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李學文和路南的加入,王家樂就只留了個木工。
小店鋪現在滿滿當當的工具和木頭。
李學文就說王家樂:“你裝的太多花哨了吧?”
王家樂壓低聲音:“包工包料一共兩千,不用白不用。“
李學文跟路南刷油漆,李學文刷的滿那麼回事,就是怎麼都刷不勻。
路南倒是滿有兩把刷子,看見李學文刷的跟狗啃的似的,就說:“你哪涼快哪去吧。“
李學文聽了這個話就蔫蔫的一邊去了,王家樂走到他身邊說:“你幫我看着吧。”接過李學文手上的刷子刷去了。
李學文其實是因爲路南身上的傷,纔想幫忙的,這個路南做事很要強,不管怎麼勸非要做幹活。
李學文心裡隱約明白點,這個地方自己出了錢的,王家樂張羅的,只有他路南崩子沒出,所以現在路南也不顧自己的傷,非要幹活。
到了晚上的時候,李學文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說:“路南,你胳膊疼嗎?”
路南也在吃東西,吃的很好看,李學文吃的就跟頭豬似的,路南忙着給他擦嘴邊的什麼菜葉啊什麼餅屑,“能不疼嗎,這個王家樂也真是個人物,這點錢都算計到指甲縫了。”
今天看王家樂跟那個木工砍價,路南算開了眼了,本來兩千,最後找了無數的毛病,給了一千八,連李學文都不忍心聽了。
回到家,兩個人吃了飯洗澡,李學文就說:“今天就早點歇吧,明天還得幹活。”
邊說邊躺到路南身邊,掀開路南的衣服,路南以前睡覺只穿個褲頭,現在睡覺連上衣都裹上了,李學文知道這個路南嘴上不說,實際上,是怕自己看了不舒服。
撩開衣服,裡面是嚇人的痕跡,李學文看得出來這個傷絕對比自己那點肉皮的傷重的不是一點半點。
李學文問他,“幾個人做的,這麼恨?”摸着胸口的一個青紫,這個明顯是一腳踹在胸口的窩心腳。
路南閉着眼睛,感覺着李學文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聽見李學文問他,就漫不經心的說:“劉成,他一個人動的手。”
李學文看了路南一眼,他想起以前的事,有什麼在心裡戈登了下,李學文趕緊打住,他覺的自己想多了。
路南絲毫沒注意李學文的變化,尤自說着:“最近好事小心點吧,我總覺的他沒完。”
李學文點了點頭,轉過身拿了在路上買的什麼紅花油紫藥水之類的東西給路南身上抹。
抹的很輕,路南睜開眼睛看着李學文。
李學文低着頭呢,半個臉在陰影下,薄薄的脣抿着,眉頭皺的很緊。
路南忽然開口說:“李學文,我終於知道到底是喜歡你哪了?”
李學文擡起頭來,有點吃驚的看着路南。
第一次見他,是在人聲鼎沸的包子鋪,民工學生還有那兩個人,不知道怎麼的就注意到的,很漂亮的一張臉,塞了滿口的包子,睫毛長長的,劃出眼影,看着外面,好像所有的喧囂都跟他無關,那一刻起,路南就覺的這個人,輕的跟煙似的,那麼的不沾塵埃。所以出手相助。
再見面,是一個清爽的年輕人,含蓄靦腆,帶着一些緊張,敏感的看着他。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路南都不知道,大江大浪裡闖過的自己,居然就陰溝裡翻船。
路南用手順着李學文的臉部輪廓划着,慢慢的落到李學文的脣上。
李學文和劉成連接着的地方,刺穿了路南毫無防備的胸腔,路南啃咬着李學文的嘴脣,品嚐着一嘴的血腥。
李學文覺出疼來,皺起眉頭,想要掙脫開,可路南力氣很大,已經按着他,一下就擼下李學文的褲子,露出白嫩的**。
李學文頭朝下的趴着,被路南擺弄着,李學文抽空說:“小心你的傷。”
路南插着李學文,律動着,一下下的。
李學文的兩條胳膊被路南固定在頭頂,這幅好像殉難的姿勢,後面的雙腿被迫張開,李學文很疼很不舒服,看他咬牙挺住,他知道路南需要發泄。
“你是我的。”路南揪住李學文的頭髮,逼迫他後仰着頭,李學文象被丟上岸邊的魚,困難的呼吸,他正個人被彎曲着,巨大的力量在他下面頂入。
每動一下就是一陣的疼,爲了能抵抗住疼,李學文努力張大嘴巴呼吸,唾液順着嘴角滴答到牀上。
路南穿刺着,一隻手扣住李學文的腰,一隻手固定着李學文的雙臂。
更難堪的事都做了,李學文自嘲的笑了下,何況現在是以愛之名的被幹,他閉上眼睛,努力壓抑着陣陣的不快。
李學文覺的他永遠也無法在這種行爲得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