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柱子,你們之前到底是做啥的,剛纔扶他出來時,他衣服被撩起來,我看見他身上好多疤。”秦雪澤看到沈奇身上的疤痕,不禁問道。
那些疤痕太觸目驚心了。
鐵柱微微一愣,隨即變得沉默起來。
“你別問了,這段事不好說,只不過他身上有不少疤痕,是因爲那時候的我才受下的,所以我一直把他當老大,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也是,你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秦雪澤不由得點了點頭。
“不過我還是能告訴你,我老大,他是一個軍人!”鐵柱補充道。
此時沈奇趁兩人沒注意翻了個身,直接翻出了沙發摔在了地上,兩人相視一眼,苦笑不已。
“得了,給他扶房間去吧。”鐵柱無奈低笑了笑。
沈奇早晨醒來時頭就劇痛,宿醉之後,大多都是這樣,他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 環境,不由得爬了起來四周看看,窗外已經有陽光灑了進來,他從自己衣服裡摸出手機,一看已經有十來個未接電話,都是鍾婉柔打給他的。
於是他便給鍾婉柔回了一個電話,告知昨晚喝多了,現在在別處。
這才穿起衣服,出來一看,鐵柱跟秦雪澤正坐在客廳了。
“早。”
沈奇隨口說了下早安,然後又進房子,準備洗個澡。
鐵柱則是指了指手錶,提醒他不早了。
沈奇撓撓頭,沒有理他,直接回臥室廁所洗澡去了。
再出來時整個人已經精神很多,神清氣爽。
“走吧,我肚子餓了,出去吃點東西去。”沈奇摸着肚子說道。
鐵柱瞄了眼秦雪澤,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看看外面。”他指了指外面說道。
他指了指窗外,沈奇不由得走過去朝下面看了一眼。
“哇靠。”
只見下面酒店門口,竟是擠滿了人,他疑問地看着鐵柱。
“這時咋了,哪個國家領導在我們這兒嗎?”
鐵柱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再看看手機新聞。”
這時沈奇才狐疑地打開手機,一進瀏覽器就有條娛樂新聞推送給他。
“秦雪澤實錘在酒店與兩男子過夜,究竟哪位纔是……”
這是新聞標題,下面則是還帶了幾張略顯模糊的照片,不過還是能清楚的看出來,是鐵柱跟秦雪澤一左一右扶着醉了的沈奇在。
沈奇不由得義憤填膺,狠狠地拍了下沙發扶手。
“這羣狗仔太過分了!拍我就拍我,也不挑個好時候,沒看見人家不省人事着嗎!”
鐵柱不由得被逗笑了,隨即看着眼睛要噴火的秦雪澤,又收起了笑容。
“現在咋辦?”
鐵柱瞅了一眼,問道。
“我打電話給我經濟人了,她會委託公關來解決 ,重要的是我們咋出去,下面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鐵柱低頭沉思,沈奇則是接着刷着新聞動態,這時他看到一張圖片,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是一條本地新聞,世豪酒店已經宣佈停業。
而這個酒店,就是昨天他和鍾婉柔去過的,看樣子也是被秦家的人給辦了。
隨即他揉了揉眉心。
鐵柱這時湊了過來,看見沈奇極爲認真地看着手機,他也不由得看了一眼。
“什麼啊,我們正在擔心眼前的事,你還在看這種新聞?”鐵柱撇嘴說道。
沈奇拍了下他的腦袋。
“眼前有啥好擔心的,你我想出去他們還攔得住?”
鐵柱不禁點點頭,也是,憑他們兩個人的身手,偷偷離開這裡的確簡單。
“那雪澤怎麼辦?”
沈奇不由得看了眼秦雪澤,看到後者姣好的臉蛋,不由得又將目光移開。
“有了。”
沈奇靈機一動。
“你的化妝包呢?”
雪澤遞了個包給他,沈奇不由得打開,竟是對女孩子用的一些化妝品無比熟悉,而後拿着筆什麼的在秦雪澤臉上塗塗畫畫。
片刻之後,鐵柱愣愣地看着秦雪澤。
“我的天,老大你還有這絕活?”
沈奇得意點點頭,此時的秦雪澤已經跟剛纔判若兩人,隱隱間看起來似乎更像男人多一點,因此秦雪澤的長頭髮顯得有些突兀。
“在來頂鴨舌帽就OK了。”
沈奇仔細地敲了敲,隨即鐵柱不知從哪弄來一個鴨舌帽,往秦雪澤頭上一蓋。
秦雪澤走到鏡子前,饒是自己也不由得一驚。
“哇,你這化妝技術,好絕啊。”
“那是,醜女能給你變天仙,天仙能給你變男的,別太崇拜我,我只是個傳說。”沈奇一本正經地說道。
隨即三人起身,準備離開酒店。
“等會你先走,我倆隨後就到。”
沈奇對着秦雪澤說道,後者點了點頭。
於是乎,在熱鬧的酒店大門外,無數的記者將這圍得水泄不通,秦雪澤此時已經換了一個樣子,大搖大擺地走出大門,竟是沒有人認識她。
她不由得呼了口氣,擠過了人羣,這時兩道身影悄然跟上,一看居然是沈奇和鐵柱。
“你們倆,什麼時候出來的?”
鐵柱神秘地一笑,沒有說話,隨即秦雪澤就直接離開了,對她來說,肯定是有事情要解決的,至於鐵柱和沈奇,則是一起抽了根菸,約定好下次再見,沈奇就奔着公司去了。
此時的鐘婉柔正在漢良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她仰躺在椅子上,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那些堆積成山的文件。
“昨晚實在是太丟臉了!”鍾婉柔捂着個臉,想到自己昨天做了羞羞的事情,發出了羞羞的聲音,還有可能被沈奇給聽見了,她就渾身都不自在。
不過好在今天沈奇上午還沒來公司,因此鍾婉柔此時還有一個緩衝期。
在她還沒想好怎麼面對沈奇時,辦公室的門卻是被突然推開,沈奇吊兒郎當地走進來吐槽到:“許青那妮子剛居然敢爲難我。”
鍾婉柔此時被沈奇嚇到了,坐正身子顫聲道:“什麼?”
沈奇擺了擺手,剛纔上電梯時,許青那妮子居然帶着幾個公司女職員圍着他,他差點就晚節不保了。
“你今天怎麼了,不太對勁啊?”
沈奇狐疑地看着鍾婉柔,後者臉色此時紅通通的,難道是昨晚的藥性還沒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