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沈奇走到阿涼的身旁,一把將樑凱業從車上拉了下來,說道:“你認識這個傢伙嗎,身上血腥味挺重,他是誰的人?”
樑凱業早就認出了阿涼,他是鍾老三的手下,“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遇見他,可惡的鐘老三,你這不僅是想要殺死沈奇,你這是連我也想殺死?”樑凱業如是想到,臉上漏出兇狠的表情,目光掃過沈奇又漏出一絲慶幸。
一想到這個環節,樑凱業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這該死的鐘老三,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無非就是想走鐵公子的路線巴結一下沈奇,可這傢伙居然爲了家族財產想要自己的命,一想到這裡,他對鍾老三也動了殺心。
“這是鍾老三的手下,名叫阿涼,據說是個亡命殺手,手底下據說有十幾條人命,沒想到鍾老三會出動這傢伙前來殺你,真是令人意想不到。”樑凱業稍顯無奈地說道,畢竟眼前的情況確實令人無奈,他不想和鍾老三兵戎相見,但是面前的沈奇更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有意思,我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倒先自己主動上來找死了,看來是時候給他一點教訓了。”沈奇淡淡地說道,彷彿說着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可若是熟悉沈奇的傢伙肯定知道這傢伙現在發怒了,作爲有名的兵王,居然被人列爲暗殺目標,簡直就是把他當作任人宰割的魚肉,這種當獵物的感覺讓他這個專業的獵人非常不爽。
而讓他不爽的人,除了某個正在境外組織當老大的傢伙,其他人,都死了。
鍾老三這種級數的傢伙,連炮灰都不算。
他決定親自出手,會一會這位鍾家的掌舵人。
“先不去找薛明瞭,既然這位鍾老闆想玩火,我就陪他玩玩,至於會不會他把給燒的屍骨無存,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沈奇冷冷地說道,冷的讓人感到刺骨。
樑凱業聽到沈奇的話,本能的感到一絲殺意,他現在自然以沈奇爲主心骨,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可以攔他,所以他開着車重新返回,朝着鍾家莊園的方向前進。
他也是心中一陣狂喜,這下可有熱鬧看了,鍾老三不開眼,竟然敢惹這位閻王,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到時候自己只要看好戲就得了。
而只要他一死,鍾婉柔不過是個女子,那裡掌握的好江家,到時候本地的商業巨鱷,就屬他一家獨大了!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鍾家莊園的外面,話說這裡的守衛還是很森嚴的,畢竟這位鍾家大佬還是很惜命的。
“你停在這裡,不要動,我去活動下筋骨。”沈奇安慰道,對他來說事情真的比樑凱業想的簡單。
沈奇翻牆進入到這座莊園,話說這鐘家莊園很大,那位鍾老三的宅院在整個大院的西南角,算是最嚴密的部分。
在來的路上,樑凱業跟沈奇說過,這樑凱業手下豢養着一羣亡命之徒,他們誓死效命這個鍾老三,那個阿涼是其中之一。
這些人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人命官司,所以他很是驚訝,這傢伙真是令人吃驚,居然可以做到這種事情,真正讓他不解的是居然沒有人來查這件事。
看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傢伙看來在這個城市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鍾老三的莊園裡,居然有人拿着槍在巡邏,同時還配着警犬,看來這傢伙爲了自己的安全可算是下了血本。
對於普通人來說,進入這種戒備森嚴的莊園簡直難如登天,可是對於沈奇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沈奇輕輕地一躍,若是有人看見,肯定會驚訝他身法的靈巧,這是江湖上出名的身法,叫做燕子三抄水,非常靈巧,輕輕一下就來到一棵大樹上。
他看了一下院子裡周圍的情況,這院子裡一共有十六個守衛,他們的身手跟阿涼在同一水準,對於沈奇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在樹下,兩個巡邏的黑衣人正在悠閒地點起煙,慢慢地說道:“你說鍾老三能不能當上這鐘家家主,到時候我們也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當然行了,據說這傢伙爲了當上這家主,可是下了血本的,肯定不會放棄的。”另一個傢伙隨口附和道。
“得了吧,他的功夫也就下在宋麗那**人身上,話說那宋麗雖然四十多了,可那女人的身段還真不錯,骨子裡就透着騷勁,一點不輸那些年輕的小娘們。”
“是呀,要是能騎她一回,真是死而無憾了。”
“得了吧,那個爛貨,就算是讓我騎我也不騎。”
兩個傢伙在這裡吹牛打屁,可是沈奇倒是待着很無聊,很不耐煩地將腳下的一隻鞋子踢下,朝着其中一個傢伙的臉上甩去。
頓時那傢伙的臉靠上沈奇的鞋子,一股惡臭傳來,那傢伙頓時如同中毒一般,大聲地罵道:“混蛋,哪個傢伙這麼缺德,敢用臭鞋糊弄你爺爺。”
“我。”一道冷酷的聲音從後邊傳來,那傢伙還沒有搞清楚什麼,就看到一個身穿軍大衣的傢伙走了過來。
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沈奇,立刻驚呼道:“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幹什麼,趕緊舉起手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沈奇沒想到自己的前來居然給他們造成如此恐慌,淡淡地說道:“安了,我不過就是過來找你們老大鐘老三談一件事情,你們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說完,那個傢伙將自己手裡的槍一下拔出,朝着沈奇指着,差點就扣動扳機。
“別猶豫,快點扣動扳機,我等着你呢。”沈奇淡淡地說道,彷彿說着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兩個黑衣人開口說道,似乎對於眼前的沈奇十分害怕。
當然,任何一個突然出現在這麼戒備森嚴場所的傢伙,肯定會讓人覺得事情沒那麼好辦,這兩個傢伙似乎十分害怕沈奇,讓人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