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還真不知道是你這種情況。
“事不宜遲,今天晚上就殺過去!”我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傷員都沒問題吧?”
因爲是槍傷怕出引起醫生的懷疑,所以傷員都沒有送醫院,不過我們老張家自己也有不少治療的方子,所以問題還不大。
“放心,都是子彈的貫穿傷,這種傷口我都處理的了。”孟芸在邊上說道。
“說起來你這個賣武器的怎麼還知道如何治療槍傷?”我好奇的看着孟芸問道。
“不明白是吧?”孟芸笑道:“現在生意都是拼服務懂不懂?我們賣武器,但是誰能保證自己天天開槍就不會中槍麼?所以我們不但提供子彈和武器,也提供醫療用具和藥品!還提供戰地醫療服務!總是你無論是想打子彈還是不幸被子彈打,我們都能幫忙!只要你有錢!”
“那要是死了怎麼辦?”張歸在邊上插嘴道。
“死了?那麼我們提供在戰場上送回屍體的喪葬服務,如果屍體炸的找不到了,那麼我們也保證給你找回你的狗牌和你的身體組織DNA給美國國會證明你真的死了,你的家族才能領取完整的撫卹金,否則只能算失蹤就領取不到了。
(美國士兵要被認定陣亡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有人證:戰友證明看見你死了;有物證:屍體,身體組織,狗牌;而且必須是在戰場上死去,要是遇到車禍、戰友誤傷等等都不算,經過了這些認定才能被判定陣亡。)
“你們可真是一羣奸商啊……”我無語道。
孟芸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在戰場上撿回來了6把還能用的AK74突擊步槍,幾百發子彈,4顆還能用的M61破片手雷,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有了武器我的作用絕對超過四級殭屍!”
“另外我在這些武器上找到了生產廠家和編號,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找到誰製造了這些東西,賣給誰了,中途如何轉手等等,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我還真看孟芸無語:認識一個軍火販子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多的好處!
“好吧,既然這樣孟芸你和我們一起去,另外還有師祖、張歸、楊立、王若瑄、於深、張新棟和柳雨薇。我們先看看那幫屍戲師到底在幹什麼,然後一鍋端了他們!”
在走之前,還有一個人的問題必須處理:那就是劉芸暢。
雖然我沒有想要殺她,但是現在放了她估計全家族沒人會答應,我只能用家族裡的監獄先把她關了起來。
我特地帶着柳雨薇一起去:這件事情無論真實的樣子是什麼,我也必須和柳雨薇解釋清楚,柳雨薇也知道我的意思,和我一起去了家族的監獄。
家族的監獄位於巖壁上的一個巖洞裡,到哪裡的時候,劉芸暢一個人坐在巖洞裡,縮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發現我們來了,先是把她嚇了一跳,看到是我之後她又吁了口氣,然後用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看着
我。
看守這裡的是幾個家族年輕人,看到我來了之後,全部都叫我:“族長。”
這時候,我倒還真有一點做了族長的感覺了……
看着裡面的劉芸暢:手腳都被至少十公斤的銬子束縛着,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顯然是這幾個傢伙憤恨她,給她增加了刑具不讓她好受。
“劉芸暢其實根本不會什麼武功,你們這樣對付一個18歲的女孩也太過分了。把這些東西都去掉。”我皺着眉頭說道。
幾個人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最大的看着我說道:“族長,要是照我的想法:根本就不給她帶什麼刑具,就該把她手腳都釘在石頭上!今天因爲她家族裡面死了那麼多人!我……我爺爺也死了!兩個伯伯也給槍打死了,我說把這女人碎屍萬段也不爲過!”
“對一個根本不會武功,本身也是被害者的女孩濫施酷刑很有意思?現代社會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這些私刑一類的東西了!快點打開!”
幾個年輕人總算是把鐐銬給劉芸暢打開了,劉芸暢依然縮在角落裡,用一副驚恐的目光看着我。
“現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一切是怎麼開始的?怎麼進行的?我會保證你沒事。”我找了塊石頭坐下說道,柳雨薇似乎有些不忍心,看了看劉芸暢的樣子,嘆了口氣坐在了我邊上。
“我其實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們家族,你們家族到底是幹什麼的?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我開口問道。
“我們家族以前是給人做驅鬼一類的事情的,其實我們家族很小,算起來也就大概40多個人的樣子,大多數都是老一輩,整個家族都是暮氣沉沉的,年輕一代也沒人願意學靈魂學的那些東西,都跑去掙錢去了。家族裡幾乎找不到什麼還能繼承祖業的下一代,包括我也只是學了一點點皮毛罷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屍戲師找到了我們家族合作,但估計是衝着我們家族的靈魂學的典籍來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家族內部到底和他們做了什麼交易……後來,你也知道,我被你們老張家選爲了你的……你的媳婦,你們老張家安排我進了你們的學校成爲了你的同學,本來那兩年想和你發展成情侶的關係,但是後來我也發現:其實你根本不在乎我對嗎?”
我點了點頭:“對不起,當時我幾乎是全身心的鋪在了學習上,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生活上的伴侶吧。但是我還是謝謝你那兩年陪在我身邊,不過現在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張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但實際上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我其實只是個被推出來的棋子罷了:我們家族除了我一個都沒有出現,你就能瞭解到了吧?其實我在家族裡根本不受什麼重視,只是因爲剛好適齡,長相也……說的過去所以才這樣的……”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事情我並不想和她討論,而邊上的柳雨薇卻似乎對這事情有些興趣:“
你們當時是不是住在一起?”
“有一段時間吧,但是他確實沒有碰我……張恆我現在也不懂難道你是個太監麼?還是我長得不夠好看?”劉芸暢也睜大了眼睛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劉芸暢,你說你不知道你們家族的和屍戲師合作的情況?”我皺着眉頭繼續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是被逼的,他們逼我練功,逼着每天給我扎針,每天都痛的我想自殺!”劉芸暢抱着腦袋哭道:“張恆,我也沒辦法!”
“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訓練和給你扎針的?”我想了想問道。
“大概兩個月前,他們來人問我:你還想不想成爲張恆的媳婦……我說我想……然後他們說你過年的時候就會回來,想要搶回張恆的話就要打敗張恆現在的女朋友,否則張恆過年的時候就會帶着她回來結婚了。”
“然後他們就開始拼命的訓練我,而那種訓練從最開始就變成了完完全全的折磨!特別是給我扎針!那種針紮下去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變得又軟又麻,然後就是一股好像錐心刺骨的那種疼痛,疼的你好像骨頭裡在不斷的撕扯的那種疼!你不知道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疼的發瘋!發瘋!”
說起這個她狠狠的抓着自己的頭髮不斷的撕扯着。
“兩個月前……”我思考了一下:應該就是我們第一次遇到了木槿的不久之後的事情。
難道那時候他們就知道我可能要回到宣佈自己要和柳雨薇結婚?
看着我在思考東西,似乎根本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劉芸暢狠狠的瞪着我:“張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愛惜我?你就沒有一點點想幫助我?”
“劉芸暢,我今天沒有殺你也沒有把你怎麼樣,而你的事情我現在沒有調查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沒有腦子和情緒來安慰你你什麼:你這種情況在家族裡不是沒有出現過:你的筋脈和骨髓中感染了屍毒菌,代替了你正常的骨髓和神經,所以就變成了這樣子:那些屍戲師可以用六絃控屍琴控制你的動作,其實就是在你的骨髓和神經已經完全屍化了……”
“什麼?張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說我骨髓和神經都完全屍化了?難道我已經死了?到底怎麼回事?”劉芸暢瘋了一般的問道。
“你的身體有一部分屍化了,但是究竟是那一部分我還不清楚,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
“我的身體有一部分成了屍體我不擔心?張恆你當我是傻瓜是不是!我被毀了!毀了!毀了!”劉芸暢瘋了一般的不斷搖動着我:“立刻告訴我!我身體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告訴我!”
“好了你不要發瘋了!”我站起來把她按着坐下:“現在我不知道到底還怎麼回事,但是現在你看看你自己?你還在呼吸對吧?你還有食慾對吧?你沒什麼別的地方不對對吧?你試試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不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