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他的話音一落,小飛他就連忙是搖了搖頭,回道:“不不不,我一點也不累,爲老大你服務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怎麼能說累呢?至於清理門戶的事情,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明天就會回去着手處理這件事情。”
在聽完了小飛他說的這番話後,沈奇他是十分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嗯,你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但你記得一件事,該狠心的時候就狠心,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如果說人手不夠用的話就把金剛也帶上,相信在殺人這一方面,金剛他要比你在行很多。”
“好的,我明白了老大,那我明天走的時候就叫上金剛他一起吧,說實話比起金剛來說,我有的時候還真是太過心慈手軟了,可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改掉這個毛病的。”小飛他是一本正經的說着。
“話不可以說的這麼絕對,有的人能夠得到寬容,那咱們就不能太絕了,可有的人他就是該殺,那咱們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這樣做才能夠讓手下的人信服咱們,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吧,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有精神去幹事情。”沈奇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飛聽過了沈奇他的這些話,便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回道:“好的老大,老大你對我的教誨,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老大你直接叫我就好了。”
說完這話,小飛他就轉身離開了沈奇的病房,而在小飛他走了以後,沈奇他也沒事可幹了,於是他乾脆是合上了眼睛,再次開始睡起覺來。
就這樣,時間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等到沈奇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發現天色是已經大亮了,並且玲娜和張國標他們兩人,此刻也都是坐在沈奇他的病牀邊上,還時不時的看上沈奇他幾眼。
見此,沈奇他的心裡面就有些想不明白了,要說玲娜她一直守在這裡,這還能夠說得過去,但張國標他這個堂堂的雲海市市局局長,每天都守在沈奇他的身邊,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畢竟人家玲娜是個閒人,再加上人家還是沈奇他的貼身秘書,所以玲娜她這一天到晚都守在沈奇的身邊,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可張國標他就不一樣了,他身爲一個公職人員,一天到晚的不去上班,就光守在沈奇他的身邊,那這讓別人看到了,還指不定往哪想去呢。
因此在這個時候,沈奇他便清了清嗓子,疑惑的看着張國標,開口問道:“老張啊,你怎麼還在我這裡啊?難道你不用工作的嗎?還是說你閒的沒事幹呢?真是有點搞不懂你是怎麼去想的。”
這時,張國標他聽到沈奇是說話了,這纔是意識到沈奇他是醒過來了,不禁得張國標他是立即站起了身來,直接走到了沈奇他的身旁,開心的笑道:“哈哈哈,沈長官,你終於是醒過來了,怎麼樣?今天感覺狀態如何啊?”
一聽到張國標他說的這話,沈奇是點頭回道:“嗯,好多了,我現在感覺我身上的石膏板應該是能拆了,或許我的骨頭已經都癒合好了吧,還有,老張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問得的那些問題呢。”
聽完了沈奇他這一番話,頓時是變得尷尬了起來,隨即他便是傻笑着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道:“嘿嘿,我這不是見沈長官你醒來了嘛,所以一時激動的就忘記了回答沈長官你的問題,至於沈長官你問得這個問題,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樣說吧,上級交付給我的任務,就是要絕對保證沈長官你的人身安全。”
張國標他的這話一出,沈奇他就傻了,是徹底的傻了,讓沈奇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國標居然是會給出他這麼一個回答,真可謂是讓沈奇他感到受寵若驚啊。
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原因,沈奇他的足足傻了有一會兒,纔是回過了神來,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張國標,開口問道:“老張啊,你這意思是說,是中央那邊下命令讓你特意過來守着我的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可記得中央那邊對沈長官你負傷的事情,那是格外的關注啊,當時人家那邊的人,還爲此把我給批評了一頓呢,但我覺得他們批評得對,在沈長官你負傷的這件事情上,我的確也是有着一定責任的。”張國標他是一本正經的說着。
“哎,老張你言重了,這事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啊?當時這事發生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呢,又怎麼會有什麼責任呢?只是有點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爲何中央那邊的人他們會知道我負傷的消息呢?”沈奇是一臉迷惑的說着。
在聽到沈奇他說的這個疑問後,張國標他就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道:“那個沈長官,這個消息是我通知到省廳那邊的,可沒想到省廳那邊竟然是直接彙報到中央去了,到最後還害得我捱了一頓批。”
沈奇聽完了張國標他講述的這一過程,那是二話沒說就放聲笑了出來,大概是笑了能有將近十多秒的時間,沈奇他纔是再次開口道:“哈哈哈,老張啊老張,你也真是夠勤快的啊,你難道不知道像這樣的事情,你要是彙報了上去。
那上面的人,非但是不會給你什麼援助,而且還會狠狠的指責你一頓,等指責完你了,他們就會讓你自己去收拾爛攤子,所以說啊,你當初就不應該把我負傷的消息彙報上去。”
“唉,我哪裡知道這些啊,說實話,我混了半輩子的官場了,還重來是沒有接觸過中央那邊的人呢,但沒想到這第一次接觸,他們就會給我這樣的一個印像,真是讓我十分的失望啊。”張國標他是耷拉着一張臉說着。
其實張國標他這麼一個樣子,沈奇他還是十分理解的,畢竟這人沒事總是喜歡去幻想一些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