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不聽勸告只能死
容璃冷笑着問道,“怎麼樣?你是服輸了嗎?如果服輸的話,我倒是可以仁慈一點饒你一命。”
這話根本起不到任何勸說的作用,以桑格拉的性格,只會被這樣的言詞徹底激怒。果不其然,在聽到容璃這類似於侮辱的勸言之後,桑格拉的眼睛都紅了。
她怒吼道,“休想,別以爲我這樣就會認輸,我死也不認輸。”
秦芒皺了下眉頭,正覺得應該要分出勝負的時候,卻看到有個美婦人跑了過來,嘴巴里面還喊着住手。本來秦芒是不怎麼在意這個美婦人的,不過因爲她的樣子有點特別,身材柔美的根本就不像是蒙地的女子,所以才惹得他多看了兩眼。
這個人正是桑格拉的母親,當她跑到擂臺下的時候,就對桑格拉說道,“孩子,認輸吧。你不是她的對手,如果繼續下去你會沒命的。”
當母親的總歸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什麼事情的,這個美婦人也是一樣。她看到女兒在臺上生死一線,已經擔心的恨不得上臺替桑格拉受過了。
可是桑格拉卻十分固執,她說道,“母親,你別勸說了。既然是生死擂,不死決不罷休。”
容璃這會兒倒是有點佩服起桑格拉的骨氣來,一般的人恐怕都是貪生怕死多一點,知道自己毫無勝算絕對不會再硬撐。而這個桑格拉卻恰恰相反,明知道自己毫無勝算,卻還要拼死搏鬥,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不過容璃從不認爲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她知道桑格拉或許和那兩個鬼樓殺手沒有關係,可是派遣這殺手的一定就和桑格拉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雖然這只是容璃的猜測,但她知道這個世界不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是事出有因,否則爲什麼鬼樓的殺手在殺額爾德尼失敗之後,竟然會冒險來殺她。
她的存在並不會影響到什麼人,就算是刺殺秦芒,都不會讓她直接懷疑到桑格拉的身上去。所以這擺明了就是
和桑格拉有關的人做的。
桑格拉拒絕了所有人的勸誡,甚至是對容璃出手更加兇狠了。看到這個情況,容璃若是還繼續留手,她纔是真的傻子。
要想逼出那個人,就得把事情做的更決絕。如果那個人是爲了桑格拉而出手的話,那麼桑格拉的死一定會對那個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容璃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所以從上臺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不給桑格拉活路了。
“來吧,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我想也該送你上路了。”容璃對於桑格拉那已經氣的發紅的雙眼,根本不感到害怕,反而是激起了一絲戰意。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認真殺過人了,雖然殺人並不是什麼好事,但她在這裡失去了孩子,這股怨氣總也應該找人報了才行。
而被容璃看中的人,就是桑格拉了。這個女人當時也在隊伍之中,那個射箭的是誰她是不知道,但能夠殺伐鴉滅口的,絕對就和鬼樓以及軒國有關。
桑格拉知道自己如果是硬拼,一定不是容璃的對手,但她還不至於太傻,就算是不能夠硬拼,耍陰招她總還是會的。
昨天晚上她就爲了以防萬一,讓自己的親信暗中打造了幾枚暗器,上面全部都塗上了劇毒。只要這個女人中了暗器,立刻就會毒發身亡,到時候看她還如何囂張。
容璃繼續用鞭子抽打桑格拉,但這不代表她就放鬆了警惕,當她眼角餘光正好看到桑格拉的小動作時,不禁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終於還是按耐不住要耍手段了,正愁找不到名正言順殺你的理由呢,這麼快就自己送上門,也合該小命不保了。
桑格拉朝着容璃射出幾枚暗器,這暗器製作的就是一把把銳利的刀刃。也虧得這個桑格拉能夠使用這種暗器,畢竟沒有刀柄的刀刃是很容易傷到自己的。
容璃瞅準了暗器射過來的軌跡,直接就揮舞手中的鞭子,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竟然可以把鞭子揮舞成了一道密不可分的盾牌。
那些暗器在碰觸到這鞭子揮舞出來的屏障之後,就咣噹直接掉落在地,一點也沒傷到容璃分毫。
秦芒看到這情況,不禁是怒道,“你們不允許我娘子用毒,難道就允許你們耍這種陰招嗎?”
這種丟人的行徑讓很多蒙地人都感到不滿,不禁桑格拉嚴格說起來等於是以蒙地人的身份和秦國人對壘。沒想到這開始沒多久被打的狼狽不堪也就算了,最終還用暗器偷襲,怎麼都是丟份丟大發了。
而容璃這會兒卻是說道,“桑格拉,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不好好珍惜,那你準備好受死了嗎?”
她也算是仁慈了,在動手之前竟然還要通知一聲。可惜桑格拉以爲這是容璃的狂妄之言,竟然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直接就要上前動手。
容璃這時候目光陡然轉冷,下一秒也不見她怎麼做,整個鞭子就突然揮灑了出去。最讓人吃驚的是,鞭子竟然變成了一根木棍一般筆直的就刺穿了桑格拉的心口。
桑格拉的動作定格,容璃卻是冷冷的鬆了手,失去她支撐的鞭子立刻又變回了原樣,只可惜受了重傷的桑格拉這時候卻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桑格拉不敢相信的看着容璃,彷彿不相信自己就會這麼死去。可是她的目光逐漸變得渙散,最後失去了神采,整個人軟軟的就倒在了擂臺上。
大家都被這一幕給震驚了,誰也想不通到底容璃是如何用鞭子刺穿了桑格拉的心臟。而容璃根本就不打算解釋,一步步的走下了擂臺,正如當初她上擂臺的時候那般閒適。
“璃兒。”秦芒見狀連忙上前迎接,這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
“桑格拉!”一個女人的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原來是桑格拉的母親在看到自己女兒慘死之後,痛苦的嚎叫。她慌亂的上了擂臺,抱住已經沒有了任何聲息的女兒,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容璃聽的有些心頭髮酸,她問秦芒,“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