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營那洗浴中心裝修極其奢華,比大堆骨金二的那家洗浴中心強百倍,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郭浩定的一間帶自動麻將機的包廂,郭浩帶着一個黑色的牛仔帽子,低着頭正坐在麻將桌上摸麻將。
我進門口,仔細瞅了他半天說:
“你這帽子不錯,象老美電影裡面的西部牛仔,咱的人呢?
郭浩笑着說:
“在對面的網吧裡等着呢?
我放心的點了點頭。
郭浩把腳下的揹包,扔在桌子上,呼拉一聲,不用說也知道,這是郭浩準備的刀具。
郭浩一臉得意的說:
“東西在這,喜歡什麼樣的自個挑。賭場在一樓大廳的東側的鞋吧,旁邊的安全出口嚇,那是直接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你剛纔進大廳裡時,有沒有看見一個長頭髮男人,坐在門口玩手機,那小子就是個明哨,還有一個暗哨一直坐在鞋吧裡面,給人擦鞋,響鈴按鈕就在鞋吧的門後面,我們怎麼搞。
我盯着郭浩那張笑眯眯的臉說:
“硬搞?我控制鞋吧的那個人,你控制門口那個玩手機的,把入口打開,放兄弟進去。
我一話說完,從麻將桌子上的黑色揹包內抽出一把砍刀,在手上看了看,掏出手機撥通110。
喂:“陽北市110嗎?我要報案,在金園別墅201號,有百十人攜帶砍刀,準備鬥毆。
我是過路的,他們那些人手裡還有槍支什麼的。好多人呢?恩,,好的,,。,他們最少有百十人,你們一進小區就能看見,不客氣,爲了咱陽北市的繁榮穩定,作爲一個有良知的公民是應該的。
掛電話我提着砍刀。帶領着郭浩,武海,富貴,富強,邢睿。衝下來。
我一出去,整個二樓走廊的人,一見這陣勢,便往走廊兩遍閃開。
我下樓後,直接衝進鞋吧!那擦鞋的是一個20多歲的男人見我冷不丁衝了進來,剛站起身,伸手去摸牆上的按鈕。
我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指着他吼:
“報信是吧!晚了。
那男人膽寒地盯着我手上的砍刀說:
“哥。,你這是,。,
他話沒說完,我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拽了出來。
我回頭見邢睿正站在吧檯,控制前臺的服務員。
笑眯眯的望着她,在心裡說。這女人就是心細。呵呵!細節把握的很好。
最多一分鐘,玉田和手下的兄弟便衝了進來。
我走到郭浩身邊。盯着那個長頭髮的男人,那人捂着臉。正用鑰匙開小門,門一開,我一把我推開那長髮男人,帶着衆人往地下室跑。
剛下樓梯,我操,整個地下室人滿爲患,吆喝聲,罵聲,吼聲,聲聲雲起。
當我衝下來的時候,那些賭客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場子即將被衝。
我站在樓梯上,望着彷彿菜市場的一樣的人頭攢動。
那整個大廳至少有二十幾桌子,每張桌子頂上掛着一盞照明燈。
賭桌上堆滿了紅皮現金。
顯然那些看場子的馬仔,注意到我們一羣人,來着不善。便提着砍刀向我們衝過過來。
一時間整個賭場亂了套,賭客開始哄搶桌子上的現金,往後門裡擁擠。
那些賭客和看場得馬仔亂成一團,不過很明顯,賭客只爲逃命,而那些看場子的馬仔明顯經驗豐富,目光直勾勾的投向我。
我二話不說,輪刀衝了上去,一個男人掄起一把加長的關公刀,朝我的右胳膊揮了過來。
我嘴角一撇,反逆向一個箭步,衝倒他面前。
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不退者進,對方這一手我太熟悉了,在武校裡,長柄武器,厚重但是不使用,需要把握敵我之間的距離,一旦距離過近,往往沒有防禦能力。這關公刀對一般人來說,是具有強烈的震懾力,只能嚇唬一般人。但是對於我這種武校出身的練家來說,那長刀就是個拖把。
我近身後,揚起右手的砍刀,對着他的頭部一刀,那男人慘叫一聲,把刀一扔轉身就跑,我快步追上他,對着他的右腿又是一刀,那人象一頭黑野豬似的,往前一個匍匐倒在地上。
那十幾人見我動作麻利,下手兇狠,瞬間把我圍了起來,他們顯然久經沙場,已經看出來我是帶頭的。
但是他們忽略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整個地下室狹小,出路已經被我們封死,後門的小通道,已經被那些賭客擠滿,他們想逃出去,已經很難了。
同樣我也看出來,對方和我們對砍的時候,都會拼命保護一個的穿黑色夾克的男人,那人不過三十多歲,身材矮胖,光頭,脖子上戴着一條粗粗的金項鍊,目光兇惡的盯着我。
我快步向他移動,四個人徑直對我衝了過來,四把泛着白光的砍刀對着我頭,砍了過來。
我顯然缺少羣毆的經驗,我驚奇的發現,自己一不當心已經衝到了,人羣最裡面。
我已經被對方的人死死的圍住,我剛注意前面的人卻沒有注意到,我的右側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擋。
,,,撲哧,,,一刀。
我右側一個男人對着我的胳膊砍了一刀,一股冰冷的感覺掠過全身,那感覺不疼冰涼涼的,就象冰塊滑過肌膚的感覺。
那一刻我大腦一片空白,緊接這腹部又捱了一刀,我本能的揮刀對我面前的一個男人狂砍,我當時已經狂暴了,我象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直直的往人羣衝。
那些人見我捱了幾刀,不僅不退反而一個勁地往前衝,開始往後撤妄想和我拉開距離。但是很顯然我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其實是把我往地下室深處引。
我衝個那個帶頭大哥的面前,無視他身邊的所有人,對着那個大哥頭上就是一刀。
那男人顯然早有預料,猛然間爬上賭桌往後滾,在桌子上一個鯉魚打滾趴向另外一張桌子。我剛追上去,殺了一個回馬槍,對這我的胸口砍了過來,我眼疾手快的往後一昂,躲過這一刀,爬就來就去追他。
我那時候只要一個念頭。擒賊先擒王,只要幹掉你,你手下的那些人就會失去主心骨,我tmd誰也不追,我就和你死磕。
兩股人混戰後。打的天昏地暗,我們和對方的人在人數幾乎對等,誰也沒有不讓誰,拼得就是士氣。
我追那個大哥,一張桌子一張桌的換,那光頭大哥,根本不敢跟我停留。
他jb也許慌不擇路,從一張桌子。跳到另一張桌子,他手上的砍刀,壓根跟tmd篝火棍似的。成了擺設。
真硬了那句老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我就納悶那光頭大哥,身材矮胖,怎麼跑得跟兔子似的,我越追不上。他我越心急,我在心裡罵着:
“你比樣的。別被老子追上,老子追上你一定非砍死你。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迎面對着我的頭砍來,我一個急停往左躲。
我左側一個男人一腳踹在我的肩膀上,那力量太大,我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從桌子上摔了下來,還沒爬起來,兩個人對我舉刀就砍。
我在地上滾了幾圈,一頭撞向一張賭桌。
我顯然已經滾到了桌角已經毫無退路。
我眼睜睜地的望着那兩個人舉刀,對我胸口砍了過來。
我知道我已經無路可躲了,,,,,,,,,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個壯實的身影,從我身後衝了出來。
那人手提一把用鋼管焊接加長的關公刀,蠻力十足的舉在手裡,大刀揮了過去。
那兩個人,,,,啊,,,的一聲,瞬間從我面前飛了出去。
他身後的房辰郭浩也緊跟着上來,房辰目光冷峻的盯着我,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有時候兄弟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富強一把將我抱了起來,見我滿身是血,咬着牙目光兇狠的揮動手裡的砍刀。
富強紅光滿面的仇視地,盯着那些人哭着吼:
“你們這些天殺的,,,
他話一說完,舉着長砍刀便衝了出去,逢人便砍。
他在對方人羣中,炸開了一個突破口,隨後我和手下的兄弟以富強爲中心點,開始反包圍,把那些人分割包圍。
沒過多久那二十幾個看場子的人,全部爲我們被我們按在地上,我們收繳了他們手上的傢伙,讓那些能站起來的直直的跪成一排,一些站不起來,索性不問他們。
那光頭大哥世態炎涼的盯着我。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不屑,而是看出了一種久違的佩服。
富強衝過去,要砍他被我拉了回來。因爲我們的目標不是這些人,而是雨龍,如果她們不動手的話,我不會傷他們,但是一旦反抗就是你死我亡的事。我不得不自保。
整個賭場一片狼藉,那些賭客全部躲在後門的拐角裡,因爲後門鑰匙在光頭大哥那,他們一個都沒出去,全部被我們的人揪了出來,他們一個個膽寒地望着我們,生怕自己一個不友好的眼色,就會引來我們瘋狂的報復。
我盯着地上殷紅的血滴,那種濃重的血性味夾着着令人窒息的煙味混在一起,有些讓人乾嘔。
富貴走到耳邊小聲說:
“冰冰,桌子上的錢,怎麼辦?
我掃了一眼灑落的現金說:
“全部帶走,包括他們每個人身上的東西。
富貴笑眯眯的說:“我也是這麼想到。
隨後他大聲喊:“兄弟們打起精神,高氵朝的時刻到了,冰哥說了,這賭場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是我們的,全tmd帶走,如果誰敢私藏財務,不上交的話,立馬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