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是指軍隊用的一切武器和彈藥的總稱,而軍火商就是進行軍火買賣,並從中獲利的商人或者機構。
軍火商可以用私人的身份與國家或組織會面,以私人的身份對外出售武器設備。但他們僅僅是“私人”身份。他們與本國家的軍工企業、國防部、外交部都有着緊密的聯繫。
爲了能夠更多的走貨,世界各地的軍火商不僅做批量生意,也做零售。而他們的零售則是通過想要謀利的個人進行,至於被個人賣到哪裡就不是他們關心的問題了。
整個軍火市場階梯分明,生產商、一級批發商、二級批發商、三級批發商、零售商等等。這是一項生意,利潤很大的聲音,在不景氣的時候,軍火商寧願零售自己的武器彈藥。
馬達加斯加,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是南迴歸線穿過印度洋的最大島。
衆所周知,窮山惡水出刁民,只要是窮地方,普遍存在混亂。馬達加斯加同樣如此,在這座以旅遊業和農業爲主的光鮮明面的美麗島國上,存在着種種不爲人知的黑暗。
毒品走私、武器走私等等,因爲這片海域非常方便,可以自由達到任何海域,阿拉伯灣、孟加拉灣、亞丁灣、印度洋,繞過非洲好望角進入南大西洋,直抵南美洲。
正因爲地理位置非常便捷,使得這裡成爲走貨的便捷通道。南非的帕拉蒙特集團在這裡就有一個分公司,主要任務就是在這裡進行朝亞洲、東南亞、東非國家的走貨。
這是一座私人莊園,佔地遼闊,擁有數十公頃未被開發的草原。草原上生長着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草長處甚至能達到一人高。
一輛越野車穩穩的停在莊園大門前,而莊園的大門到達莊園還有一里多路。整個莊園都是用鐵絲網圍繞起來的,防止野獸。
可跳下出的蕭援朝卻知道這不是爲了防止野獸的侵入,而是爲了防止人的衝擊。因爲他看到了變壓器,毫無疑問,這些鐵絲網是通電的,是電網。
“如果要購買武器,一定要到這裡。”下車的許海波衝蕭援朝道:“派拉蒙特公司是南非最大的軍火公司,但是他們從不在南非銷售軍火,想要購買軍火,只能到這裡。這是派拉蒙特下屬的分公司所在,主要負責東非海路的銷售。”
蕭援朝點點頭,看到莊園裡走出一隊手持步槍的武裝人員。
這些武裝人員是真正的裝備精良,應該有的裝備一件不差,除了沒有軍銜。
“解除裝備吧,這裡是圈內的軍火莊園,私人領地,即便是政府也不能隨便闖入。”許海波說道。
蕭援朝沒有動,他看了許海波一眼問道:“你確定能從這裡搞到軍火?或者他們肯賣給你?”
一路上,蕭援朝從許海波的口中瞭解到一些情況,關於許海波幹起軍火商的情況。
任何一名軍火商都是默許或特許的,而整個世界的軍火交易網又是極爲完善的。換句話說,想要從事軍火貿易,得有上面的人點頭纔可以,哪怕是軍火走私商。
如果沒有整個網絡的點頭,你是永遠都拿不到貨的。因爲供貨商不會相信你,他們擔心你會搞砸。
許海波現在已經拿不到貨了,他已經被踢出局了。一旦被踢出局,任何人都不會給他貨。這也是許海波拿不到軍火的真正原因所在,他跟上面鬧僵了。
“可以談,如果談崩的話,我們只能搶了。”許海波笑了一下道:“你以爲我帶你們來是幹什麼的?保鏢?不是。我帶你們來就是爲了最後時刻搶武器的,我們的時間不多。”
跟着許海波來的是小石榴和李玲瓏,但現在只有小石榴在身邊。當進入這片莊園領地的時候,李玲瓏就彷彿魚兒見到水一般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中。
這種地方是屬於李玲瓏的領地,她進入草原,遠比跟着強的多。
“搶?你認爲我們應該怎麼搶?”小石榴看了一眼莊園的佈置說道:“這裡的防禦非常堅固,而且設有暗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駐紮在這裡的應該是專業的僱傭兵,對嗎?”
從那一隊全副武裝的警衛身上,小石榴清晰的嗅到職業軍人的味道。而且他敢保證,周圍的草地裡有無數槍口指着他們,隱藏的無比深沉。
“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希望我能跟拉爾談的非常愉快,或者他肯幫我。”許海波頓了一下道:“負責這裡的拉爾我認識,基本上世界各地的軍火分銷商我都認識。”
說完之後,許海波高高伸出雙手朝前走,示意自己手中沒有任何武器。
可就在這個時候,蕭援朝與小石榴的眼皮狠狠跳動一下,他們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襲來。
那些莊園的武裝人員在走出的時候,逐漸變成三個分散的戰術隊形。並且三個戰術隊形在分散的過程中,用一種不着痕跡的方式打開手中步槍的保險,輕輕拉動槍擊。
許海波也發現了,他停下了腳步,衝着莊園道:“拉爾,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嗎?”
很明顯,許海波跟這裡的負責人很熟悉,可以用老朋友自居。
“哦,原來是許。”一個略顯枯澀的聲音透過擴音器響起。
“沒錯,是我。”許海波說道:“這次來我有事找你商談,或許你會比較感興趣。”
“哦?是嗎?可以讓我賺多少錢?”枯澀的聲音再次傳出。
“我賬戶裡面所有的錢。”許海波回答道。
枯澀的聲音沉默了,那些武裝人員分成的戰術小隊各自佔據鐵絲網內部的掩體,用槍鎖定住他們。
“我需要一批武器,我會用我所有的錢來購買,你可以大賺一筆。沒有人會知道,你覺得如何?我的老朋友?”許海波一邊說着,一邊很隨意的掏出一根香菸點燃。
“許,你知道嗎?上面對你的做法非常不滿意,你已經被踢出局了,懂嗎?踢出局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沒有誰能在被踢出局之後還能好好的活着,但是……哈哈哈哈……我們是老朋友了,我會當做今天沒有看到你,哈哈哈哈……”
隨着這句話說出,莊園的大門換換打開,莊園裡別緻的木門也打開,一個穿着睡衣的中年白人走出來,衝許海波親熱的揮揮手。
“我們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許海波低聲對蕭援朝說道:“他們會要我的命,這是一個不容違背的龐大組織,其嚴厲程度超過你們的想象。”
扔下這句話,許海波離着老遠就露出燦爛的笑容,伸出雙臂走進莊園,朝那個穿着睡衣的白人走去。
而此時蕭援朝卻充滿了疑惑不解,他在想許海波究竟進的是什麼組織,他又做了什麼讓組織把他踢出局的事,並且踢出局就得死……
一瞬間,蕭援朝忽然升出一種感覺,他感覺八年以後的許海波全身上下都是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