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齊洛兒如此,他有時甚至盼望月無殤那個大對頭復活。
只要齊洛兒能幸福,他就足感欣慰了……
只是他親眼看着他煙消雲散,哪裡還有復活的希望?
除非——他像雲靈兒一樣,被誰用禁術強留下幾縷魂魄……
腦海中驀然浮現出月紫櫻殉情時所跳的怪異的舞蹈,以及那些血絲凝成的詭異圖案,心中驀然一動。
莫非那是一種鎖魂的禁術?
當時太混亂了,他急着救齊洛兒,對月紫櫻的殉情就沒怎麼注意。
現在想想,卻似乎有一些疑點……
………………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齊洛兒昏昏沉沉的,天天就是睡,睡,睡。如同睡神投胎的。
偶爾吃點東西,卻全吐了出來。 wωω⊕Tтkā n⊕c○
每一次都吐的眼淚汪汪的,一臉的惶恐無奈。
連她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她爲了寶寶很想吃東西。
可是一吃下去胃裡就翻江倒海的,根本存留不住。
一雙眸子裡滿是絕望和惶恐,常常抓住雲畫的手問怎麼辦?
雲畫只得安撫她,用曲子催眠她……
等她睡着後,再爲她紓解筋骨,調理血脈……
好在她有辟穀之術,不吃東西也餓不着。
倒是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居然也堅強的很。
她這麼個折騰法,小傢伙依舊安安穩穩地待在媽媽的肚子裡,沒有絲毫要流產的跡象。
這讓雲畫在擔心之餘,總算也鬆了一口氣。
凌虛子已死,連魂魄也被攪的一絲不剩,以雲畫的威信,自然成了紫雲門的正掌門。
在紫雲門元氣如此大傷之下,他自然不忍推掉不做。
事務繁雜,公事冗多,雲畫忙的團團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