雨季心情好,之間無視她,側臉就好心情的和朱迪熱聊起來。
傲嬌的某人,頓時心情不爽了,冷哼一聲扭頭走了。
……
來夏威夷,到海邊沙灘來秀秀身材,玩玩沙子,自然必不可少。
陽光明媚的午後,海浪敲擊着沙灘,發出陣陣聲響。
沙灘上人頭攢動,環肥燕瘦的比基尼美女比比皆是。
這邊,洛雨季的衣食父母蕭祁,正悠閒的躺在椅子上,微閉眸子,享受着日光浴。
陽光下,露出他小麥色的肌膚,還有那流暢的腰線和臂膀有力的胳膊。
目光觸及到此,洛雨季不免嚥了咽口水。
之後,她不禁鄙夷自己,洛雨季在電視上花樣美男看的還少麼?
咋就這麼不矜持?
臉紅什麼?
心跳什麼?
真是目光短淺,沒見識!!!
說來也奇怪,一直都像個連體嬰似得跟在蕭祁身邊的肖曼,此時卻沒了身影。
正宮娘娘不在,自然是給了不少女人獻媚的機會。
不遠處,很多身材姣好的女同事,扭着腰,翹着臀,故意穿着比基尼在蕭祁眼前晃悠兩圈。
看似無意,卻是有心。
要知道,如果成功勾起蕭祁的興趣,即便不能嫁入豪門,那也能從中不少撈到好處。
可是,不論外界因素如何誘人,躺在沙灘上椅上的長着一副禁慾系臉的男人,此時,猶如一個性|冷淡,除了面如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
招搖過市的女人被男人熟視無睹,瞬間嚐到了挫敗的感覺。
相比那些性感妖嬈到恨不得將那一絲遮擋都扯了的女人,洛雨季的泳裝卻顯得低調奢內涵,恰到好處。
不露也不搓,這款出自她小姨之手的傑作,穿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別有一番味道。
蕭祁的身邊從來不乏美女挑|逗,只見一個金髮美女滿臉貪婪的過去搭訕。
嘖嘖,那豐滿圓潤的身子,想必是個男人都爲之迷戀。
這不,見蕭祁終於有了動作,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靠近女人的耳邊。
洛雨季癟癟嘴,禽獸還是禽獸,坐不住了。
女人眸光得意洋洋,等着男人的垂簾,可是我們霸道,自戀的總裁,一向不走尋常路。
也不知,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什麼,那個大波女人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碰了釘子的女人,臨走前,似乎還衝着蕭祁滿臉的氣氛說了一句什麼,洛雨季離的太遠,並沒有聽見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