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白釋語,一個人,兩個妖,三個靠的很近。
就在這之前的一秒鐘白釋朝着濃濃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的霧中扔去一塊石頭,奇怪的是,沒有石頭落地的聲音。
“我們的任務是什麼?”雲則張開手,問着掌心上的小方塊。
“第一個任務,”方塊說,“此場景共有四個人同時存在,請在夜幕降臨之前,利用任何手段,找到四個同伴中的一位。”
“顯然,這東西很有用。”雲則白了白眼說。
“現在已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這麼濃的霧,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一個好辦法。”白釋說,雖然看不見他現在的表情,但是可以聽出他現在是認真的。
“距離任務結束還有多久?”雲則問方塊。
“還有五個小時。”
“……只有五個小時了。”櫻肆嘀咕。
“話說,好像它有說可以用任何手段吧。”傳來白釋的聲音。
“……好像是。”
“既然這樣的話,不就好辦了麼?”
白釋,左手扶右袖,右手從脣邊輕輕一掠,脣角的唾液附在中指上,不緊不慢的在左手心中寫下什麼,微微蹲下,摁在地上。
濃濃的霧,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霧消散了不少,起碼可以看到兩米以內的東西。
“怎麼會有這麼多霧。”這個聲音,雲則從來沒有聽過。
隨着聲音,看向白釋的前方。
看起來,年紀和雲則相仿的少年,和櫻肆白釋一樣漂亮的臉蛋,穿着和白釋差不多的白色和服,不過和服上似乎有一層奇怪的薄紗。雪白的短髮和漂亮的灰色瞳孔映襯出與周圍的霧相同的神秘。
“釋哥哥,”突然雙眼放光,“還有,櫻肆哥哥。”
突然看到雲則這裡,皺起眉頭,“……還有,一個,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妖怪!我叫南木雲則,不是東西,是人!“雲則走到少年的面前,生氣的說。
“你竟然說我妖怪!我是神靈,不是妖怪……”少年也發火。
“好了,別吵,”看向那個少年,“虞槐,這個霧你知道吧?”
名叫虞槐的少年,伸出手,觸碰了這些霧,“現在是春天,是吐霧蟲發情吐出的霧。我剛剛來的時候消除了一些霧,按照原來來算的話這個霧的量大到離譜。我可以帶你們走出去,但是......”
“說吧,要什麼?”白釋似乎早就意料到他要些什麼。
“我要......”看向櫻肆。
“有話快說!”白釋的話語裡略帶些不耐煩,雲則看向白釋,白釋皺着眉頭看向虞槐。
“好吧,我直說,我要櫻肆oppa......”
“不行。”白釋一口否決。
“我只要他10天。”
“不行!”
“5天!”
天哪,這到底是什麼要求?!
“3天,這是底線了!”
“他生病了。”
“又不是好不了,真是的。”虞槐用狂妄的語氣說。
但是,從開始到現在,虞槐的語氣都是沒有懇求的,直言直語,好像沒有什麼退讓的可能性。
“還可以讓你們到我的皇宮裡,玩三天,怎樣?”
“不……”
“好了,別吵了,已經沒多久時間了,我同意了。”櫻肆無奈到不耐煩的說。
“櫻肆......”白釋看向櫻肆,不爽的咕嘰道。
“那好,那就走吧。”虞槐走向前去,面帶壞壞的笑,“好激動啊。”
“激動個什麼!”白釋不爽道,“走好路。”
四處寂寥無人,只一方腳步向前。
“……爲什麼,白釋oppa,好像不開心的說,難道……”滿臉壞笑的看向白釋。
“廢話那麼多,囉嗦死了。”白釋不爽到。
虞槐走到櫻肆身邊,挽起櫻肆的胳膊,向前。
“我是不是,有點,多餘。”雲則走在最後,小聲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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