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莫長吉並沒有認爲莫瑜的脾氣特別的好,有人看起來凶神惡煞,但是卻脾氣特別好,這種脾氣特別好的體現就來源於無論是什麼情況,都能夠安定若素。
脾氣太好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莫長吉認爲莫瑜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他這個年齡段能夠經歷的,但也只是看起來脾氣比較好,看起來有些善解人意,真正的事情當然不然。
如果說遇到了一些比較重大的事情,這些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能力承受的範圍,那麼這件事情就不見得能夠達到一個原先的脾氣程度。
所以就莫瑜而言,現在莫長吉認爲,只是在短暫的時間內,因爲學習的原因,所以導致脾氣比較好。
而練習脾氣的問題就是在於修身養性,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纔是真正的心態上的問題。
莫瑜對這種事情的感興趣程度就不需多說了,其實莫長吉從一件事情上就能夠看出莫瑜並不是一個看起來不願與人交流的人。
莫瑜也是希望能夠與別人一種高效率的交流,所以這種閉口不談,恰恰能夠讓莫瑜體會到自己一些短處。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這種事情自然是沒有裁判,也沒有人觀察莫瑜究竟有沒有做到一個這樣的地步,但是莫瑜這個人還是比較上心的,對於自己的行爲還是有一些信用。
所以從早上開始的時候,連自言自語都不說了,也不寫一個字,交流的時候儘量以眼神和手勢交流,而且這件事情不與任何人說。
想了一會兒之後,就準備吃早飯,今天莫長吉倒是沒有太多的事情,莫長吉看了看莫瑜,倒是沒有故意讓莫瑜說話,沒有故意引起莫瑜說話,也就是說沒有給莫瑜提高一個難度。
莫瑜也是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話。
莫英早上吃飯的時候吃完就走了,他們這個吃飯稍微晚一些的,鍾離月對莫瑜笑着說:“昨天你對你妹妹下手可實在是太狠了,這件事情我都和你爹說過了。”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單純的用點頭或者搖頭來回答,但是莫瑜也只能笑着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情知道。
“昨天你怎麼想起來做這件事情呢?”
剛纔那個可以還用笑着點點頭來掩飾一下,但是現在的話就一點都不行了,這個必須用一個準確的回答。
其實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莫瑜不能寫字,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於莫瑜根本不會手語。
只能是笑着然後開始吃飯。
“你這個孩子怎麼不回答爲孃的話,是不是覺得自己硬氣了呀,是不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可以了呀?你妹妹還不一定服氣呢,再說了昨天可就說好了,你妹妹欠的錢讓你來還。”
莫瑜聽到這個說法之後哭笑不得,昨天晚上的時候將自己的說法說完了之後就出去了,還真不知道他們四個人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當然了莫瑜覺得,這些東西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他們四個人應該都理解的,就算是其中的一個人不理解,但是相信在白雲一的引導之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是沒有想到好像是有點差距,這個如果讓自己還的話還不少錢呢,估計得有將近一萬宇。
不過最糟糕的一件事情就是現在根本不能反駁,莫瑜很是無奈,早上的時候就遇見了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如果不回答吧,看起來自己就要損失不少的錢了,但是如果回答了的話,還沒有過幾空的時間,自己就已經完敗了,這種事情肯定是高傲的莫瑜無法接受。
莫瑜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比較清高,對於大多數的事情都不是特別的在乎,包括錢財包括權力,但是內心當中自己的高傲程度只有莫瑜自己知道。
這種高傲程度絕對不是因爲金錢,權利,而是因爲能力,但是能力最後往往的體現就是那種金錢和權力。
所以每一次莫瑜其實都是特別矛盾的,想讓自己成爲一個爭名奪利的風俗之輩,但是最後往往有能力的人都能夠在這些人脫穎而出。
有人說陰謀詭計,有人說智慧過人,但其實無論如何,最後能夠站出來的人才是讓人感覺到最強大的人,但是讓人感覺到最有能力的人。
所以莫瑜纔不會服輸,無論是在什麼事情上面,尤其是能夠展現能力的事情上面,心裡不屑那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旗鼓相當,就是要爭一個上下。
要不然的話莫瑜也不會答應白雲一的那些比賽,雖然有些情況看起來是白雲一威脅所致,但是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都源於一個人對於勝負的渴望。
有些東西是能夠以勝負論說,但是有些東西就沒有辦法以勝負論說。
莫瑜還是沒有說話,這邊鍾離月就有點不甘心:“我的兒子呀,你是不是傻了呀?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一天晚上不見成啞巴了呀?你趕緊說話趕緊說吧!你可別嚇娘啊!昨天晚上吃什麼東西了沒有!”
莫瑜看着自己的娘着急的樣子肯定也是要解釋一下這個事情,立馬就指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說話。
但是莫瑜都已經這個樣子,音樂確實是有些不相信,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相信的,鍾離月對莫長吉說:“你看一下兒子到底怎麼了呀,別光在那裡自己去吃東西,兒子是不是有毛病呀!”
莫瑜哭笑不得。
莫長吉反而給了莫瑜一個臺階下,沒有過多的給莫瑜出難題。
“行啦行啦,他大早上不願意說話就不說了,先吃飯先吃飯再說,剛纔瑜兒不是表示了嗎?他能說話只是不想說話而已。”
可是鍾離月還是有些擔心:“這人好好的,能說話爲什麼不說話呀,真是有病!”
莫瑜在旁邊趕緊的點點頭,表示非常同意自己父親說的話。
鍾離月在旁邊有些小小的生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氣嘟嘟的,給幾個人終於收拾好了飯菜,讓他們爺倆開始吃飯。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趕緊吃吧!今天瑜兒是不是還要去工作呀?你別老聽你爹的,你爹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嗎?你幹嘛聽他的話呀。”
當着莫長吉敢這樣說莫長吉的,看起來也只有鍾離月了,莫長吉只是低着頭,沒有展現出生氣的表情也沒有展現出無奈的表現,整個人都非常的平靜。
莫瑜搖了搖頭。
可是這一點的話有點不太明確,是否定前面說的話呀?還是否定後面說的話呀?
“你是說你確實不應該聽你爹的話?”
莫瑜還是搖了搖頭。
“哎呀這個孩子真是急死個人了,你直接說話不就完了嗎?你是說你應該聽你哥的話?”
莫瑜這才點了點頭,莫瑜還是不願意說自己的父親,其實莫瑜覺得自己的父親還是比較厲害的,能夠想出來一個這樣的法子來訓練自己,確實也是讓人感覺到有一些門道和辦法。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今天不去工作啦?”
莫瑜也點了點頭。
本來生氣的鐘離月這次好了一些,笑了笑對莫瑜說:“這還差不多,去那個地方幹什麼呀?我覺得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還不如在家裡天天喝杯茶曬曬太陽,到時候又該去北大城了,這個事情又要說起你爹了。”
莫瑜很是無奈,這次也不點頭也不搖頭了,因爲大部分的人在說話的時候,可能都是由兩種不同的結論。
就比如說點頭或搖頭,也許說的前半句話是什麼一個肯定的事情,也許說的後半句話是一個否定的事情,所以僅僅是用點頭和搖頭的話,確實也不能夠準確的表達出來想回答的意思。
莫瑜只好在那裡不說話,也只能儘量的不說話了。
吃飯張開嘴,鍾離月還特意觀察了一下莫瑜嘴裡有沒有什麼情況,鍾離月在心裡還懷疑莫瑜的舌頭是不是被人家割掉了。
當然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有人割莫瑜的舌頭,莫瑜肯定會反抗的。
但是現在莫瑜已經感受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作爲一個啞巴確實有很多不方便之處,現在準確的感受到了這個情況。
也就感受到了能夠說話究竟有多麼的好,現在還知道自己能夠說話,也就是說三天之後就可以恢復語言的功能,當然了現在也可以恢復語言的功能,只是說現在自己憋着不讓自己恢復而已。
但是如果現在莫瑜想一下的,自己也許以後永遠只能這樣子了,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恐怖,這種恐怖的心理在莫瑜的心中開始蔓延。
而形成了一個反差越來越覺得能夠說話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所以說這一次也算是有一個巨大的好處,只是這個巨大的好處可能沒有體現的那麼淋漓盡致。
突然沒又想到了世間許多苦難的人,他們有缺胳膊少腿的,他們又不能說話不能看見的。
莫瑜尤其想到了不能看見的人,那些不能看見的人比不能說話的人還要悲慘,不能說話但是能看見世間五光十色的色彩,也能聽到世界上美妙動聽的聲音。
但是如果看不到的話,那就真的看不到了,僅僅聽到聲音但是卻看不到是什麼發出的,而且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了。
所以莫瑜就感覺到異常的悲慘,他們走路不便,也很難認人,莫瑜吃着吃着就楞了。
愣了半天之後,鍾離月發現了莫瑜的異常,敲了敲莫瑜的飯碗:“行了行了想什麼呢?趕緊吃你的飯,吃完飯該幹嘛去幹嘛去。”
只是今天莫瑜是哪裡也不想去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去和外面的人產生更多的交流,尤其是兩個人,一個是白雲一,另一個人就是常坡。
這兩個人的話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自己不想說話都不行,別到時候兩個人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還不知道產生什麼幺蛾子呢。
所以今天莫瑜就打算在家裡窩着,在家裡的話只需要面對自己的娘一個人,如果去外面的話說不定就碰見他們兩個人了。
所以趕緊吃飯,沒有在想別的東西,但是莫瑜在心中確實下了一個決定,如果說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自己的眼睛看不見三天。
當然了肯定不會把自己的雙眼給挖去了,而是選擇拿一個布條矇住自己的眼睛,這樣的話就不會強行讓自己的眼睛睜開,因爲睜開了也看不到。
人在面對一些突發的情況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恢復到原來的情況,就算是你想閉着眼睛。
但是如果你聽到前面有輛馬車打過來了,肯定想知道這個馬車究竟是什麼方向過來的,究竟大約在哪個位置上,你好能夠躲閃一下。
但是在自己強行閉眼的情況之下,可能就會把這個狀態給瓦解,非得讓自己睜開眼睛,那麼這個就是前功盡棄,原先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但是蒙上一個很厚的布條,就算是自己發生了一些應激的行爲,那也根本不足爲懼,那麼盲人的一切不方便之處自己也能夠領悟。
領悟這些東西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每個人都不喜歡珍惜眼前的東西,綠色看起來平平無凡,紅色也覺得索然無味,藍色也認爲是正常之色。
但是當眼前都是黑色的時候,這種能夠耐得住寂寞的心情就會成倍成倍的降低。
也許一個人在一個小屋裡面什麼也不做能夠堅持兩三空的時間,但是一個人在小屋裡面矇住眼睛的話,可能連一空的時間都堅持不住。
所以黑色是一種恐懼之色。
莫瑜吃完飯之後,立馬就拿了一個板凳坐在院子裡,準備好好的享受一下家鄉的顏色,嗯兩三年了,應該說是十來年了,全部都在忙碌之中,也沒有好好的看過這眼前動人的顏色。
坐在院子裡面,陽光照射在臉龐,雖然閉上眼睛都感覺有點刺眼,但是卻能夠感受到那種溫暖的感覺。
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媽媽的懷抱裡一樣,陽光環繞了整個人的周圍,就好像是被陽光撫摸。
在光海里暢遊。
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起揚很快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思緒。
“莫瑜你在家嗎?我去那個飯館找你你怎麼沒有在那裡呀。”
莫瑜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就知道是誰,而且也是大呼不好,這個聲音是白雲一的聲音,要是聽到腳步聲的話感覺就好像是有兩個人。
莫瑜也不知道去躲在哪裡,如果看到自己不在家的話一定會把自己的娘給喊出來,現在自己也無法和自己的娘進行交流,莫瑜想了一小會兒,本來是想躲避的。
但是現在卻選擇了直面面對,本來這就是一個考驗,如果一味的躲藏的話到現在沒有什麼太多的意思了。
於是乎莫瑜選擇了最直接的考驗,最後莫瑜選擇在院子裡按兵不動,就等着他們到來。
而且還在猜測另外的一個人是誰呀。
看到了兩個人進來之後,莫瑜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個人當然就是給自己畫畫的劉柳,今天好像是不需要工作,因爲穿的衣服也是一些女人逛街需要穿的衣服。
嗯快要到達了地上,花色也是非常的多,頭髮也披散了下來,更不像工作的時候需要盤起來。
如果是平常的話莫瑜一定會首先打招呼,但是這一次莫瑜忍住了心中的衝動,也忍住了平常的慣性思維。
白雲一看到了莫瑜之後就朝着莫瑜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拍了一下莫瑜的肩膀,看到莫瑜旁邊有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有一壺茶,還有一個小杯子。
而且還有一本書,只不過是這本書沒有看。
白雲一笑了笑對莫瑜說:“看起來你也是挺悠閒的嘛,不錯不錯,看來你是聽我昨天的勸說了,我昨天就和你說了,做那種無聊的東西幹什麼呀,還不如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一下,要不然的話正好陪我玩一下怎麼樣?你看看我們兩個人下棋誰嚇得過誰!”
劉柳倒是比較文靜,輕輕地走了過來,對莫瑜問了一聲好:“莫瑜,早上好。”
如果是平常的話絕對會非常有禮貌的回答,那是可惜莫瑜不能回答,只能站起來抱拳點頭,表示自己也問好了。
白雲一一開始是沒有發現莫瑜的異常,等到了莫瑜起來之後,坐在了莫瑜的椅子上,然後對莫瑜說:“哇你這個椅子倒是挺舒服的,終於知道你爲什麼不去工作了,原來是在家裡舒服呀。”
“去去趕緊的給我也辦一張椅子過來,劉柳就不需要了,讓她坐在我腿上和坐在你腿上都是一樣的。”
白雲一略微地開了一下玩笑。
這一次莫瑜算是知道了,自己估計怎麼也沒有辦法反駁白雲一了,無論是待會白雲一說什麼話,無論白雲一待會兒開什麼樣的玩笑,無論是白雲一待會怎麼羞辱自己。
. 估計自己除了打架之外,只能夠聽着。
莫瑜還是沒有說話,白雲一和劉柳看起來都有點大神經,也沒有發現莫瑜的異常之處。
莫瑜去屋中拿了兩個大板凳,這一次沒有拿茶杯,主要的原因就是沒有多餘的手。
不過鍾離月出來了,鍾離月到了說話的聲音自然是要出來,看到白雲一也是異常的歡喜。
但是鍾離月出來之後其實最開心的就是莫瑜,因爲鍾離月在某種情況下來說可以幫着莫瑜解決一定的難題。
所以這種事情來講,莫瑜確實是比較開心的。
鍾離月看到了白雲一之後,立馬就開心地對白雲一說:“雲一呀,你來了。”
“這個莫瑜也真是的,客人來了也不知道多上一杯茶水,你們等着啊我去給你們倒杯茶水喝。”
確實鍾離月的熱情好像有那麼一丟丟的過分,劉柳都感覺出來了。
等到鍾離月走了之後,劉柳笑着對白雲一說:“雲一我怎麼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啊。”
白雲一聽到了劉柳的話之後也是渾身不自在,搖了搖頭:“是哪裡不對勁啊,我感覺挺對勁的呀,就你胡思亂想,行了行了趕緊坐下吧,在那裡幹什麼呀?”
莫瑜又坐在旁邊,很快鍾離月就過來了,白雲一對鍾離月那是沒的說,感覺對自己的娘都沒有那麼禮貌。
“伯母,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朋友叫劉柳,你叫她小柳就可以了,當然瞭如果你開心的話你叫她小劉也行。”
其實小劉小柳都一樣,反正都是一個發音,只不過聲調有些不同罷了。
鍾離月笑了笑說:“行吧,你們兩個人都坐一下,今天中午就留在那裡吃飯了。”
白雲一笑着說:“行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吃飯了,如果伯母有事情的話那就去忙吧,我們幾個人在這裡聊聊天,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
鍾離月說着就走了。
然後白雲一就對莫瑜說:“這一次早上我本來是不想來的,正好今天劉柳不需要工作,所以我們兩個人打算出去逛一逛,但是人家劉柳想着你的畫稿,所以準備把你的畫稿給送過來,你看看滿意不滿意,如果滿意的話我們兩個人可就要出去逛一下了。”
莫瑜看着劉柳的手中確實拿了不少的東西,然後接過來了劉柳手上遞過來的畫稿。
對着劉柳笑着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確實有點反應遲鈍,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這個異常的情況。
白雲一看着莫瑜不說話有些不滿意:“人家加班加點的給你畫了個東西,也不說好好的謝謝人家,就知道把東西接過來,我看以後還有誰敢幫助你。”
嗯其實這件事情劉柳確實感覺無所謂,但是白雲一卻不依不撓,莫瑜沒有說話再次引起了白雲一的不滿。
“你倒是說句話呀,接過來東西連話都不說,我看你就是個白眼狼!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再也不要幫助你了!”
旁邊的劉柳笑着說:“你這個人也真是的,人家不願意說就不說,你非得逼着人家說話幹什麼。”
白雲一其實並不是生不給劉柳說一句謝謝的事,而是生氣一點都不說話,搞得整個人好像很高冷的樣子。
白雲一對柳柳說:“這個不是這個原因,我今天一定要讓他說話!”
莫瑜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面對白雲一的時候,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現在又控制自己不能說話,所以現在變得爲難了許多,不過幸好發生了一件讓莫瑜感覺還比較好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娘又過來了。
鍾離月對白雲一說:“你就不要逼他說話了,從大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早上吃飯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白雲一有些不理解:“莫瑜怎麼了?難道說啞巴了嗎?”
白雲一纔不信這個話,怎麼好端端地可能成了啞巴了呢?原先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比如說昨天晚上賭牌的時候,這話說的可是非常的多的,算數也算得非常的好,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就啞巴了。
鍾離月搖了搖頭:“其實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我問他啞巴了沒有,他說一點事情都沒有?”
白雲一還是有些不理解:“既然不能說話,那他怎麼告訴你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鍾離月立馬就回答出來了:“這個就是早上的時候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點了點頭,意思就是自己能說話但是就是不想說話。”
隨後又問了一下莫瑜:“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莫瑜特別的感謝自己的娘,在這個時候能夠站出來,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是好歹是忍住了。
所以趕緊的點了點頭,並且對着白雲一還有劉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孃的話說的非常的對。
白雲一繞了莫瑜一圈:“這好端端的爲什麼要不說話呀,真是奇怪,今天我就是要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拍了拍莫瑜的肩膀:“好吧,既然你不說話的話那我也就不爲難你了,那我就拿毛筆還有紙,你今天給我寫出來爲什麼不能說話,如果你能告訴我一個準確的理由的話那我就不糾纏你了。”
劉柳在旁邊輕輕地笑了笑,糾纏這個字用的還是比較貼切的,話說也比較有歧義。
其實這個時候莫瑜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看這個稿件怎麼樣了,但是現在白雲一不依不饒,非得讓自己寫出來。
關鍵是現在不僅僅不能說話,就連寫都不能寫,要不然的話就是違規了,旁邊有那麼多人看到,自己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好。
所以就搖了搖頭,做出一個拿着毛筆的姿勢,用左手指着自己的右手,然後用自己的手擺了一下。
這個意思倒是挺明顯的,就是自己也不能寫,這句話倒是都明白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理解。
白雲一卻有些不太理解其中的原因:“你這到底是爲何?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明白呀,你到底想做什麼事情你先和我說一聲不行?如果好玩的話那我就陪你一起玩兒。”
白雲一在做事情的時候基本上就是用這個來衡量,一個是好玩一個不好玩,除去這兩個衡量方式的話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衡量方式了。
其實莫瑜就是非常爲難,現在已經制定了規則,但是有人卻想讓自己打破規則,而且不打破規則的話好像也無法解釋清楚。
這種前後之間的矛盾讓一個人爲難極了,在剛開始的時候這種考驗就已經閃現到了自己的眼前。
不過對於莫瑜來說,這個事情比監視別人其實好玩多了,而且有一定的目標,也就是說知道自己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雖然說這種東西比較難,但是卻符合大部分年輕人的心思。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制定一個目標,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告誡你到了哪個位置,也許有時候最終的目的就近在眼前,也許有時候最終的目的卻根本看不見,甚至都不知道你到了哪一步。
所以這纔是讓很多年輕人無法繼續前進的一個重要原因,這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準確的目標,在這個目標也很難以實現,很多人不會告訴自己,無論是周圍的人還是說想要幫助自己的人,甚至說自己,我沒有辦法告訴自己究竟到了哪一步的程度。
所以這個世間爲什麼有那麼多的人不容易成功,就是因爲如此,楊名利萬的僅僅就那幾個,但是天下的人一茬接着一茬卻有無數。
這一些人生來死去,這些人再次生來死去,另外一撥人再次生來死去,又何止萬萬!
但是能夠成成功的,確實只有那幾個是書上寫的人而已。
換句話說,這些能夠堅定自己信念的人,纔是最終能夠獲取自己成功的人,而這些人心中總是有自己的門檻。
他知道如何過的這個門檻,他知道過了這個門檻自己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這樣的人往往才能夠得到一個巨大的成功。
如果說一個人不知道在學堂學的東西有多麼的珍貴,但是這個時候如果告訴他,你能夠熟讀這些課文的話,並且背誦那麼就立馬給你十宇。
如果每年都這樣持續的話,那麼一個人在學堂畢業之前一定能夠背誦很多很多的東西,甚至必要在學堂畢業測試之後第名還要背誦的多。
但是前提就在於,這種事情是有一定的壞處的,一旦給人一直設定一個目標,那麼這個人就沒有給自己設定目標的習慣了,沒有這個習慣之後,那麼以後可能就沒有什麼太高的上限。
不過不得不說的事情就是,如果採用了這個方法的話,其實有一種非常好的可能性,能夠讓一個普通人變得高度會更高一點,也就是說會提高一個人的上限。
但是對於一個能夠以後有機會制定自己目標的人,那麼這種事情就不見了這一件好事,所以就這種事情而言,還是因人而異。
不過大部分的人就是普通人。
但是白雲一對這件事情就是不信邪,特意把紙筆給拿了過來,就是讓莫瑜要寫字。
白雲一對莫瑜說:“你今天不說話可以,但是我就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不說話,你今天要是不說話的話,我一定折磨死你!你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這個人向來是心狠手辣!”
聽着白雲一這樣說話,墨魚還真是有些感覺膽戰心驚,而且還挺相信的白雲一的話,因爲白雲一向來是言出既行!
這一點白雲一在負面的事情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正面的事情可能到時沒有那麼多,不過大多數還是比較講信用的。
莫瑜指着這個字,然後對白雲一做出一個動作,那就是搖手的動作。
白雲一卻絲毫不以爲意:“你今天是寫也得的寫,不寫也得寫!”
“我還真不信你的嘴壞了,你的手還壞了,現在我要警告你啊,如果你不寫的話,我立馬就把這些畫稿給撕了你信不信!”
莫瑜算是知道了,這個白雲一應該是上天排來懲罰自己,反正自從開始認識他,自己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情。
比如剛開始的時候打架時間,再比如往後面的在食堂的事情,還有後面的比武,到了自己能夠工作的時候又發生了一系列的曠工事件,無論是哪件比較驚人駭俗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和白雲一有一定的關係的。
所以這一次莫瑜就感覺,這個白雲一真是上天來懲罰自己的,這件事情上莫瑜感覺到更加的深刻。
莫瑜非常的着急,但是總算有人過來幫助一下自己了,這個人就是劉柳,劉柳這個人還算是比較好,對白雲一笑了笑說:“行了行了你就不要逼人家莫瑜了,那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和打算,這麼有禮貌的人怎麼可能對在平常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行爲呢,所以就不要再管人家,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下盤棋或者是出去逛街都可以。”
莫瑜比任何時候都要感謝劉柳,甚至說在劉柳答應幫畫畫稿的時候,甚至說在劉柳畫的畫稿讓自己非常滿意的時候,沒有現在要感謝。
白雲一笑了笑,然後看着劉柳:“我怎麼感覺你說的話有些不太對勁,我們兩個人認識的時間長還是你和莫瑜認識的時間長啊?”
莫瑜其實也知道爲什麼白雲一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白雲一這個小女生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扣帽子,扣帽子這件事情從小到大學的非常的精細,甚至有了規模化的程度。
這不馬上就要扣一頂大帽子了!
劉柳其實也就明白白雲一說什麼樣的話,劉柳從認識到現在劉柳實在是太瞭解白雲一了,在某種情況下來說,甚至比莫瑜還要了解白雲一。
所以就對白雲一說:“怎麼了?我和你認識的時間長啊。”
這個時候反正鍾離月剛剛離開,所以其實劉柳也不是特別的害怕說一些事情。
白雲一笑了笑:“我發現呀這個男女之間的關係比你之間的關係要巧妙的許多呀。”
莫瑜當然知道白雲一要說什麼事情,但是可憐莫瑜現在一句話都不能反駁,這種難受的感覺只能是壓在肚子裡面,苦水幾乎就是不能闡述。
一般人確實非常的難以理解,但是如果是一個啞巴的話,在場就能夠體會到莫瑜現在的心情了。
劉柳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要不然你和我說一下,怎麼巧妙一點呀?”
“對這個巧妙的意思就是說,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建立的也比較快,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係在某種情況下建立的更快,你說這個某種情況是什麼情況呀?”
白雲一現在還學會繞圈子了,果然人總是會長大滴,比如說這個話語當中,已經看出來了白雲一說話的時候總是帶有着幾分妙哉的感覺。
劉柳自然是要裝到底了:“我當然不知道這個情況是什麼情況了,我是沒有你博學呀,也不如你建立的關係多,你就和我解釋一下唄,解釋不清楚我當然是洗耳恭聽的。”
白雲一坐在板凳上,這個時候反而把莫瑜給忘了,當然莫瑜樂於看這種情況。
反正只要是沒有人理他,現在這種情況莫瑜更願意接受,一起自己想解釋卻不能解釋的感,那覺好受多了,雖然沒有辦法插嘴。
白雲一和劉柳兩個人又開始鬥嘴,就像前天的時候,兩個人在工作的地方鬥嘴,看樣子都差點打起來。
現在好像又繼續了這種情況,當時莫瑜的着急程度肯定是相當的高的,但是現在的着急程度就沒有那麼高了,果然有了更着急的事情的時,那麼相對來說其他的事情就變得不是那麼着急了。
事情總是有變,現在莫瑜安心的坐在那裡,坐在那裡開始看一下畫稿,每一個稿件的下面都有一個原稿,上面還標註着一些這個東西的需要改正的地方。
莫瑜怕自己忘了,劉柳也把莫瑜給忘了,所以這一次非常貼心的給莫瑜也送來了,而且還是一張一張的放起來了,從中足以見劉柳的細心的程度。
就這一點來說,其實白雲一就不見得能夠比得上,當然了莫瑜並不是想說白雲一的壞話,這種事情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並且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點。
這裡莫瑜想表達的意思就是在這裡,只是單純的想表達一下劉柳這個小女生確實非常的細心。
看了不少的稿件,劉柳簡直就是如同知道莫瑜的心思一般,每一張稿件都是改的符合莫瑜的心思,都是讓莫瑜感受得到其中的認真之處。
又或者是人家本來就是,這個專業的人,所以其實並沒有費多少的功夫,只是見的人比較多了,做的事也比較多了,所以才能夠做得比較好一點,也就是說對於人家自己來說,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順手就能夠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