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麗娜被捕,關押進了關塔那摩監獄,享受高規格待遇。但她的入獄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並未引起任何轟動。
多國共享情報處有她可以運轉,沒有她依舊可以運轉。也許運轉的方式不同,但終歸都在運轉。
三個月後,國內某醫院。
蕭援朝躺在病牀上,得到最精心的護理。他雙臂肩膀的槍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胸口也進行了植皮手術。唯一要做的就是休養,安心的休養。
在格陵蘭冰川,他最終把狙擊風暴放了,與神達成了協議。他不在乎生死,可是得考慮下面的兄弟姐妹。他不怕死,所有人都不怕死,但他得讓自己的這些兄弟姐全部活着回去。
而事實上他成功了,出動的赤色兇兵部隊全部活着回來,實現零傷亡。
“呵呵呵……呵呵呵……”蕭援朝一想到這一點,就想笑。
說真的,他都沒想過所有人都能活着回來。可最終真的是零傷亡,在把非洲攪的天翻地覆之後,所有人都活蹦亂跳的回來了。
至於通緝他們?根本不需要擔心,整個世界都在忙碌不堪,沒有人去管他們這樣的小蝦米。戰術核彈頭全部交了出來,又有老丈人在背後出力,他們的事情已經脫離公衆視野。
“你笑什麼?”都寶寶瞪了蕭援朝一眼。
“我笑我們都還活着,很奇蹟的全部活着,呵呵呵……”蕭援朝笑着衝都寶寶說道:“寶寶,你知道嗎,我有好多次都判定我們根本無法再活下去,可突然間一切危機都解除了,我們所有人都活着回國了,我怎能不笑?”
總有許多變化是人適應不了的,即便蕭援朝也無法適應。在非洲,他們面臨的絕境太多太多了,可最終全部奇蹟的存活下來,最後全部安然無恙的返回國內。
至於國際通緝令……讓它見鬼去吧!
沒有人會搭理這個國際通緝令,他們現在回國了,國家就是他們最強大的後盾,最堅實的庇護!
國家得保着他們,因爲他們是國家的無名英雄。
“啪!”
躺在病牀上的蕭援朝點燃一根雪茄,愜意的深深抽了一大口,美的都眯起雙眼。
三個月時間,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留在這裡主要是爲了觀察植皮之後是否會出現過敏反應,確定沒有反應,他就可以出院了。
“掐滅!”都寶寶瞪着蕭援朝,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已經隆起的小腹。
四五個月了,肚子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天知道蕭援朝的孩子怎麼就能那麼堅強,不管都寶寶經歷什麼,它都穩穩的躺在自己母親的肚子裡睡覺。
“不用掐,沒事的。”蕭援朝咧嘴道:“當年生我的時候,我爸照樣每天抽菸喝酒,把我生出來不也好好的嗎?”
都寶寶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把雪茄從蕭援朝的嘴巴上扯下來,扔在地上踩碎。
“你怎麼能這樣,你……那是我所剩不多的古巴雪茄,純手工卷制……”
蕭援朝心疼不已,回到國內想要搞到這種雪茄可真不容易。自己就藏着那麼幾盒而已,現在又被都寶寶摧毀一根,實在是……
“你只惦記着古巴雪茄嗎?”都寶寶雙手叉腰,衝蕭援朝道:“你應該還知道古巴關塔那摩監獄吧?”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蕭援朝當然知道安吉麗娜被關在古巴關塔那摩監獄裡。
“我們得想辦法把安吉麗娜撈出來,懂嗎?”都寶寶瞪着蕭援朝。
其實都寶寶跟安吉麗娜的關係的確非常好,別的不說,單單安吉麗娜能爲蕭援朝搞到一顆戰術核彈頭,就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怎樣了。
間諜是沒有朋友的,情報頭子更是沒有朋友的。安吉麗娜把都寶寶當成朋友,已然實屬難得。
再說了,安吉麗娜被判處350年監禁,跟蕭援朝有直接關係。不管於情於理,他們都得想辦法將安吉麗娜撈出來。
當然,都寶寶完全不知道安吉麗娜勾引自己老公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勾引安吉麗娜的事。蕭援朝雖然忠誠於都寶寶,卻也不會傻乎乎的把這種已經過去的事如實相告,找着不痛快。
女人是善妒的,是善於發揮想象的。不說,不代表蕭援朝的不忠;說了,他就是傻子,因爲無法解釋自己到底跟安吉麗娜是清白的。
“這不是我們能做到的。”蕭援朝臉色一正道:“她是由國際法庭提起控訴,當罪名成立依法判決之後,就不是哪個國家能插上手的了。國家都插不上手,更何況個人?”
“劫獄!”都寶寶低聲對蕭援朝道:“我們可以劫獄,怎麼樣?你連上千顆戰術核彈頭都敢偷,劫獄這種芝麻綠豆點的小事還不能做?不如這種小事交給我去做吧,反正你的傷也好了,我也閒的實在是……”
都寶寶充滿了躍躍欲試,她真的快要憋瘋了。每天都得被自己的老和婆婆管着,這不能幹,那不能幹,只能天天呆在這裡陪着蕭援朝吃喝拉撒,無聊透頂。
病房很高級,完全就是套房式的酒店。可電視電腦都被撤掉了,怕輻射傷害到都寶寶肚子裡的孩子。
這對於好動的都寶寶來說,簡直就是地獄,是折磨!
“你哪裡都不能去!”蕭援朝眼睛一瞪道:“這是我做的事,不是你該做的!”
“可是人家都快被憋瘋……”
“wht?誰快要被憋瘋了?嗨,寶貝!你怎麼可以比從前還要漂亮?天吶,你都不知道你豐滿起來的樣子是多麼的誘人,我敢保證,如果你現在走在戛納的紅地毯上,絕對可以秒殺任何當紅女星!不如讓戰爭瑞迪帶你好好散散心,放心,我絕對絕對不會像蕭雜碎一樣不懂風情。”
病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身牛仔的瑞迪突然闖進來,雙眼冒着精光的盯着肚子已經大了的都寶寶。
蕭援朝盯着瑞迪,都寶寶也是一臉的疑惑,他們不知道瑞迪是怎麼摸到這裡來的。
“原諒我當時必須得那樣做,因爲我沒有選擇。”瑞迪送衣兜裡掏出一朵小小的塑料花遞給都寶寶說道:“相信你們也清楚我的選擇,不是嗎?”
話音剛落,瑞迪的身體就僵硬了,眼睛裡透出一抹濃濃的無奈。而蕭援朝與都寶寶的眼光同時盯向瑞迪背後的人,那個人面無表情,一臉冷酷,正用一把沙漠之鷹頂着瑞迪的腦袋。
A,用槍頂着瑞迪腦袋的是A,兵人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