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盛夏,因此不可能穿過多的衣服。
所以很快,皇甫昕的外面的髒衣服就被脫掉了!
深黑色的文胸被高聳的雙峰頂起,形成一個真空地帶,露出一道很深的“溝溝!”
高聳的雙峰隨着皇甫昕有規律的呼吸而有節奏的運動着。
李川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肌膚如凝脂,彈指可破。完美的曲線,修長而均勻的大腿。
無時無刻都沒有不在透露着這是一個一笑傾城的姑娘。
李川看着眼前這般景象,身體的某一部位不自覺的起了變化。
突然,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好像是大鼻涕流下來了!
他用手擦了一下,原來竟然是鼻血!
沒錯,的確是鼻血!
李川覺得絕對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那股邪火絕對會把自己給燒死的。
雖然說和皇甫昕這妮子的關係非同一般,超越了好朋友。但是這層關係也是比較模糊的,所以他李川不可能幹出那樣的事情。除非…除非她是自願的!
李川最後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毅然轉身離開!
就在李川轉身的那一刻,皇甫昕這丫頭開口了:“水,給我水。”
李川頓時倒抽一口涼氣,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姑奶奶,您就不要再折磨我了!知道我多看你一眼,我要有多麼堅強的意志力來剋制自己不犯罪嗎?”
李川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還是轉過身,給皇甫昕倒了一杯水。然後將她的身子慢慢扶起,小心翼翼的水給灌下。
突然,皇甫昕一把將李川摟住!然後蹭的一下躺了下去。
這樣一來,李川就踏踏實實的壓在了皇甫昕的身上,而且更爲要命的是——臉竟然還貼在了雙峰之上。
巨大的雙峰捂的李川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尼瑪,雖然你還在昏迷狀態,到這也算是是勾引我犯罪的節奏啊!”
李川心中這樣無恥的想着,但還是想要掙扎着擺脫皇甫昕的摟抱。
但這妮子竟然抱的死死的,而且再加上李川不敢太用力,竟然沒有掙脫!
“我可是一名軍人啊,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心中雖然這樣想着,但李川還是躺在了牀上。
這時候,皇甫昕這丫頭又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天哪!
她竟然在脫上身唯一僅存的一件衣服!
見此情景,李川無奈的談了一口氣。連忙伸手阻攔。
“唔…我…一直落睡。”醉酒的皇甫昕嘴裡嘟囔着說了一句。
然後就……兩件衣服一起都脫了!
聞着她身上傳來的特殊香味,李川真的感覺這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這種煎熬絕對比當初特種兵訓練時趴在大糞池旁邊吃豆腐腦還讓人難受。
到了這時候,李川如果在不做點什麼,那他還是男人嗎?還是一個正常男人嗎?
……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安靜和諧的環境。
尖叫過後,立刻就傳來“啪”的一聲,這是巴掌打在臉上的聲音。
皇甫昕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一把拉起被子遮擋在自己身上。然後一臉憤怒的看着李川,眼裡就好像要噴出火焰一般!
李川嘆了口氣,摸了一把微微發疼的臉頰,開口說道:“我說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
“有必要,十分有必要。”皇甫昕狠狠的說道:“對於你這種乘人之危的混蛋,我真恨不得剁了你那個傢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來害人了!”
聽到這句話,李川先是一陣大驚,自己幸好沒有對她做什麼,否則的話,這瘋丫頭還指不定真的對自己那麼幹呢。
驚訝過後,李川苦笑一聲,然後一頭黑線的看着皇甫昕。
皇甫昕說道:“你笑什麼笑?你看什麼看?你再看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給扣下來。”
“小姐,你能不能把事情先搞清楚再說啊。”李川無奈的說道。
“難道這還不清楚嗎,明明就是你乘我酒醉,強行脫了我的衣服,然後把我……”皇甫昕說着一掃李川的身體,發現李川竟然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頓時臉上一紅。眨了下眼睛,又接着辯解道:“說不定這衣服是你早上穿上的!”
皇甫昕知道自己這句話說的沒有一點道理。哪個男人會和一個姑娘睡完覺以後,再偷偷穿上衣服,裝作沒事人一樣!而且這個姑娘還和他是彼此深愛着對方。
大多人不會!因爲沒有必要。
李川
更不會!因爲他絕不是那種人僞君子。
“絕對不能和女人講道理!”這是李川從一本小說上看到的最爲經典的一句話。而這句話,也名正言順的成了自己和女生交往的一條警戒線。
所以,他不會和皇甫昕講道理,既然皇甫昕都這樣說了,那他就默認了吧。
因爲她知道,女生都有小性子。正是因爲如此,女生纔會顯得可愛,令人有一種保護的想法。
李川呵呵一笑,開口說道:“你的炕上功夫還真不錯!我這會還感覺有點睏乏呢。”
“滾!”
皇甫昕臉色紅的就好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怒吼着把一個枕頭扔了過來。
李川嘻笑着從房間逃跑似的飛速奔出,然後就看見樑笑白正在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
樑笑白看到李川以後,剛開始還以爲自己看錯了。然後又回頭一看,發現李川果然是從皇甫昕的房間出來的!
樑笑白詭異的一笑,說道:“川哥,早啊!”
“早。”李川一臉嚴肅的說道。
“川哥,昨天晚上累壞了吧?”
李川頓時一頭黑線,沒想到就連自己最好的小夥伴都誤會自己和皇甫昕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老毛樑笑白那張露出詭異笑容大臉,李川頓時有一種衝過去把這傢伙暴揍一頓。然後再跟他說:其實我昨天晚上和皇甫昕真的什麼也沒做。
跟女人不能講道理,難道和男人也不能嗎?
李川呵呵一笑,理智暫時把他這種暴打樑笑白的想法給壓制下去。隨後很嚴肅的開口說道:“額…這個笑白,我說我和皇甫昕其實昨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信嗎?”
樑笑白先是一愣,隨後呵呵一笑道:“信,我怎麼能不信川哥你呢。”
此刻,李川覺得自己剛纔的確把樑笑白給冤枉了,這麼善解人意的戰友,絕對能理解自己。遂開口說道:“笑白,謝謝你的理解。”
樑笑白說道:“川哥,其實我剛纔把話還沒有說完。我相信你也是有條前提的。前提就是要我信你,除非太陽打東邊落下去!”
李川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
“啊!川哥饒命,昕嫂,救我啊……”樑笑白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樓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