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麼?”
陳少文望着李川,高聲的喝問道。
“我?我笑你的無知。”李川再度微微一笑。
“你!你說什麼!”陳少文追問着,但李川並未理會他,而是面向衆人,朗聲說道:
“各位,雖然陳少的這個問題非常刁鑽,但是,我已經知曉了這題的答案。”
“哦?你知道?”衆人驚疑不定,連單田剛都不知道的問題,你李川竟然知道?真的假的?
李川掃了衆人一眼,再度說道:“其實這封書信的年份並不算太遠,據我推算,應該也是在清朝康熙年間。”
說到這裡,單田剛點了點頭:“不錯,李小兄弟說的很正確,從紙張,筆墨的印痕,以及語句的使用方式來看,這信確實是康熙年間。”
單田剛的肯定,讓衆人對李川微微有些佩服,即便他回答不出收信人和寫信人,但只憑他推斷年份這一手,便足以讓他在古玩界立足了,這並非常人可以做到。
“哼!”唯有陳少文對此不屑一顧,“這些就不要說了,你倒是說重點啊!”
李川不去理他,繼續說道:
“至於那寫信人和收信人,說實在的,這是無法從書信本身上推斷出來的。”
他這話一出,衆人微微有些嘆息,李川終究還是沒能創造奇蹟。
但是,這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因爲這是連單田剛都做不到的事情。
“哈哈!不知道你就早說嘛!在這裡裝什麼犢子!”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陳少文,在聽到了李川的這句話後,立刻興奮起來。
“快快快,趕緊跪下給小爺磕頭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哦,對了,不要忘記你還要從小爺我的小門裡鑽過去的。”
陳少文的話,讓衆人鄙夷不已。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李川此時的境況,就讓他們同情不已,無論是誰,被陳少文用這樣的陷阱坑了,都會感到憤怒和惹人同情吧。
“陳少,能否賣
老頭子一個面……”單田剛猶豫了下,向着陳少文說道。
李川在古玩界的“造詣”卻是讓他起了愛才之心,他不忍心見到這麼一個好苗子,受到如此屈辱,甚至毀在陳少文的手上。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少文打斷了:“不行!今天誰來說情都不行!”
他是鐵了心的要整治李川了,因此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誰來說話都不頂用了。
“姓李的,願賭服輸,趕緊來給小爺磕頭吧!”
李川轉頭看了陳少文一眼,只見他正滿臉獰笑的望着自己,眼神中閃動着快意的光芒,似乎迫不及待的就要看見自己受到折辱。
他的心頭再度掠過一絲殺機。
這樣的傢伙,若不是這場戲還要他配合,他必定取了他的狗命。
殺機很快被他收斂,他看着陳少文淡然一笑:“陳少,你得意的太早了吧,我只是說無法從書信本身來推斷,可沒說不知道答案啊。”
“你!你什麼意思?”陳少文聞言瞪大了眼睛。
“我從書信本身得不到答案,但是卻可以從其他的途徑得到答案。”李川平靜的說道,但說的話語,卻讓全場都興奮了起來。
這滿是自信的話語,說明了李川根本就是知道答案的。
“不可能!你別在這胡說八道!”陳少文大聲辯駁着,滿臉的不相信,“什麼其他途徑,簡直是一派胡言!”
李川看了陳少文一眼:“既然陳少不相信,那麼就請陳少將你的答案寫在紙上,如何?一會我說出了答案之後,你也可以將正確答案公佈出來。”
陳少文瞪了李川一眼,認可了他的話,隨後拿過紙筆,走到角落,側着身子,用手擋着,一副深怕被李川偷看到的樣子。
對此,李川只是微微一笑,他甚至頗有紳士風度的轉過了身子。
片刻後,陳少文寫好了答案,並將它交給了單天剛。
“好了!姓李的,說出你的答案吧。”陳少文看着李
川,滿臉的獰笑,他可不信李川能有什麼“其他的途徑”,這個賭局他肯定會贏,一定會贏。
李川看了看衆人,朗聲說道:“這寫信人,乃是你陳氏先人陳王氏,至於這收信人,自然是你的先人,陳氏的太老爺,陳文濤了。”
這話一出,陳少文駭然的瞪大了眼珠,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彷彿見到了鬼一般。
“你……你!”他的嘴脣蠕動着,卻說不出一句話。
而就在此時,單天剛也展示出了陳少文的答案,正是陳王氏,以及陳文濤。
轟!
這個答案一出,全場都震驚了,沒有人能夠想到,李川竟然說對了答案,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你!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作弊了,一定是作弊了!”陳少文大聲的嘶吼了起來,狀若瘋狂。
“有什麼不可能的?”李川含笑看着他,“願賭服輸,這話可是你陳少剛纔說的,那麼就來履行你的諾言吧。”
“不!不!絕不!”陳少文如同潑婦一般嘶吼着,他乃是堂堂的陳氏少爺,要是真的親吻了李川的腳面,那麼他的名聲算是徹底的毀了,無論是在族裡還是在族外,都會淪爲笑柄。
“怎麼,你堂堂陳氏的少爺,還想抵賴不成?”李川眯了眯眼睛問道。
“這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了!你不可能知道答案的!”陳少文瞪大眼睛叫道。
“事實俱在眼前,有什麼不可能的!”李川大聲的喝道。
“不!不!”陳少文高喝着,向着門口退去,他這是想要逃跑了。
但李川又怎麼會讓他離開,他向着陳少文輕聲喝道:“回來!”
正在後退的陳少文身子忽然一頓,在不能置信的眼神中一步步向着李川走來,此時的他,竟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幾步之後,在陳少文驚駭欲絕的眼神中,他來到了李川的身前,猛然跪倒在他身前,俯下身子,緩緩噘着嘴,親上了李川的腳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