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週末,張東和陳夢雅陸可馨一起回了別墅。血鸞一開門就撲到了張東的懷裡,狻猊也跳到張東的肩膀上說道:“你小子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冰箱的存貨快沒有了,你快想辦法。”
張東爲了讓狻猊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有肉吃,專門騰出一個房間,放了十多個冰箱,裡面塞滿了肉,沒想到這貨這麼快就吃完了。
“行了,我一會叫人送來,你省着點吃,我都快被你吃窮了。”張東抱怨道,這狻猊的食量實在是太驚人了。
三女一見面就聊起了她們女人之間的話題,把張東晾在一邊。張東閒的無聊,拿出了天道劍法的第二卷。
第一卷張東已經練得差不多了,裡面的基本功張東都能很熟練地釋放出來,如今張東已經踏入了化神期,是時候開始第二捲了。如果張東沒猜錯的話,第二卷應該就是張東夢寐以求的武技。
張東懷着激動的心情打開了第二卷,發現上面寫着兩個大字,“武技”。張東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第二卷總共有八個武技,第一個武技叫做劍影封殺,光聽名字張東就覺得很牛逼。說練就練,張東拿出天道神劍來到了院子裡。
這個武技的要求就是一秒鐘內至少能揮出二十劍,當然,揮出的越多,威力越大,這是一個成長型的武技。張東現在一秒鐘最多能揮出十五劍,這已經是極限了。看來想練成這個武技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東用盡全力揮舞天道神劍,揮出一道道劍影。一個小時過去了就沒有間斷過,張東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院子裡。
等張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牀上,三女都在坐在張東旁邊,見張東醒來,面色一喜,“你醒了?嚇死我們了,突然就暈倒了,還好小紅說你只是脫力了。”
張東點點頭說道:“我已經沒事了,讓你們擔心了。”
“練劍也要適可而止啊,那麼拼幹嘛!”血鸞責備地說道,將張東扶了起來。
“呵呵,讓你們擔心了。我現在沒事了,我們乾脆出去玩一下吧!”張東笑着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
“好哦,終於可以出去玩了!”三女歡呼道。
四人開着車來到了江南市最著名的溼地公園,因爲是週末,這裡前來遊玩的人很多。
“哇,以前早就聽說江南的溼地公園很美,一直想來看看可惜沒機會,今天終於能來看一下了。看來傳說是真的。”陳夢雅興奮地說道。
溼地公園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片沼澤地,不過比起龍虎山秘境裡的沼澤就要小地多,而且秘境裡的沼澤更像一片湖泊,這的沼澤則有很多陸地。
沼澤裡成羣的野鴨嘎嘎地叫着,一羣羣白鷺飛上了天空。張東也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敞開了心扉,感受着大自然的氣息。
突然,張東居然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殺氣。張東頓時提高了警惕,朝殺氣的來源看去。之間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人,正在跟隨一個胖子。
張東鬆了口氣,看來這不是衝着自己來的,“一會可能會死人,你們不要害怕,回到車裡去。”張東對陳夢雅她們說道。
陳夢雅她們對張東的話絲毫不懷疑,連忙鑽進了車裡。張東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剛纔張東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他已經在掏槍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動手。
“什麼情況啊?爲什麼會死人?”陳夢雅上了車後心神不寧地問道。
陸可馨和血鸞也是一臉愁容,畢竟對於她們來說,死人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有殺手!不過不是衝我們來的,你們放心。”張東說道。
“那你要不然幫一下那個人?畢竟是一條人命啊!”陳夢雅說道,她雖然平時很強硬,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裡十分善良。
張東搖搖頭說道:“殺手這行有殺手這行的規矩,既然人家在執行任務,而且和我無關,我就不能去破壞人家,這是壞了規矩的。”
“這樣啊,那好吧!”陳夢雅說着低下了頭。
“砰!”一聲槍響,所以遊客頓時驚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張東遠遠地看見那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溼地的保安連忙朝這邊趕了過來,那黑衣人得手後不敢多做停留,朝四處看了看,最後往張東的車這邊跑來。
看來這孫子是想搶車逃跑啊,張東本來不想管的,但既然這孫子找死就怪不得張東了。
蘭博基尼的車窗慢慢地打開,一把黑洞洞的手槍伸了出去。黑衣人看到手槍,連忙停住了腳步,驚恐地看着張東。
張東此時也看清了這人的樣貌,居然是楊欣妍的哥哥楊凱。張東連收起了槍,衝楊凱招招手,“快上車!”
楊凱看到張東也是有些驚訝,但時間緊迫,他打開後座的門,坐了進去。
此時血鸞和陸可馨坐在後面,他再坐進來就閒的有些擁擠,“不好意思啊!”楊凱靦腆地對兩女笑了笑。
“沒關係的。”陸可馨她們都很好說話,也對楊凱笑了一下。
張東一腳油門轟了出去,車子瞬間離開了溼地。“凱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不是老爺子讓我執行一個任務嗎?還好遇見你了,不然我今天恐怕跑不了,這裡的人太多了。”楊凱心有餘悸地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下手?”這是張東最疑惑的問題,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場合用不帶***的槍殺人,可是殺手界的大忌啊!楊凱作爲國內第一大殺手組織的少主不可能不知道。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那孫子走到哪都有保鏢跟着,就連睡覺都有保鏢站在他旁邊,剛纔他去上廁所,讓保鏢等他,我纔有機會對他下手的。”楊凱無奈地說道。
“這人是誰啊,這麼大的牌場?”張東一愣,看來楊凱殺的這人是一個江南的巨頭啊!
“這是個東洋人,好像是什麼鬼刀的話事人,得罪了江南的某個人,那人出高價請我們暗殺他。”楊凱對張東沒有什麼隱瞞的,將實情告訴了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