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祝賀了馮婧和江姝月後就帶着秘書離開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感覺璐哥完全變了一副神態,回覆到平常的模樣,剛纔那親暱粘人的樣子說收就收。
男人走後馮婧和江姝月立刻朝璐哥圍了上去:“怎麼說?”
“這是還給你聯繫了醫生?”江姝月看着後面那頁紙說。
“對。”璐哥淡淡道。
原來男人聯繫了一支行業裡權威的醫療團隊,可以爲璐哥的手臂進行深度治療,假使恢復得好,不排除有繼續上臺比賽的可能。
“那……你想嗎?”馮婧一改調皮的態度,認真地問。
璐哥沉吟了一會,把第二張紙一折二放進包裡,擡頭一笑說:“再講吧,反正贊助是一分錢沒少。”
馮婧和江姝月想到這個也不由地笑了起來。 江姝月對璐哥說:“那那那,什麼時候到賬?”
璐哥看了一眼江姝月,一笑說:“少不了你的,財務明天午飯前就把你們的獎金能打過去。”
“yeah~”馮婧先叫了出來,“我明天就去買那個嘻嘻嘻~”
江姝月和璐哥聽到馮婧說這話後相視一笑,顯然是知道她要買什麼東西。
我雖然也很想知道馮婧想要買的東西是什麼,但沒好意思問。
我和四個女生在別墅裡吃了些外賣送來的糕點墊墊飢,當中得知除了璐哥、馮婧、江姝月以外,那第四個女生叫作黃琪,大二年級,是淞南師大搏擊聯合會的外交經理之一。
馮婧、江姝月、黃琪都先後換上了亮眼的服裝。
江姝月把頭髮燙出大波浪,一身銀色的短禮服長度只到大腿,黑色絲襪下那10釐米的高跟鞋讓她站起來像個不可一世的女王。
黃琪打扮完那顏值也是指數地增長,下午見到她時只覺她雖然不算難看,但長得平平無奇,而現在畫上濃烈的眼影和勾魂奪魄的美瞳,油膩的面霜粉底比璐哥的打扮也有過之而無不及,讓我看了有些不適。
璐哥則只是補了些妝,也沒見她爲了慶功會特地沐浴打扮,看起來反倒讓我覺得自然。
最讓我驚訝的是馮婧,與白天在校園裡的開朗模樣判若兩人:純白的抹胸緊身衣,兩條金屬鏈條從肋下墜到腰間,在燈光下閃爍着異樣的風情,褲子從上到下長度不足20釐米,也有幾條金屬垂在白皙的大腿上折射着奕奕光暈,長筒的皮靴似乎可以駕馭最烈的雄馬,而我也確實見識過這雙大腿的力量;馮婧的頭髮簡簡單單紮成一把馬尾,赤紅的脣釉彷彿在提醒我她是臺上那個“兇狠”的搏擊女神;這既不像夜店的裝束,也不是校園的打扮,一眼看去,這感覺就像是情趣版的運動服。
我呆呆地望着馮婧,想把面前這個風情的嬌小女郎和臺上那個颯爽武斷的女選手、以及那個開朗的女生聯繫起來。
馮婧看見我木訥的神情,在我眼前張開五指揮了揮手:“喂,幹嘛吶?盯着我看什麼哪?”
“沒事,沒事。”我被叫醒一般迴應道。
“嘿嘿嘿~”馮婧看着我笑了笑,反問:“不漂亮嘛?”
“漂亮的……漂亮的。”我趕忙點頭。
七點左右,璐哥、我、馮婧、江姝月,還有黃琪,五個人驅車前往慶功宴的地點。
晚上璐哥是開自己的車,去藍盾酒吧那晚我也坐過。車廂不大,璐哥開車,江姝月這大長腿坐在相對寬敞的副駕,狹窄的後排則擠着我、馮婧、還有黃琪。
馮婧一上車則拉着我一起座,卻不知怎麼的最終我決然被擠在黃琪和馮婧兩個女生當中,弄得好不尷尬,左看也不是右看也不妥。
馮婧一個勁在我邊上跟我說着晚上有好酒好菜、還能唱歌玩遊戲、抽獎……另一邊的黃琪卻一路上都端着手機眼睛都沒有離開,我瞟見她的好像同時在和很多人聯絡,有XX經理、XX組長,可能是公關組的工作吧。
四個女孩把汽車裡薰得都是濃濃的脂粉香水味,時間一久甚至有些呼吸困難。
好在路程不遠,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汽車開入了一個地下停車庫。
這裡是大學城別墅區和市中心途中的一個商業圈,不算熱鬧,但也是方圓五公里居民們的消費首選地塊了。
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我知道上面是個在這不算太熱鬧的商場。
璐哥帶着我們坐上電梯,到了八樓,起初我看見八樓幾乎沒有入住商家,店鋪大都掛着coming soon的標語。
璐哥帶着我們在蕭條的八樓七轉八繞,拐了個彎後,我赫然看見一間裝修華麗的門面。
門前左右分別是精緻的阿努比斯和伊西絲的彩色雕像,而當中卻是兩名身着中式旗袍、身材窈窕的女服務生,入口上方則掛着銀閃閃的“百老匯”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