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幻將田巧抓住後,沒有立刻殺死她,而是將她運到了牢獄裡。
牢獄裡,此時學生們,正戰戰兢兢地在一旁。
在牢獄中央,是一頭體型較大的秘幻,他是本次行動的二首領秘幻。
論地位,除了大首領秘幻外,其餘的五名秘幻都比不過他。
論實力,他與不擅長戰鬥的大首領秘幻相比,實力還要更勝一籌。
在他旁邊,是一臉順從依靠着他的希言。
就希言本人而言,這樣的場景並不是她期待的。
從個人來說,比起這些神神秘秘的秘幻,她更喜歡的是剛纔被殺死的雙足飛龍們。
畢竟雙足飛龍還有着龍族的血統。
不過,眼下,她也沒得選擇,只能順從這個二首領秘幻。
二首領秘幻,將負責看管監獄的雙足飛龍,押到了她面前。
“接下來,請欣賞這個之前對你一臉惡相的雙足飛龍的死狀吧~~~~~~”
二首領秘幻觸手微微伸出。
猶如蛇在地面蜿蜒般,他的觸手,沿着地面將這頭雙足飛龍刺死。
而且不是普通的死亡,他的觸手,還在這頭雙足飛龍的體內攪拌。
雙足飛龍露出痛苦的表情。
同時,他大吼着發泄。
“秘幻一族,我們雙足飛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二首領秘幻微微笑了笑。
他的神情,有點不屑。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會說這種毫無威脅的話。
他們秘幻若是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又怎麼會拿雙足飛龍開刀。
“你還是留着力氣繼續慘叫。”
“我的交尾對象,很想欣賞你的慘狀。”
希言在一旁,默默無語。
不過仔細一瞧,會發現她的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
太棒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她高興得快要唱歌了。
望着這個之前,隨意打壓自己的雙足飛龍,眼下被這頭秘幻如此蹂躪。
她感覺,渾身的各處,都快被快感溢滿了。
“您可還滿意,交尾對象?”
希言強壓住這興奮,她矜持地道。
“......我很滿意。”
“您滿意就好。”
“這是我送給您的第一份禮物。”
二首領秘幻微微笑了笑。
然後,他的觸手微微伸展。
“接下來是第二份禮物。”
二首領秘幻微微一笑。
他的觸手微微伸展。
“將這裡的交尾學生,都放了。”
“什麼?!”
希言這下真的驚訝了。
交尾學生對瀕危物種意味着什麼,她是最清楚不過了。
若是王者種,那自然是瞧不起這些交尾學生。
不過特殊種,雖然地位上比這些學生要高,但是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除非是特殊種裡面,實力達到4星的瀕危物種,才能真正做到蔑視這些交尾學生。
而眼下,這個二首領秘幻,竟然發出命令,將這些交尾學生放走。
這情況,她是想也沒有想過。
她雖然看出了這個二首領秘幻想要與自己交尾的*,但是她可不認爲,對方會爲了區區一介交尾對象,就將這麼多的交尾學生放着離開。
起碼,這些交尾學生,在他侵佔了這片區域後,就是他的戰利品了。
又不是什麼聖母性格,他怎麼可能會將這些學生放了?
難不成......
希言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或許,這個二首領秘幻,是真的被她迷住了。
除了這個可能性,希言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當下,她雖然有點疑惑,但是臉上卻漸漸露出了驕傲的表情。
自己的魅力,得到了別人的肯定,哪怕對象不是與她有着同樣審美觀的瀕危物種,也多少讓她覺得自滿。
“多謝您,二首領秘幻。”
“嘿嘿,你和我,還客氣啥。”
希言微笑着,對旁邊一臉茫然的交尾學生們道。
“各位,請放心,這位二首領秘幻已經答應將你們放走。”
“請儘管放心離開,我可以保證這絕不是什麼戲言。”
“我們,可以......回去了?”
“當然。”
“太好了!”
學生們歡呼起來。
在這裡,雖然不用受到生命的威脅,但是被人抓起來當成繁衍工具,這實在談不上是一種多好的享受。
他們無時無刻不渴望着回去。
眼下,難得有機會,他們自然是要快速離開。
沒一陣,這羣學生就跑得沒影了。
這讓希言露出了看輕的表情。
一羣看不清形式的傢伙,眼下,可是與這羣特殊種瀕危物種搞好關係的機會,結果這羣人,竟然什麼都不顧就跑了。
真是羣蠢貨。
“這是第二份禮物,然後我還有第三份,同時也是最後一份禮物。”
二首領秘幻神秘地一笑。
他的觸手,微微放出。
“將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人被押上來。
這個人,讓希言微微一愣。
“是你,田巧?”
“誒,希言?”
“這是怎麼回事?!”
希言疑惑地看着二首領秘幻,顯然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二首領秘幻,卻是微微笑了笑。
“這就是我要送你的第三份禮物。”
“交尾對象,你應該很討厭這個人才對。”
“眼下,其他學生都不在。”
“你可以肆意地蹂躪她。”
“之後,只要將她殺死,就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
殺了她?肆意地蹂躪她?
希言微微一愣。
同時,心裡隱藏的某個黑暗,被二首領秘幻給引導了出來。
在這之前,她從沒有想過,要怎麼對付田巧。
畢竟她就算再怎麼看田巧不爽,對方畢竟是交尾學生。
她的一言一行,很容易就會暴露在其他的交尾學生面前。
更何況,之前田巧還得到了其他瀕危物種的保護。
可是,眼下情況不同了。
周圍沒有其他的交尾學生。
而田巧又沒有任何人保護。
自己,就算將她蹂躪至死,也沒人知道。
這感覺,不是挺酸爽的嗎?
希言突然有點躍躍欲試。
她突然挑起眉頭。
“這份禮物,我收下了。”
“田巧。”
希言來到田巧面前,她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田巧。
“淪爲階下囚的感覺怎麼樣?”
“這種屈辱的感覺,你也給我好好體會。”
田巧眨巴着眼睛,沒有回答。
她又不是笨蛋,很早前她就看出了這希言對她很不滿。
不過,她應該不至於不滿到殺了自己吧?
田巧心裡還存着幾分僥倖。
然而,希言卻是如同點燃了火源般,話語如子彈般噴發而出。
“我很早前就看你不爽了。”
“不過是會點料理而已,就那裡裝成一副聖母的樣子。”
“真噁心,你以爲你每個人都幫助,他們就會感激你嗎?!”
“哈?剛纔這羣人逃跑的時候,可沒有一個想到你哦。”
“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你還有沒有活着。”
“他們只顧自己逃跑了。”
“怎麼,聽到這句話,悲傷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哈哈。”
希言積累的怨氣,一口氣噴發出來。
她的怒槽值,似乎從一開始就爆表了。
不斷地謾罵發泄着。
而田巧則靜靜地聽着。
時不時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她感覺自己就像以前在餐館裡面工作的時候,被廚師頭頭逮到犯錯的機會,然後不斷地開噴。
這感覺,挺憋屈的。
不過眼下,她的小命,全落在這希言的手中。
她還真不敢反抗她。
於是,田巧就這樣聳拉着腦袋,不斷地被開噴。
噴得差不多了,希言整了整乾澀的喉嚨。
然後,她冷冷一笑。
“將她殺了吧。”
她可不想讓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在其他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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