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一看了這兩個士兵,然後對着莫瑜笑了笑,就對這兩個膽戰心驚的士兵說:“請問你們知不知道剛纔莫大城主在幹什麼呀?”
這個時候莫瑜也知道白雲一干什麼了,就是想看看自己剛纔是不是裝睡的,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莫瑜肯定是裝睡的,只不過白雲一就是想再揭穿一下。
其中有一個士兵結結巴巴地說:“剛纔莫城主正在和安城主商討一些事宜,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不知道白小姐還想問什麼?”
白雲一露出來了一個揭露真相的笑容,然後點了點頭,十分和氣地對兩個士兵說:“行了行了,你們先出去吧。”
這時候莫瑜倒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白雲一,到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身高還是那個樣子,就是面容略微更加成熟了一些。
身上還是穿着白衣服,就像幾年前一樣,不過因爲確實有點冷,所以說穿的也算是比較厚重,但是絲毫沒有覺得這個人比較臃腫,相反來說還顯得挺苗條。
但是莫瑜是不會被這個假象所欺騙,莫瑜可是知道這個女子的厲害,而且還是吃了不少的暗虧,這個女子的力量比起來正常男子雖然略遜一籌,但是比起來正常的女子來說,那可是有點大了。
並且好像這個女子喜歡練習武功,所以說武學上的造詣比起來了一般的男子來說也差不上太多。
如果刨去一些情感的因素的話,也就是說跑去莫瑜對這個女子憎恨的因素,僅僅以一個男人的目光猜測這個女子的外貌的話,其實白雲一也算是一個靈秀之人,雖長相不是特別的出衆,但放在大街上也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但是莫瑜目前來說看不到這些,一看到這個白玉的時候,就想起來以前的種種往事,往事不堪回首在莫瑜看來是最爲貼切的詞語。
然後白雲也把自己的腳踏在了桌子上,痞裡痞氣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家的女子,不過這也正說明了這個白雲一的韌性是非常的好。
從小女子練這個的時候就比男子有先天的優勢,再加上白雲也算是刻苦訓練之人,所以說就這種韌性的展示的話,那白雲一自然要比莫瑜好上不少的。
然後白雲一繼續喝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地對莫瑜說:“沒想到莫城主睡覺睡得倒是挺快的嘛,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入睡了,看來也是公務繁忙啊。”
莫瑜在心中有點憤恨,怎麼這個士兵如此多嘴,直接說不知道不就完了嘛,還弄出來那麼多的事情,這樣的話讓自己如何解釋啊。
莫瑜也還是不承認,這時候承認豈不是丟了自己的面子,然後就笑嘻嘻地坐了起來:“哎呀今天趕路的時候太累了,沒想到那麼快就睡着了,而且沒想到在這裡見到學長啊,雲一,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沒有的話我就先睡了。”
莫瑜現在是真的不想和這個潑婦過多的糾纏,因爲莫瑜知道,和她糾纏的話一般沒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剛開始的時候就劃清界限,莫瑜知道自己也是鬥不過她的。
白雲一聽到這種逐客令的時候,倒也不是特別的生氣,然後就笑嘻嘻地說:“沒事沒事睡吧莫瑜,等你睡着了我用熱水把你給澆醒。”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莫瑜睡意全無,當然本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睡意,但是聽完這句話之後覺得今天晚上都不敢去睡覺了,莫瑜覺得這個白雲一是能夠幹出了這樣的事情,莫瑜絲毫不懷疑這件事情。
於是就立馬坐正了,然後直接站了起來,坐在了白雲一前面的板凳上:“多年的同窗了,即使不是一個堂口的,也畢竟有同窗之誼,今日再累我覺得也不能睡覺了,要不然這樣吧,我請你出去吃個飯怎麼樣?”
然後這個白雲一把自己的腳放下來,很有興趣的看着莫瑜:“這麼說不睡覺啦?”
莫瑜當然不敢睡覺了,至少今天晚上都不敢睡覺了,然後就用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對白雲一說:“哎呀同窗都來了,我怎麼可能再睡覺呢,不知道雲一來了多久啊?到這裡有何貴幹呀?”
白雲一看莫瑜也能夠正常的說話了,那時候就準備先放過莫瑜:“誰也來這個破地方,跟着一些官員過來的,本來說讓我當翻譯的,結果到那個地方幹完活之後不把給帶回來了,說讓我跟着別的人走,因爲他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於是我就把我撂在這兒了。”
聽這個聲音的話就知道了,莫瑜當然知道這個白雲一是相當的不爽,莫瑜也知道這段時間是不能夠惹這個姑娘的,要不然的話火氣都發在自己的身上那可了不得了。
不過有一點莫瑜還是比較佩服像白雲一還有施博張這種人的,就是學習一些小衆的語言的能力,倒不是說莫瑜沒有這種能力,只說莫瑜比較不太適應這些東西。
如果真的把刀架在莫瑜的脖子上的話,也不見得莫瑜學的比他們慢,只是一個興趣的緣故。
但是即使如此,莫瑜也是比較佩服的,發現莫瑜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白雲一是比較擅長南方那些羣島上面的國家的語言的。
南方的一些國家是分爲很多的,雖然說都是島國,但是語言竟然統一了,這讓莫瑜感覺到無比的費解,與文化交流如此脆弱之下,既然能夠統一語言,確實是一件比較難以相信的事情。
但是好處就是讓學堂的人也就是學一門語言就能夠和那些島國大部分的國家進行交流,除了一些說的方言特別重的國家。
莫瑜知道白雲一能夠如此的熟練使用這個島國語言的時候,在剛開始就是因爲這個白雲一說的,那就是那個抓街市上調戲婦女的人的時候,白雲就嘲諷這個莫瑜。
所以說莫瑜從那個時候就知道白雲一對這個語言的熟悉程度,至於後來知道能夠進行一個流利的溝通,那是學堂之後的事情。
白雲一不斷對武學上頗有些天賦,語言上也是差不多的,要不然也不會被官家收納去,也應該算是一個比較正規的飯碗了。
莫瑜根據白雲一所描述的事情,大體也就明白了爲什麼會流落至此,估計也是在附近的城池需要對外公關,需要找一個翻譯,然後就找上了白雲一。
但是護送這一個國官方人的小隊正好遇到了三十八城人手緊缺,雖然說以前說過是調軍隊的人,但是肯定不如這來得痛快,更何況是區長命令。
其實也不算太過於違背一些基本的法則,而且其他區的人應該大體能夠理解,如果說區長與區長之間或者是區長老與區長老之間關係比較好的話,這種事情大概也應該是被默許的。
接下來肯定就是被調走了人,然後就剩下了一些人,不過爲什麼只剩下白雲一個人卻是不得而知。
然後莫瑜這邊就問了一下:“就你一個人跟着我走嗎?沒有其他人了嗎?”
這個時候白雲一把自己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摔了一下,雖然是白雲一覺得自己輕輕摔了一下,但是力道確實也是不輕的,這個桌子都震了好幾下子。
差一點把莫瑜給嚇趴下,白雲一氣憤地說:“不說這個事情我不生氣!他們那些官員都走了,就留我和那個外交官交接一下剩下的事務!快要把我給氣死了,一羣沒良心的,簡直就是卸磨殺驢啊,用完了就隨手給扔了。”
莫瑜看着白雲一的氣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就更加的加重了自己內心的思想,就是千萬不要惹這個小姑娘呢,萬一把這個小姑奶奶惹急了,說不定就跑到自己家,把自己的家給拆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莫瑜也只能夠是隨聲附和:“那幫人確實也不太地道。”但是心中是特別得開心的,爲那羣人鼓掌!幹得漂亮啊!
白雲一轉過頭看了一下莫瑜:“你是不是也覺得那羣人做得不地道,不過還好正好遇見你了,明天陪着我去見那個外交官,然後把剩下的事情給處理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我對地理不是特別的清楚,對這個路程也不是特別的瞭解,正常行走的話咱多長時間能到家呀?”
當莫瑜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就是那一羣人把白雲一聲響卻要到自己的手上的時候,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爲那羣人鼓掌,好像那羣人乾的也不是特別得漂亮。
一下子就懵了,對呀那羣人把白雲一扔下之後,那自己不就遭殃了嗎!
然後莫瑜就回答了一下這個白雲一的話:“正常行走的話十五六天吧,怎麼了?”
突然白雲又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什麼!十五六天!怎麼會需要那麼長時間啊?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莫瑜實在是無奈了,突然忘了這個女的是一個大路癡的事情,雖然說對於語言這方面掌握的比較靈巧,但是對於路程好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笨拙和反應的遲鈍,對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理解不透。
莫瑜這樣的男人覺得這樣的事情很簡單,因爲好像也就是城池與城池之間的計算,如果這些距離背不會的話,那就看地圖,地圖基本上是等比例縮小的,稍微的計算一下路程然後乘以這個比例,這樣的話不就能夠計算出來總體的路程了嗎?
當然了,莫瑜對於白雲依的這件事情已經適應了,只不過兩個人不相見的時間已經太久了,所以說莫瑜就忘了這個事情,早知道的話莫瑜應該以一個比較緩和的語氣和這個白雲一說這件事情了。
雖然說她對路程比較遲鈍,但是這個女生對於時間的概念也是比較遲鈍,所以說在路上稍微騙一下,比如說到了馬上就到了,哎呀不要那麼着急嘛基本上就快了,只要用這個話語稍微的去騙一下的話,那麼基本上也是能夠騙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