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少校。你爹是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訴你,那些當官的怕你爹,我不怕。我只是個大頭兵,沒什麼官職,雖然有少校軍銜,但就是一個有任務就上,沒任務就休息的苦力罷了。”張東自嘲地說道,“你們的後臺硬,我知道,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老子也是從一個大頭兵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既然你們落到了我張東的手裡,那你們就得服從命令,否則的話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你......”那副班長一時語塞,扭過頭去不理張東。
“立正,擡頭挺胸正視前方!”張東看着她那扭着頭的樣子,大吼道。
“哼!”副班長看了張東一眼,還是按照張東說的立正站好。
張東這才滿意地看向張詩藍和呂秋曼,“你們兩個還不去跑,是先圈數太少嗎?那就五圈!”
“別,我們這就跑!”兩人連忙出列,圍着訓練場跑了起來。
“好,她們兩我認識了,但你們我還不認識呢!來。做一下自我介紹。坐!”張東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坐了下來。
“我叫竇冠彤,來自H省,今年十八歲!”那副班長站起來說道。接下來所有女兵都做了自我介紹,除了竇冠彤外,最令張東印象深刻的一個叫做袁安然的女孩子,她的眼中有一絲堅定,是其他女兵沒有的。張東從她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年的可兒和白冰冰。
“所有人,起立!”張東一聲令下,大家連忙站了起來,但一個個站的歪歪扭扭的,站起來還要拍一下屁股上的灰。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上面樣子,起立就立馬站起來立正站好,一個個東倒西歪的你們想上天嗎?當兵就該有點當兵的樣子,別把你們在家裡大小姐的習慣帶到部隊裡來。”張東說着親自示範了一遍起立的正確姿勢。
“切,我們要是有當兵的樣子還來這裡做什麼,你跟我們女孩子比,還不害臊?”竇冠彤不屑地說道。
“行,那我叫女孩子來跟你們比。”張東說着拿出對講機,對裡面說道,“徐慧,帶一個班的女兵過來,教教這羣大小姐什麼叫做正在鏗鏘玫瑰!”
過了一會,徐慧帶着一個班的女兵戰士整整齊齊地跑了過來。“報告少校,女兵排一班戰士全部帶到,請指示!”
“很好,呈格鬥隊形散開!”張東一聲令下,所有戰士全部散開,擡頭挺胸正視前方,等待張東的命令。
“跨立!”所有女兵跨開雙腳,雙手背後,動作整齊一致,讓竇冠彤她們都看呆了。
張東看了徐慧一眼,徐慧立馬就明白了張東的意思,跑步出列,面向大家說道:“有些人認爲我們女孩子不如男孩子,你們同不同意?”
“不同意!”衆人大聲說道,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訓練場。
“好,現在我們就讓她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鏗鏘玫瑰!什麼叫做真正的華夏女兵!軍體拳,預備,開始!”徐慧話音剛落,女兵們就打出了第一拳,動作整齊,出拳迅速有力。
左腳向前上步,左勾拳,接右勾拳,接左擺拳(,右拳置於下頜,兩眼目視前方。軍體拳第一套第一式全部打完,緊接着是第二式抱腿頂摔。
那些大小姐們都被女兵班戰士的氣勢嚇得不輕,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們,眼中充滿的羨慕和崇拜。這讓張東恨滿意,說明張東的目的達到了。
很快軍體拳第一套十六式全部打完,女兵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跨立站好。徐慧跑到張東面前,對張東敬了個禮,大喊道:“報告少校,女兵一班第一套軍體拳掩飾完畢,請指示!”
張東點點頭說道:“好,全部帶回。”
“是!”徐慧大吼一聲,帶着女兵戰士們離開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感觸?”張東回過頭,看着這羣大小姐問道。
衆人連忙點頭,袁安然上前一步說道:“報告教官!我有話說。”
“講!”對於袁安然,張東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她和其他的女兵氣質不一樣。張東帶出來的兵少說也有上百人了,哪個兵是什麼樣,張東從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教官,請問你是否也會教我們剛纔她們所掩飾的軍體拳?”袁安然正視前方說道,其他女兵也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張東。
“當然,在這一個月裡,我會教你們一個兵所要具備的全部技能。我的任務就是在這一個月之內將你們從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訓練成一名真正的戰士。當然,這一個月我不會把你們當成女孩子,你們所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如果不服從命令,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手段。你們放心,在這裡你們的老子是管不到你們的,就算要告狀也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所以把你們的小聰明都給我收起來,不然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你們明白了嗎?”張東正色說道。
“明白!”衆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但張東心裡很清楚,想讓這羣大小姐真正地放下大小姐的架子,還是需要時間的。
這時,張詩藍和呂秋曼也大汗淋漓地跑了過來,說道:“報告教官,我們已經跑完了三圈,請求歸隊。”
張東看了她們一眼,說了聲“歸隊。”待她們站好以後,張東繼續說道:“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懲罰,希望你們不要再犯錯誤,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到食堂去吃飯吧!晚上就不用訓練了,養足精神,明天開始射擊訓練。”
在張東來之前,蕭洛已經將起步走,正步之類的基本功交給她們了,雖然她們不是很標準,但也省了張東不少事。
衆人歡呼一聲朝食堂奔去,張東看着她們的背影壞笑一聲,“好戲纔剛剛開始呢!居然敢跟我叫板,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來到食堂,張東才發現這些大小姐居然跟其他士兵的伙食都不一樣,大魚大肉的,其他士兵只有眼饞的份。
張東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張東也管不着,獨自打了份普通餐坐在一旁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