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死在族羣之外的駁獸終於獲得安葬,獲得了死亡的尊重。你獲得100點俠義值。”
“安葬駁獸也有俠義值回報?”安臨淵倒是吃驚了一回。
“看來不僅僅是生者有俠義,死者也有俠義。事死如事生!”
安臨淵取了駁獸的獨角,即刻返回玉山。
西王母虛影出現在玉山山下。
“不錯,正是駁獸獨角。我答應給你看看前程。你且過來。”
西王母道:“你且聽好。”
“亂世求生,俠以武立;奸邪當道,民方盼義。天下大治,世間清平,隱俠散義。”
安臨淵聽了,沉默不語。
辭別西王母,接下來倒不知去哪裡。
大荒之中,人煙稀少。所遇仙山皆有神明,兇獸橫行。
“西北方向好像有一些人煙。大軍轉向西北!”
大軍沿着流沙邊緣,西海東岸北上,繞過黑海,來到蠻夷聚集的大平原。
“此平原方圓數千裡內無大山,蠻夷衆多,人口數千萬。方國數千。小方國數千人,大方國十數萬人。”斥候回來報告。
“這是最後一片未征服的西戎之地。”安臨淵想到。
對付凡人不同於對付大神。安臨淵中軍帳中召集百夫長以上的軍官開會。
“西戎最後的大本營就在前方。也是此次西征最後的征戰。大概情況你們都瞭解一下。大家都要發言,談談如何攻佔。”
鑽石龍勇士百夫長首先出來說到:“典客神,我就一句話,橫推就完了!”
敢死隊幾位萬夫長先後表態:“西戎方國皆小國,我等願意獨領萬人隊,一舉蕩平這些方國。”
弓騎兵萬夫長出聲道:“我軍攻城沒有優勢,準備採用誘敵出擊的戰法,將方國城中敵軍誘出城,在城外將敵軍殲滅,然後可輕鬆佔領方國城池。”
追隨者刑天百夫長坐在安臨淵身邊,一言不發。
五行陣的百夫長、千夫長、萬夫長們則靜靜地等待師尊下令。
安臨淵見與會的軍官們都發表了意見或者擺明了態度,採用的戰略已經瞭然於胸。
“那麼,我開始佈置。”
“敢死隊、弓騎兵隊伍分成十個萬人隊,每萬人隊由五千弓騎兵,五千敢死隊組成,沿着這十條線路,一路上橫推所有遇到的方國。這十條路線爲北路大軍。”
“北路大軍攻佔的目標是:裡海平原、黑海平原、奧卡河-頓河平原、東歐平原、波德平原。”
“以一千小五行陣組成一個藍拳大陣,組成五個藍拳大陣,沿着這五條線路,一路橫推過去。這五條路線爲南路大軍。”
“南路大軍攻佔的目標是:巴爾幹半島、亞平寧半島、伊比利亞半島。”
“我親自帶領鑽石龍勇士隊和追隨者刑天單獨成一軍,從中路突進。爲中軍。”
“中軍的攻佔目標是:多瑙河平原、西歐平原。”
“一路之上,以招降爲主,願意降的方國都接納。若遇到抵抗的方國,滅盡其方國貴族,留下黔首。”
“一個月後,各路大軍到達出發位置,然後同時發起進攻。我們最後在此處會師。”安臨淵指着地圖上一個叫敦克爾刻的地方說道。
十六路大軍散開,從南向北,從東往西,從西海東岸到北大洋之濱,形成一張大網,要兜盡西戎最後的漏網之魚。
安臨淵中軍只有九百人,人人皆能以一當百,實力堪比十萬大軍。
中軍橫渡黑海,沿着多瑙河河口往上游進發。開始征服第一個目標:多瑙河平原。多瑙河平原所在的多瑙河流域面積81.7萬平方公里,人口五百萬,是西戎最後大本營人口最多的一個平原。
遇到的第一座要塞坐落在多瑙河黑海入海口,佔地約20萬平方米,駐守着六千名訓練有素的軍隊。
中軍剛到要塞下,要塞門就打開,六千整齊的要塞守軍衝了出來。
“陣起!”
藍拳陣只有兩隻部隊構成:鑽石龍勇士隊、追隨者刑天隊。
“靈法圖騰!”
安臨淵將藍裝圖騰從儲物欄中取出,插在陣前。
對面敵陣傳來了輕蔑的嘲笑聲:
“看那支蠻族士兵,竟然連祖先的圖騰都搬出來了。”
“那個圖騰以前沒見過,是哪支蠻族來的?”
“管他哪個蠻族的,殺光了好回要塞喝酒。”
“加攻擊”
“加防禦”
“加血值恢復”
安臨淵急速將藍拳輔助祝福狀態加到了每一位戰士身上。
八百名鑽石龍勇士首先發起衝鋒。
“就這點兵力也敢來犯!”要塞派出來一個大隊480名士兵迎敵。
“敵軍大意了!”安臨淵嘴角上揚,不屑道。
鑽石龍勇士強悍的力量爆發,面對面時,藉助奔跑速度,一刀從上劈落,敵兵雖然舉起了盾牌,依然連盾帶人被劈成兩半!
看到自己裝備精良的步兵一合就被斬成兩段,敵軍軍團長此時方纔醒悟!
“對方不是一般的蠻族!全軍進攻,以多打少!”
敵軍軍團長此時才明白爲何對方纔區區數百人就敢挑戰要塞。
“蠍弩準備!”敵軍軍團長準備偷襲對方的領頭酋長。
整個軍團共有30部蠍弩,全部對準安臨淵。每部蠍弩重12公斤,發射的標槍每枚重約0.5公斤。
“瞄準,發射!”30支標槍對着安臨淵襲來。
“戰術動作倒是出其不意。不過你們打錯了算盤。”安臨淵不但不躲避,反而主動迎上襲來的蠍弩標槍!
“那蠻族酋長是不是傻子!”敵軍軍團長哂笑道。在軍團長看來,安臨淵必死無疑!30支蠍弩標槍一旦落下,安臨淵將成爲刺蝟。
在安臨淵眼疾腳快努力下,30支蠍弩標槍全部命中!
然後,敵陣後方,30架蠍弩及蠍弩旁邊的操作士兵瞬間受到重擊。蠍弩粉碎,操作士兵似乎被標槍擊中飛起,落地時已然沒有了呼吸!
“難道蠻族酋長有神明相助!”敵軍軍團長立在風中凌亂。眼前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
軍團長身經百戰,立刻從懵圈中清醒過來,知道遇到了從來未遇到過的強敵,重新發起新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