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有點暈頭轉向,這都哪跟哪呀,什麼時候說要收小弟了,不過看這小子表情那是相當嚴肅,所以沈奇知道這個汪洋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面對汪洋堅定的眼神沈奇覺得這小子倒也挺真誠,不過他的背景和身份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樣才能辨識好與壞,如果這小子可以,收了他也不是壞事,畢竟這個是一名電腦高手。
“呵呵,汪洋,你說着句話是因爲我剛剛對魔都董家所做的一切吧,認爲我是一個不畏懼權貴的人對吧!”
汪洋點點頭,“是的,那些人都是目中無人的傢伙,壞事做的實在太多他們那樣的人早晚都會得到報應的,他們不會有好下場。”
沈奇沒有故意用眼睛盯着汪洋去偵查這小子的言行和心裡所想,不過就在不經意間沈奇發現這個汪洋所說的話並沒有一絲的謊言混跡其中,看來這帶着眼鏡的小子倒是個直爽的人。
“我們幾個人都還沒有吃飯呢,我也有些話想要問問你,不如留下來我們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汪洋自從被董軒利用以來還沒有人對他這般謙虛的說話,也沒有拿自己當回事,今天遇到的這個大人物十分謙和,看着就和那些傢伙不同。
“嗯,那好吧,反正我也打算以後跟着你了,老大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好了!”
沈奇還沒收人呢這對方就開始稱呼自己老大了,看來是趕鴨子上架不做不行了。
“哈哈,好好,坐下吧,飯菜還沒上來正好和我說說你的家事,還有你口中所說的仇恨,我想知道你和董家有什麼恩怨!”
汪洋這段故事身邊的親人都知道可從未向外人提及過,今日這個厲害角色想要詢問汪洋考慮一下隨後決定講出這段傷心故事。
原來故事的主人公不是汪洋而是他的父親,汪東海,老父親是個忠厚老實的人,他在魔都董家的一家公司上班是一名司機,早出晚歸盡心盡力從未多拿過單位一分錢,也沒有將單位的任何東西拿回家來用。
雖然身邊有很多同事都這樣去了,可是內心的譴責使得他將雙手緊緊收回,就算有的時候家裡母親數落父親說他太傻太實在,可是老父親只是呵呵一笑便無言再說什麼。
可就是這樣盡心盡力的工作縱慾事情發生了,那是在冬季的一天夜晚,這天老父親出公車回來的比較晚,下班後由於天黑路滑一不小心摔倒在路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從父親身上軋了過去。
正是因爲這場突然來到的災難使得一個幸福的家庭面臨衆創與悲傷。
當時還在上學的汪洋知道這件事後痛哭流涕奔跑一路回到家,見到了父親最後一面,當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汪洋決定找到肇事車輛,可那段路漆黑一片監控設備缺失無法辨認,這讓汪洋和母親更加悲傷。
壞人幹了壞事卻找不到壞人,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沒有了經理來源,汪洋帶着母親只好找到老父親所在的公司去討個說法。
之所以去公司那是因爲汪洋的同學中又學法律的,說汪洋父親下班的個時間段屬於下班回家的過程屬於工傷,受國家勞動法的保護,本人所在單位應該會給與一定的補償。
一個希望破滅而兩個希望來臨,可是當汪洋帶着母親來到公司後見到人事主管後得到的卻是另個噩耗,那就是公司決定走法律程序,讓汪洋一家去起訴公司,如果官司打贏了,那錢法院說賠償多少公司就賠上多少,就這樣一句話將汪洋和母親趕了出來。
“這都是什麼人呀?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呢,真是太不要臉了,還身爲名門望族呢,真是太丟臉了。”
安琪實在聽不下去了,竟然不顧自己美女形象張口痛罵,她就是大家族的閨女雖然和有錢接觸這些底層的人較少,可安琪有着一顆善良的心,如果換做是安琪,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
“公司多,人員自然衆多臭魚爛蝦註定會壞了一鍋湯,或許這種處理辦法只是身爲底層的管理者所作出的決定而不是上層領導幹部所能知曉的事情,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小事呀!”
鍾婉柔道出實話,可這句實話卻不太招人聽,安琪沒好意思瞪鍾婉柔雖然他說的對。
“婉柔姐,你說的倒是實情,可是低下的人卻要遭罪受難了,像這小哥哥遇到的事情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決了嗎?”
汪洋聽着大家的談論,他知道能來這裡的人都不簡單,雖然這個自己認的老大身份到此刻還不知道,可是見到這些漂亮女人就知道這老大絕對不簡單,不然誰會招來這麼多女人喜歡。
“你們都別一輪了,先聽汪洋兄弟把事情說完吧!”
汪洋微微點點頭接着講他自己的故事。
就在汪洋和母親出了公司大門時一位年輕人從一輛超級豪華的跑車上下來,身後還跟着一位婀娜多姿身材性感暴露的女人,還有就是這輛超跑的後面還跟着一輛商務車,下來五六個穿着西服的人他們個個身材魁梧,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幾名安保人員馬上衝過來對着年輕人鞠躬敬禮。
那些人口中不斷稱呼這年輕人爲大少爺,汪洋也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既然是董家的公司有又大少爺,如果直接找這個人來說父親的事豈不是能更容易解決一點。
所以汪洋鬆開母親三兩步跑過去站在董家大少爺的面前,而就在這時幾名保鏢上來就擒住了汪洋。
“大少爺,大少爺我要告狀,我要告狀!”
大少爺也就是被沈奇胖揍一頓的董軒,當時董軒不屑的掃了一眼面前這文弱無力的人,輕輕擺擺手,隨後保鏢們鬆開了汪洋。
“告狀?你要告誰呀?”根本就無視任何人的口吻對汪洋說,眼睛瞄的卻是身旁美女大敞四開的胸口,那兩團明晃晃的白肉能吸引人的眼球,可是汪洋並不會在意這個,他在意的是父親的賠償,有了這筆錢就能讓家裡條件稍微有些轉變,這錢是老爹能爲家裡唯一留下的財產,所以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