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巴巴地把我弄來,一路上還對我動手動腳,不三不四地說些混話.
一副深情款款的噁心樣子,原來真的只是無聊解悶而已,幸好我沒有上當……
唉,可惜了白離……
我一直當她是最好的朋友,好姐妹,原來她根本就是個虛幻人物,不是真的。
怪不得雲畫說魔是最反覆無情的生物,原來真的如此……
自己在他眼中,或許是可有可無的玩具,虧我還對他總抱了一絲幻想,當他是朋友……
也不知爲什麼,齊洛兒胸口有些悶悶的痛,心裡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似苦,似澀,又似有些茫然和失落。
她在牀上呆呆坐了一會,又跳下地在室內轉了一圈。
這屋子雖然不小,但其中的東西乏善可陳,也沒什麼可看的。
屋子中寂靜的可怕,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再聽不到任何動靜。
說來也怪,看天色已過去了一整天了。卻連個送飯的也沒有。
難道真當她是神仙了?可以辟穀,不用吃飯。
一天不吃飯勉強還可以,可是……可是人有三急,她該怎麼解決方便的問題?
這裡就這一間屋,不但說衛生間,就連個馬桶也沒有!
總不能隨地大小便吧!
該死的月無殤,竟然把她關在這麼個地方!
他和他的姬妾們卿卿我我去了,卻害得她在這裡忍飢挨餓……
肚脹和肚餓同時折磨着她,她心裡幾乎要將月無殤的十八代祖宗全部詛咒一遍。
爲了轉移注意力,她只好坐在牀上練習初級的法術。
這些初級的法術都是李漁傳授的,早在考試前她便練的七七八八了。
此刻靜心打坐,好不容易纔壓下了飢火。
但那便意和尿意越來越難熬,實在忍不住,她便去砸門。
把那蚌殼似的屋門拍的山響,卻沒有一個人來看上一看。
說來也怪,這門看上去極薄,似乎不堪一擊。卻極爲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