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棍子狠狠抽打在顏烽火後背,所有縫合好的傷口瞬間炸開,皮肉翻卷,鮮血狂涌。
於此同時,他的頭髮被狠狠揪起,堅硬的板磚重重拍了上去,另一根木棍也重重砸在他的腿上,迫使顏烽火重重跪下來,高高揚起血肉模糊的臉頰。
面對暴徒一般的村民,顏烽火發出悽慘的笑聲。悽慘指的是他的模樣,笑聲則依舊燦爛。
孫恆摸着下巴,衝顏烽火露出笑吟吟的表情。
“顏烽火,不要怪我失信,因爲你並沒有遵守你的諾言殺死趙紅旗,而是聯合在一起演了一齣戲,呵呵。”孫恆輕輕摟着懷裡的女人,得意的說道:“不要以爲每一個人都跟你一樣聰明,而且聰明的有過頭,呵呵。”
顏烽火沒有搭理孫恆,他努力睜開被鮮血覆蓋的雙眼看着孫恆懷裡的女人,目光中露出柔和無比的光芒。儘管柔和的目光被鮮血覆蓋,但是並不影響這種情感的傳遞。
“孔雀,我來了,我是你顏家阿哥。”顏烽火張開嘴發出略顯嘶啞的聲音。
嘴巴一張,一股血水順着嘴角流淌下來。
“哈哈哈哈……”孫恆大笑,指着顏烽火道:“原來還是個情種,不過嘛……”
說這句話的同時,孫恆一把捏着懷裡女人的下巴大笑道:“你先看清楚這個究竟是不是你的小孔雀,哈哈哈哈……”
到了最後,祖燕山順利成爲龍巢兵王,而趙紅旗則黯然離開。
對於顏烽火的罵聲,孫恆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對他來說,那都是從前的事了,最主要的是不管兵王祖燕山,還是本該是兵王的趙紅旗,以及眼前這個實力不菲的顏烽火,最終只能被自己活活玩死。
“顏烽火,說的再多有用嗎?無非就是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孫恆笑笑,抽出一根香菸點燃道:“你現在是不是後悔從山上走了下來?你太沖動了,這種衝動遲早會害死你的。”
“呸!”
“哦,忘了一件事。”孫恆鬆開女人,走到顏烽火面前掏出一根牙籤。
其他人也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孫恆,似乎一切以孫恆爲主。短短的時間裡,孫恆已經在村子裡豎立起來了威信。儘管這種威信的豎立並非德高望重,但是在日益開化的前明村,有錢的人似乎很容易豎立起威信。
所以孫恆在趙紅旗他們眼裡根本就是個垃圾,可誰也沒想到這個被逼出去的人找到判出國門的父親,也跟着背叛。
這只是一個外貌與孔雀極爲相似的女人,當她穿上苗族的百褶裙,一身苗族少女打扮之後,幾乎可以亂真。可惜她不是孔雀,氣質相差的十萬八千里。
月光下,女人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瞪着陌生的顏烽火。
“她就是孔雀,就是孔雀……”
一口血水吐到孫恆臉上,頓時把孫恆的臉頰染成了紅色。
祖燕山離去,趙紅旗狠狠一拳砸在樹上,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山下的顏烽火,露出無比堅毅的光芒。
“知道嗎,你的做法只是掩飾你內心的柔弱。”孫恆笑眯眯的說道:“也許你會覺得很過癮,可這是你沒有任何辦法的表現。如果你有辦法,你會拔出軍刀對着我的胸口狠狠來一下,或者一槍打爆我的腦袋。可惜你沒有那個能力,只能用最無助的方法表達出自己的無奈。呵呵,一開始我以爲你是強者,但是現在……你很讓我失望。”
“呼呼……看清,看清……呼呼……顏烽火,你給我看清她的臉,她就是孔雀,她就是孔雀。”
“她呀……”孫恆依舊摟着懷裡的女人,皺皺眉頭道:“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她在哪裡?憑什麼你問什麼我就要說什麼?放心吧,她很好,比原來更好。因爲……我愛上了孔雀,你明白了?”
祖燕山盯着山下,冷冷的說道:“我跟顏烽火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請我幫忙?對不起,我不會接受,因爲我需要你愛惜自己的羽毛。你和我,纔是同一層次的人,我不想從心裡看不起你。”
說完之後,祖燕山扛起重機槍轉身離去。
山頭上只剩下趙紅旗與祖燕山,雷蕭早就跑的無影無蹤。
“你?”顏烽火大笑道:“你就是個狗一般的東西,在龍巢混不下去的小馬仔,也敢愛?孫恆,你知道你有多垃圾嗎,你向孔雀示愛?請你先搞清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再說!”
眼皮被撐住,疼到有些神志模糊的顏烽火身不由已,清晰的看着眼前被扒的光光的女人。
“……”
孔雀比她要矮一點,孔雀的眼睛早已看不見任何東西,更不會出現複雜的光芒。除此之外還有重要的一點:孔雀遠遠比這個女人更加靈動。
“你根本不明白我在布什麼局,在我面前,你只是一個三歲孩子罷了。知道嗎,等我完成了佈局,那將是一個驚天動地,足以載入史冊的事,而你……”孫恆吐出一口煙霧,輕蔑的說道:“一個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罷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實力很不錯的莽夫。說句實在話,你的實力比我強,可惜你的腦子太差了,不然你怎麼會跪在我的面前?”
“鬆開手!”孫恆發出低吼,一把拽開女人的手。
祖燕山的身體狠狠震了一下,但依舊毫不猶豫的離開。他來到這裡的目的是孫六指父子,絕對不是爲了一個腦子犯渾的傢伙出生入死的。
“看清楚,她就是孔雀,孔雀就是她,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孫恆一把撕開旁邊女人的衣服,不顧其低聲的驚叫,瞬間將其拔得一乾二淨。
他在笑自己的衝動,笑自己的無奈,笑自己的二貨****!
說話間,孫恆一把拉扯住女人的頭髮,迫使對方高高擡起頭,正對顏烽火的雙眼。
孫恆沒有回答中年人的詢問,他摟着懷裡的女人走到顏烽火面前,俯下身輕聲道:“顏烽火,你能下來絕對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這很好,會省下很多事。也許我可以用你釣魚,一個接一個的幹掉趙紅旗與祖燕山。”
說罷以後,孫恆望向村南的山頭,舉起一隻手揮了揮,就像偉人一般。
被迫跪在地上的顏烽火咧嘴大笑,笑的有些瘮人,聽得按着他的兩個村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祖燕山,幫我一個忙。”趙紅旗死死盯着山下道:“救出顏烽火!”
被捏着下巴的女人沒有掙扎,只是被動的承受。她的眼睛裡散發着無比複雜的光芒,有悲哀,還有濃濃的不甘。
這是本質的氣息,永遠無法改變的氣質。
傷口遭到食鹽的燒灼,疼得他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發出輕微的抽搐跳動。但是他的眼睛卻死死盯着孫恆與那個女人身上,散發出歹毒的光芒。
他把牙籤折斷,而後用手扒開顏烽火的眼皮,用牙籤撐住,令其無法眨眼。
孫恆笑着,伸手把玩女人柔軟的胸部,而後脫掉褲子,從後抱住女人的腰,讓其雙手撐在石桌上,把屁股高高撅起來。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孫恆懷裡的女人身體重重顫了一下,眼睛裡的不甘更加濃重,甚至帶着明顯的嫉妒。
“孔雀,舒服嗎?被我乾的舒服嗎?”
孫恆慢慢的把臉上的血水擦掉,他沒有生氣,甚至還帶着一抹微笑。
“孔雀……在哪?”顏烽火張開血糊糊的嘴巴問向孫恆。
迎着他的目光,女人一手掩蓋住胸部,一手擋住下身。她的眼睛裡露出濃濃的屈辱,可這份屈辱當中卻依舊露出難以言喻的複雜。
對於孫恆,顏烽火從趙紅旗那裡瞭解了一些。這個傢伙本來是龍巢的人,呆在祖燕山團隊。不過到了最後被祖燕山踢了出來,後又被趙紅旗一陣暴打,硬是給逼出了龍巢。
前明村孫將軍故宅,顏烽火被高高吊在一顆大樹上,渾身上下都是粗糙的食鹽。
孫恆的確沒有殺他,但是並不代表不會折磨他。當他被吊起來之後,被吐了一臉血水的孫恆才露出他小人的一面,用粗糙的食鹽揉進他的傷口裡,享受顏烽火痛苦無比的表情。
孫恆狂笑,抱住女人的腰迎着顏烽火的目光狠狠抽動起下身,當着顏烽火的面上演一場毫無顧忌的交合。
“呵呵呵……”顏烽火發出苦笑聲。
“看清楚,我乾的是你的孔雀,如假包換……”
“媽的,想死!”
“堂弟,這個人怎麼處置?”抱着小口徑的中年村民問向孫恆。
這是趙紅旗第一次讓祖燕山幫忙,他們兩個人之間一直都是死對頭、對手、甚至有着仇恨。因爲當年趙紅旗在牀上癱瘓四年,就是祖燕山一手造成的。
“狗日的,敢吐我表弟!”
這句話把孫恆想要表達的信息透了出來,言下之意就是他暫時不會殺了顏烽火,儘管對方很衝動。
看到這一幕,顏烽火咧咧嘴,露出一個笑的動作。
“站住!”趙紅旗盯着祖燕山道:“這不僅僅是你我之間的事,而是關係到孫恆父子的事!難道你忘記你的父親如何被孫六指折磨的嗎?難道你忘記你的父親是怎麼死在你面前的了嗎?”
“嘿嘿嘿……”孫恆眼色閃爍,盯着顏烽火的臉頰咬牙道:“顏烽火,如果不是因爲孔雀,我早就殺死你了。不要以爲我有多大方,而是因爲我有不殺你的理由。”
笑聲中,顏烽火努力分辨眼前的孔雀,盯着對方的雙眼:不是孔雀,不是孔雀,她不是孔雀!
孫恆不停的暗示,每抽動一次都要暗示一句。他的眼睛裡閃動着瘋狂的妒忌與恨意,充滿了濃濃的滿足感。
漸漸的,女人開始發出小聲的呻吟聲,表現出她在承受之下顯露出的情動。
而意識陷入昏迷的顏烽火則遭到孫恆的催眠,他看到孔雀正在接受孫恆的摧殘,偏偏露出愉悅的表情。
“啊!!!……”
顏烽火發出悽慘的嚎叫聲,他覺得自己的整顆心臟都碎了,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