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難道真象那老頭說的,那女屍今天下午就入殮了。
這不符合一般入殮規矩啊,按理說,
這女孩的死亡證明上填寫的是自殺,事情清楚屬於正常遺體,沒有糾紛不需要屍體檢驗,更不需要進入特別櫃封閉存放。
在說了,一般正常家人都是忙完家事,處理好後續事宜纔來殯儀館將遺體入殮。
這屍體剛進殯儀館,不到一天就突然火化。這到底是爲什麼?算了明天上班去查查入殮記錄吧!
這深夜讓我一具屍體,一具屍體地拉開裹屍布找那女屍,良心話我還真的有些怵得慌。
隨後我出了停屍大廳,順着走廊原來返回。
剛過岔口就看見那老頭在走廊裡溜達,我快步追了上去問
“大爺,那女孩真的入殮了?
那老頭顯然預料到我會問他。
他一副久候我多時了的摸樣說:
“小子還挺守信認死理,這都騙不了你,呵呵,找不到她了吧!她現在躺在惦念大廳呢?估計後天火化,那女孩讓我轉告你,今天是她的回魂夜她回家一趟,讓你別等她了,明天晚上在來。
我瞪了那老頭一眼說:“那你騙我說,她已經入殮了,老頭嘿嘿笑起來說:“我不是看想看看,你是真心實意還是敷衍她,沒想到你這小子還蠻實在的。
我瞅了他一眼說:
“你天天在這閒逛什麼!你該輪迴不輪迴,你說你這大半夜的嚇到人怎麼辦。
那老頭突然面露難色,淒涼地低下頭說:
“一般人看不見我,我也不想這樣啊!我在等家人來送我最後一程啊!哎!說着那老頭就不見了。
我望着空無一人的走廊。心想這尼瑪求我辦事,還tmd放老子鴿子!,
隨後出了殯儀館。
我給陳妮娜打電話,自從她走後她的手機永遠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心情鬱悶一比,蹲在家屬院門口給她發了一個短信。意思告訴她,母親這邊的事已經搞定。
其實我能感覺到,陳妮娜和我在一起,她的心很敏感脆弱,象一塊水晶,如果不用心捧在手心裡。她隨時都會掉落摔的粉碎。
她在我面前似乎很自卑,她沒有邢睿那樣敢愛敢恨的性格,把所有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讓你感覺。
而陳妮娜正好和邢睿相反,她總喜歡隱藏自己的情感。默默的承受一切,不願意讓你替她分擔。
這多多少少和她悲苦的生活環境有關。
然而我就是喜歡陳妮娜那種嬌弱,楚楚可憐的性格,讓你有種象男人征服世界似的感覺。
回到家富強那憨貨早已熟睡,他時不時的發笑幾聲。
富貴一直在等我,顯然他已經把錢準備好了,放在牀頭櫃上。
他見我心情不好,也沒說幾句話就睡了。
我倦在被窩裡一直握着手機。生怕陳妮娜看見短信後,給我回短信我看不見。
那種等待是一種煎熬,卻有着一種砰然心跳得焦急。
但是陳妮娜卻一直沒有回短信。我實在太困了,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早了。
蔚藍的天空,海鷗翱翔天空,海水翻滾着拍打在金黃色的沙灘上,陳妮娜穿着一見v字型泳衣我拉的她的,向海裡走去。一個浪打了了過來,她倒我在我的身上。我們抱在一起激情相吻,我的手開始在她腹部遊走。撕開的她得衣服,隨後,,,
我猛然間從夢中驚醒,熱了一頭汗,那場景真是的可以去觸摸,我伸手一摸,內褲溼乎乎的。我臉上火辣辣的,藉着黑暗又偷偷摸摸地換了一條內衣,我突然感覺自己不是東西,內心深處有種邪惡的負罪感。
陳妮娜的那麼善良的女孩,我怎麼能做那樣的夢!不過那種感覺卻是無法言表的,那感覺tmd的爽!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一個人偷偷躲進衛生間清理,把昨天夜裡畫的地圖偷偷洗了。
隨後聽見富貴那廝,夾着雙腿跟車模似的,翹着屁股扶着門說:“快出來,我憋不住了。
我望着他那張扭曲的臉,笑眯眯地出了家門,順着安康路跑了幾十分鐘,回來後富貴正在做早飯。
我閒着無聊就趴在牀上調戲富強那憨貨,那憨貨不管怎麼對他撓癢癢就是不醒。
玩了一會我顯然失去耐性了,索性往牀上一躺開始發呆。
沒過多久富貴開始喊我們吃飯。
等過飯我父母去上班。
我父親雖然和我一樣是三天一個班,但是因爲他是正式編制,有行政班那麼一說,就是去單位值班。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去,上行政班沒什麼事,無非就是看看報紙,喝喝茶什麼的。如果不是遇見突發事件,基本上去不去都沒人管。
我爸是出了名的認真,行政班每天都去。
我媽天天說他,有福都不會享的實在人,就是一個整天圍着磨盤轉的老驢。我媽經常挖苦我爸說:“你看看飛翔,老蔡,老張他們可有一個上行政班的,就你自己去,你這一年365天哪一天不認真值班,你幹活比別人踏實負責,也沒見領導給你提個一領半格的,一輩子還不是工人壩子。
每當我媽挖苦他的時候,我爸總是悶不出聲,不接話,不生氣,隨便你怎麼說,他一樣我行我素。
隨後我富貴,富強在家等送牀得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送牀的工人來了。
我們幾個一陣忙乎,接着我又去五金店買了一桶刷大白牆壁的塗料,自個動手刷了一上午,總算忙完了,下午帶着富貴富強就二手傢俱城買了一些便宜的傢俱,這一天總算把富貴,富強的新家忙完了。
我tmd也總算可以不用和一個臭腳神,一個呼嚕神,擠在一個牀上了。
晚上我媽給富貴,富強弄了幾牀棉被,富貴白天自己要住睡一個臥室,晚上又變卦了,非要和富強擠睡一個屋子。
無奈我們又把富貴那屋子的牀擡到富強臥室裡。
晚上吃過飯我躺在牀上發呆,突然少了富貴,和富強我有些不適應。
我給陳妮娜打電話,還是關機。
發短信也不會,我心裡七上八下的,越是電話打不通我心裡越急。
我也許是因爲陳妮娜不接我電話,心裡象賭了一塊石頭似的,要不是頭腫的跟豬頭似的,我早就殺到陳妮娜家去找她了。
終於熬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便躡手躡腳的出了家門。
來到殯儀館剛進走廊,就看見那老頭,和陽雪站在走廊旁邊的石欄邊聊天。
那老頭一見我來就說:
“嘿嘿,你小子還怪準時的。
我因爲心裡煩悶,也沒有給他們兩個好臉色,就切入主題的問:
“陽雪,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幫你說?
陽雪仔細盯着我說:“你臉怎麼了。
我顯然不想和她過多的浪費時間說:
“你讓我來找你,就是問我臉怎麼了嗎?你是不是閒得這一天一天的,你求我辦事還讓我等你。
陽雪有些委屈的低下頭,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氣氛一時間有些僵。
那老頭歪頭在一旁勸說:“陽雪,這不是念家嗎?趕上回魂夜回家一躺。其實陽雪挺可憐的,那麼小被人糟蹋,一時想不開就家割腕自殺了。留下她悲痛欲絕的父母,我能體會那種痛失親人的感受。但是陽雪一直不甘心,那羣禽獸沒有被繩之於法,所以陽雪想讓你幫她。
我猛然吼:繩之於法,陽雪你是自殺,怎麼將他們繩之於法,如果你能勇敢的站出來舉報他們,他們能那麼囂張,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們這種隱忍膽小怕事,才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你知道不知道你抱着息事寧人,寧願自己吃虧怕丟人,纔會讓他們有恃無恐的繼續作案,禍害更多得女孩,你既然有膽量死,爲什麼沒有膽量站出來報警舉報他們的犯罪事實。
在我語氣強硬的質問下,陽雪流着淚搖頭說:
“他們威脅我。如果我敢報警就殺我父母。
我立刻反駁說:“你也是高三的學生了,難道一點法律常識都不懂嗎,現在有命案必破機制,難道你是被嚇大的,他們唬你難道看不出來。
因爲他們害怕你報警,所以就利用你最害怕的東西威脅你。
如果報警這所有的悲劇都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