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誅滅了他們的九族
太妃面色一肅,看着上官凌天,微帶着一分凝重,說道:“皇上,後宮之事,是由我做主,你忙着國家大事即可,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畢竟這是後宮之事,太妃作爲後宮之主,卻是在這樣的事情是不能低頭的,不然,作爲後宮之主,要如何服衆呢?
上官凌天臉色變的鐵青,一甩袖子來到了段曉雅的身前,看着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卻是倍感憐惜。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這事情我會幫你查清楚的,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到時候,我要誅滅了他們的九族!”上官凌天靜靜的望着她,眼神裡帶着一抹溫柔。
然後回過頭掃了在場的所有人,神色中滿是冷厲的威嚴,一股凌然於衆人之上的巍峨讓所有人都是心中揣揣。
一衆侍衛卻是面面相覷,這到底該怎麼是好?若是他們真的將她押往天牢,怕是事後皇上非得將他們千刀萬剮了不可。
宮殿內的氣氛都凝結成了冰,沒有絲毫的溫度。
“來人,還不將人給本宮帶下去。”太妃拂袖,轉身走進了深宮。
上官凌天的眉頭微皺,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在段曉雅的身邊說道:“我陪你去參觀一下天牢吧,那天天黑,看不太清。”
段曉雅看着上官凌天,有一種委屈,眼神中帶着一層薄霧,但是轉瞬即逝,輕聲應道:“嗯。”
一旁的侍衛這才鬆了一口氣,跟着兩人向着天牢的方向走去,卻似乎是護衛最尊貴的客人,而非是押解了。
餘下的妃嬪還在跪着,見到皇上離去後,這才站了起來,但是眼神中卻都有着怨恨,不是對上官凌天,而是對段曉雅的。
都是這個狐狸精搶了皇上對我們的寵愛。
這幾乎是所有妃嬪的想法。
當上官凌天和段曉雅來到天牢的時候,一衆的監獄官都跪迎,齊刷刷的跪了一地。
“起來吧。”上官凌天揮手一擺,向着裡面走去。
當看到裡面陰暗潮溼的樣子,段曉雅還未有什麼反應,但是上官凌天卻是一陣皺眉,這樣的環境,怎麼可以住人呢?
“這裡實在是沒法住人,愛妃,我們要不住在外面?這裡有好地方住嗎?”上官凌天皺着眉說道,看了看段曉雅,之後又轉臉望向了監獄官。
監獄官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滿臉諂笑的說道:“皇上,有的,有的。”
段曉雅看了看周圍陰森森的模樣,也沒有勉強,於是點了點頭。
上官凌天這才露出一個笑容,他還真怕她倔脾氣上來,非要住在這裡。
天牢依舊是暗無天日,陰暗發黴的氣息彌散開來,讓人聞之作嘔。
但是與天牢只有一牆之隔的地方卻是一座華美之極的宮闕樓臺,奇石,飛瀑,青松,白鶴,雕樑畫棟,即使是段曉雅的月華宮都比都相去不遠。
段曉雅打量着這座宮殿,不禁一笑,問道:“這裡也是天牢?”
上官凌天也是饒有興致的看着,眼神望向了監獄官。
監獄官諂笑着點了點頭,獻媚的說道:“天牢位於皇城裡,爲了和內宮區別,所以規劃面積的時候稍微大一些,將這一片樓宇宮殿也劃分了過來,便於封閉,但是我們監獄官卻沒有權利使用,一直閒置了下來。”
“原來如此。”上官凌天這才點了點頭。
段曉雅聽到可以住在這裡,於是好奇的走了進去,想要仔細打量一下,對於她來說,住在監獄裡倒真的是一件新鮮事。
上官凌天揮手將想要跟隨的監獄官屏退,然後跟着段曉雅走了進去,見到她面帶滿意之色,他問道:“可是還差了什麼東西?到時候,我派人送來。”
“那就把我的月華宮的人都送來吧。”段曉雅見到這裡的環境當真不錯,一些景緻甚至是月華宮都要略遜一籌,不禁心中惡意的揣測,是不是當初劃分天牢的那個人故意要霸佔這座宮殿啊?
上官凌天點了點頭,衝着安知良一使眼色,安知良便會意的離去了。
月華宮。
安知良帶着兩名小太監和不少的侍衛走了進去。
“皇上有旨,你們都去天牢……”安知良說了一句。
安知良的話還沒有說完,跪着的宮女和太監齊齊的癱坐一地,眼淚大把大把的流了下來,不停的哭喊起來:“皇上,我們冤枉啊!”
看着這連哭帶鬧的一羣宮女和太監,安知良的腦袋一時變作兩個大小,也懶得解釋,招呼了一聲侍衛:“人帶走,東西也帶走!”
“諾。”侍衛點頭。
風輕輕吹過,整個月華宮在衆人走後,就像是被洗乾淨的盤子,甚至還被人舔了一遍。
這搬家的水平從此也流傳了出去,安知良大人於是被人稱作是“拆遷的始祖”,號稱是站在時代的前端的巨人。
而那一羣守衛着天牢的侍衛也榮膺爲“拆遷軍第一軍團”,讓後來的每一個看守天牢的人都爲之自豪無比,自認爲是光榮集體的接班人,在前輩的光輝榮耀下,他們會爲之更加努力!
很快,走進了宮殿內。
門緩緩的關閉,上官凌天一下子將段曉雅抱在了懷裡,聲音輕緩的說道:“對不起,這次真的委屈你了。”
“哎呦。”段曉雅被上官凌天的突襲弄的有些手忙腳亂,嚶嚀了一聲躺在了他的懷裡。
段曉雅腦子有點小迷糊,心道,自己不能就這麼的淪陷,不能爲了一棵樹而放棄一整片森林,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想到這裡,她微微掙扎了起來,但是胸前的雙峰卻似乎是故意在上官凌天的胸口摩擦一般,似乎可以清晰的聽到兩人的心跳。
“真是個小妖精。”上官凌天不禁心中暗暗的想到,隨着兩人的摩擦,似乎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血都有些沸騰了,身體甚至都有了一些反應。
段曉雅越掙扎就越緊,俏臉紅撲撲的,像是嬌豔的蘋果,讓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突然,她的腿部一僵,她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抵着自己,隨即反應了過來,似乎是一隻受驚的貓,“蹭”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當落定之後,這才望了過來,看着褲子上頂着一個帳篷的上官凌天,不禁輕呸了一句:“流氓!”
上官凌天也是一陣尷尬,畢竟自己此時的形象可是太失身份了,費力的向前探着身子,努力讓自己的自己下身的那個帳篷不至於那麼明顯。
一時間,整個宮殿都似乎被一種粉色的曖昧瀰漫了。
但是這時候,一聲意思是被踩到鴨子脖子的聲音打破了這裡的曖昧,讓上官凌天不禁大爲可惜,就差一點了,這個安知良,朕要劈了你。
安知良帶着一臉自豪無比的表情走了回來,看着上官凌天,不禁想要邀功,於是諂笑的說道:“皇上,我將整個月華宮的人和物都打包帶回來了。”
段曉雅卻是一皺眉,似乎隱隱的聽到哭聲響作一片,隨後,一羣宮女和太監跑了進來,齊齊的跪在了她的面前,那樣子就像是在哭喪一般。
“主子,我們終於有看到你了。”
“主子,我們來伺候你了。”
眼淚一大把一大把的,看的段曉雅都以爲自己是下地獄了,這一羣人都是來這裡陪葬的一般,呸,自己這是在想什麼!
上官凌天看着這多人一下子衝了進來,他的身體一下子平復了下來,但是這讓他感到更加的憤怒,不禁一甩袖子,走了,臨了,還狠狠的瞪了安知良一眼,這個沒眼力勁的傢伙,就不知道在外面候着嗎?
還欲等着皇上獎勵的安知良,一看這樣子,就知道自己估計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不禁慾哭無淚。
上官凌天下身的帳篷雖然下去了,但是老於世故的安知良,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心道,這下子完了,慾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自己真的趕巧了。
趕緊追了上去,安知良看着殷殷期盼着獎賞的侍衛們,不禁氣惱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遠去了。
上官凌天的**早就被挑起,哪還有別的心思,一下子就撲到了後宮裡,春香帳暖,紅紗輕寒。
此時的天牢卻是忙碌了起來,段曉雅指揮着一羣獄卒和侍衛在四處收拾着自己的新宮殿,心中一陣滿足,從今以後,我就是這裡最大的牢頭了!
整個宮殿讓她徹底的翻新了一遍,看着裝潢華美的宮殿,隱隱有幾分月華宮的樣子,但是卻更勝一籌,不禁讓她心中揣測,這裡原先的主人到底是誰呢?
“主子,你可把我們嚇死了,當時安公公來的時候,那張臉像是驢臉似的,還說去什麼天牢,可把我們嚇壞了。”一個小宮女拍着稍微有規模的小胸脯,似乎心有餘悸的樣子。
“主子,我們都擔心你,幸好奴才們能來陪您啊!”一個小太監也是跪着說道。
周圍人都七嘴八舌的說着,那樣子,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好了,好了,別說了,就你們,我還不知道嗎?”段曉雅看着這一羣正時刻準備着阿諛奉承的宮女和太監們,無語的說道。
衆人聞言,都不禁訕訕一笑。
“起來,幹活,我今天晚上還要住在這裡呢!”段曉雅見到他們只是笑,不禁氣惱的說道。
話音未落,整個宮殿裡又開始了熱火朝天的忙碌。
段曉雅帶着些許的疲倦,看着外面微微已經泛白的天空,沒有想到這一夜竟然這麼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