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不送了。”
待公孫青走後,穆雪瑤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再想什麼,便轉身走進了內臥,自己閉關修煉了。
這次閉關爲時七七四十九天,其中自然是不可有外人來打擾,每日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練功。
穆雪瑤的天資極高,相信這次可以突破碧水訣的第八重。
………
青龍派的花叢間,尹逍遙和王六正在花叢間捉着蟋蟀。
本來應該是遵照他們師父的話在這兒練武,可他們卻看似是在玩樂的忘了東南西北。
“快點快點,那邊有一隻。”尹逍遙看那蟋蟀跳上跳下不禁自己也活躍起來。
“哎喲!”本想一個猛虎撲躍過去,卻不想那蟋蟀早就知道了王六的陰謀。不慌不忙的那麼一跳,順利的就逃出了王六的魔爪。
“大師兄,這蟋蟀太難抓了,我不行。”
“嗨,你以前不是很厲害的嗎?什麼蟋蟀王,怎麼現在這麼菜了?”尹逍遙說着,使勁拿罩籠一罩。一隻蟋蟀就順利到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王六隻感覺自己腰痠背痛,捉了金一個時辰了。看看自己的成果,也只有那麼兩三隻。
“要我說呀,是你太胖了。”尹逍遙一邊說着,一邊看他像是捉賊一般眼神犀利的在每一處都掃視一遍。
“你要是不吃那麼多,也就不至於現在行動如此笨拙。”
“哪有?”王六不服氣的瞥了一眼尹逍遙,隨後同樣去掃視着草叢中的蟋蟀:“大師兄,我可是身輕如燕。”
“是,咱們青龍派就屬你的輕功最好。”尹逍遙搖了搖頭,突然大叫一聲道:“小六子,你那裡有一隻大的。”
而在一旁的閣樓上的賀中青也不禁笑了笑,突然,只見從樓梯上慢步走上來一個看似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仔細一看,上着月白雪緞繡銀竹罩衣,下穿雨過天晴色五彩千瓣菊如意裙,烏黑的頭髮挽成一個反髻,插上一朵新鮮的芙蓉花,鬢邊斜插着一隻累絲珊瑚金鳳,耳上是一對金鑲玉紅寶石耳墜,整個裝扮讓那名女子顯得莊重,雍容。
女子緩緩的走上前來,端着一杯茶就遞給了賀中青。說道:“中青,你在看什麼呢?”
“呵呵……”賀中青接過茶杯,拿着那茶杯蓋兒在杯子口上來回徘徊。一邊笑着說道:“琳兒,你看那兩個小鬼”
隨着賀中青的話語,傅琳兒望向了下方。只見尹逍遙和王六正開開心心、前仰後撲的在草叢中玩兒着。
傅琳兒笑了笑,說道:“他們倆個,從小感情就好。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是啊!”賀中青端起茶杯至脣邊,輕輕抿了一口說道:“他們兩個的性格都差不多,都是那樣愛玩。”
傅琳兒也贊同的點點頭,道:“也因爲這個,你沒少打他們吧!”
賀中青聽罷,轉頭一笑,隨之點着頭道:“你這是心疼了?”
“可不是?”傅琳兒隨後笑了笑,自然。尹逍遙和王六就像是他們倆得親生子一般,何爲不愛護呢?
…………
碧水宮內,穆雪瑤靜坐在冰玉牀上。輕輕眯着雙目,那略微卷翹的睫毛靜靜的掛在那兒。爲這牀上的美人兒多了一絲調皮的仙美。
屋內寧靜而舒心,便隨着那淡淡的檀香,足足可以讓人安神入眠。
但在牀上的穆雪瑤卻並沒有睡覺,而是在修煉那頂級內功:碧水訣。
突然,穆雪瑤猛地睜開雙眼。銳利的眼神直直的掃向了側面的紗窗,果然的迅速迅捷的跳下了冰玉牀。徑直從窗戶處一個縱身躍了出去,順勢狠狠的抓住了站在窗外窺探的女子。
“本座練功的時候絕對不許任何人打擾,你不想活了嗎?”
“宮主!”面前這個青藍色衣裝的女子趕緊跪下,驚恐的低着頭。連連說道:“屬下,屬下該死,打擾了宮主練功。往宮主恕罪。”
“碧水宮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
“是,屬下知道。”女子顫抖的雙臂拄着那青藍色的大理石地面,因爲她不知道穆雪瑤會怎樣懲罰於自己。小心的喃喃問道:“宮主?”
而穆雪瑤也猜了個**不離十,一個小小的宮中下屬。斷不敢隻身前來宮主的房間窺探,所以說,一定是受人指使。
既然是受人指使,那便不難猜出。一定是那死對頭:公孫青。
這幾年,自己對公孫青是越發的相讓了,事事都忍讓。以至於現在公孫青已經不知道尊卑了,俗話說就是蹬鼻子上臉了。
穆雪瑤知道,如果這次還忍讓。那公孫青就會更加拽的過分了,所以這次也要適當的來一次下馬威。告訴她誰纔是碧水宮的頭兒。
穆雪瑤將身子側站着,輕輕喊了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只見那碧藍色的雙開大門頓時打開。走進來的正是冷月和流星:“碧水宮護法使者冷月、流星,謹聽宮主差遣。”
穆雪瑤深吸一口氣,轉眼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隨之說道:“把她關進地下水牢,終身不得外出。”
聽了這話,女子頓時嚇得面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就連冷月和流星也不覺的一驚:“宮主?”
然而,穆雪瑤只是冷冷的看着女子。一邊在女子周圍徘徊的小步走着,一邊說道:“你今日所犯的罪,殺了你都不爲過。還有,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不要忘了,這碧水宮是誰的,這碧水宮的主人是誰。無意的拉幫結派,到頭來只會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