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壽司多用馬林魚、鮭魚、鮪魚、鰻魚、八帶魚、魷魚、扇貝、蛤仔等生猛海鮮製成,腥味極大,華人有些吃不慣是很正常的。
呂振道:“金主任,如果吃不慣的話,我給您另外準備一個特色菜如何?”
“什麼特色菜?”金智平饒有興致地問。
呂振詭秘地一笑,隨即招手讓站在一旁的餐廳經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吩咐急劇。
那名經理連連點頭,隨即迅步而出。
衆人見了倒好奇起來,趙昭平笑着問:“喂,我說五哥,什麼特色菜這麼神神秘秘的啊,還有小弟沒吃過的?”
呂振神秘地一笑道:“也不是我賣關子,馬上大家就會知道了。剛纔我讓餐廳上了足夠的特色菜,等會誰願意吃就品嚐一下。”
此言一出,衆人更是被吊起胃口。
五分鐘後,餐廳經理帶着十幾名高素質的服務員端着盤子走了進來,盤子被輕紗覆蓋,隱隱約約,讓人看不清少巖,越發讓人大起好奇之心。
更奇怪的是,服務員身後跟着十來名打扮樸實的少婦,這些少婦面目娟秀,身材優美,另外有個共同的特點是,雙峰那是相當的飽滿。
呂振道:“不知道在座各位去沒去過內蒙?”
趙昭平舉手道:“去過!”
郝鎮也道:“我不但去過,還在那裡住過。當年我父親被下放到內蒙,我曾經在那裡讀過書。內蒙,也算是我第二個故鄉。”
在座十幾位嘉賓也紛紛舉手,去過內蒙的人誠然不少。
呂振問道:“既然去過內蒙,一定吃過內蒙的乳製品吧?奶酒、奶幹、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大家都吃過吧?”
衆人紛紛點頭,趙昭平笑道:“就我說啊,那個奶酒味道可不大好,腥得很!”
郝鎮道:“呂振老弟,難道你的特色菜就是這些奶製品?”
呂振點頭道:“是,就是這些奶製品。不過,我們的原料不是牛奶、馬奶,而是…任……奶!大家看!”
衆人隨着他的手勢,看到後面一排站開的十名少婦,眼前不由一亮。
“這十位都是處於哺乳期的乳-娘,每一個年紀都在24-30歲之間,身體正處於最佳狀況,健康、健壯、成熟。我們之前每天對她們定時進行採集乳-汁,然後將這些乳-汁製作成酸奶、奶飲料,另外還根據蒙古族的工藝,製造成特色菜:奶酒、奶幹、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當然,如果哪位貴賓願意飲用鮮奶也不是不可以,哈哈,我們的乳-娘提供現場服務!”
原來竟然是這樣的菜餚,果然夠特色,衆人一時間驚呆了,簡直是聞所未聞!
佟正北、郝鎮等一衆高官雖然絕對算得上見多識廣,但也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郝鎮豎起大拇指,道:“好,那我就來嘗一口奶酒,看看與馬奶酒比較起來,有沒有些獨特的風味!”
呂振親自揭開其中一個托盤上的輕紗,上面擺着兩個奶脂白玉瓶和幾個玉石製作的精緻杯子。他取過其中一個瓶子,在白玉杯中傾入奶酒。酒液清亮透明,剛剛傾出,一股淡淡的芬芳便撲鼻而來,夾雜着一股特別辛的氣息。
郝鎮取過杯子飲了一口,不禁讚道:“好酒!味道不錯啊,芳香可口,有一股溫煦的意蘊。度數也不低,酒氣直透肺腑,全身都沸騰了!”
呂振道:“大約五十八度左右,其實我們摻雜了頭釀的純谷酒,這樣的話味道更加醇正。奶酒稍稍腥了些,所以我們又加上了食用香精,蓋住腥味。不過這奶酒相對馬奶酒來說。味道香很多,也甜很多。”
郝鎮品嚐一口,點頭道:“不錯,馬奶酒更辣,刺喉嚨,有種野性難馴的感覺。這酒香甜很多,畢竟是這些嬌滴滴的少婦產出來的嘛!哈哈!”
衆獠聞言也相繼大笑起來,而那些站成一排的少婦們則不由自主地路出羞愧屈辱之色。但她們根本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否則不但自身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會危及家人!她們此前落入’皇家二號’這個不見天日的魔窟,這些嬌弱的女性誠然慘不堪言。
隨即這些畜生們又品嚐了用人-奶製作的酸奶、奶飲料、奶幹、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等,一一讚不絕口。
金智平點頭笑道:“相對東瀛人傳來的女體盛,這個才更具我們地方特色嘛。呂振老弟,這些乳-娘,我們是不是可以帶到房間去獨自享用呢?”
呂振賤笑道:“自然可以。我知道金主任是熟女控,才上這道特色菜嘛!”
衆獠再次惡魔般的暴笑起來。
郝鎮道:“金主任,小心你的老寒腰啊!明天人大可是有一場重要會議,要是起不了牀,誰去爲我們刁難市政那羣下賤胚子?呵呵!”
金智平得意地笑道:“那是,對付市政那羣人我們人大最拿手。自從白書記離開江城政界以後,人大主任職位空缺,我暫時主持工作,所謂有權不用枉做官,過期作廢!”
佟正北一面飲酒,一面點頭道:“是嘛!不過,老金同志你在工作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策略,萬事儘量往政策靠!現在市政方面辦事違反政策,打擦邊球的事情很多嘛,不是沒有辮子我們揪嘛!那好,我們就好好揪揪!只要我們立足於政策,按程序辦事,揪他們的辮子,理所當然嘛!”
金智平道嘿嘿笑道:“佟書記你放心,我老金別的不會,揪辮子功夫絕對一流。我們市人大也是按章辦事嘛,人民選我們幹什麼的?不就是爲了讓我們監督市政那幫爲非作歹的傢伙?俗話說得好啊,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
衆獠更是暴笑。
徐元沛、華農義走過來,揪住金智平道:“老金,你要揪市政府的辮子也就罷了,你自吹自擂,標榜自己還是算了,你幹嘛要冤枉我們市政所有人都是爲非作歹的傢伙?壞人是那一小撮嘛,羣衆還是好的嘛!”
趙昭平也笑道:“老金,你在人大混這麼多年,是越來越精於官面文章了。一番話是冠冕堂皇啊,那現在又是爲什麼準備抱着個乳-娘回房呢?”
金智平一本正經地說:“昭平同志,甘甜的乳-汁撫育着每一個人成長,你怎麼能用如此目光看待乳-娘?她們都是母親,而母親是神聖的。我準備和這位美麗的母親交流一番,探討一下人生的秘密嘛!”
如此光明正大的涉狼,聯想到他平日在主席臺主持會議時威嚴、正直的模樣,衆獠不由失笑起來……
……
當衆涉狼正在’皇家二號’狂歡,折磨那些可憐女人爲樂的時候,新任副省長的千金白菲嫣卻在酒吧裡買醉,此時的千金正在一杯杯的烈酒灌入喉中,她的胃部如火在繚繞般難受。
“滾!”白菲嫣毫不客氣地將一個試圖過來搭訕的傢伙趕走。
這裡是所謂的白領聚集地,這些傢伙在各自的崗位裡勉強有些地位,因爲自我感覺極其良好,認爲自己是業界的精英,是什麼棟樑,所以江城的美女應該任由彼等褻玩。因此,這些生活無目標的傢伙浪蕩在這裡,試圖勾搭上一個絕色美女,滿足自己的生理和心理**。
雖然和上官則天比較有一定的差距,但白菲嫣依然是第一等美女,因此當她進入酒吧時,這些無聊、空虛的蒼蠅便纏繞過來,在周圍“嗡嗡”亂叫,煩不勝煩。
“白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此時自在湖酒吧的老闆樑宛若走了過來,給她遞上一杯酒,酒中摻雜的冰水已經將酒精含量衝得很淡,“白小姐,等會我送你去上官莊園。”
“莊園?我……呃,我去哪裡幹嘛?”白菲嫣皺眉痛苦地問道。
樑宛若淡淡道:“剛纔我已經給你朋友上官小姐打了電話。她聽到你喝醉了,很着急。可能,她會過來……或讓人過來接你。”
“我不去!”白菲嫣憨態畢露地揮手道,“去哪裡……有什麼用?他不……不要我的,我是多餘的人……你說咱們女人,沒、沒男人,能過嗎?”
“能過。”樑宛若苦笑搖頭,感嘆這又是一個墮入羅網的癡心女子;感嘆那個大山一般的男人,簡直就像綻開的巨大羅網,讓這些絕色美女一個個陷進去。
“樑姐,有,有男人糾纏你沒有?”白菲嫣呵呵傻笑着問,再次舉起酒杯,相當困難地滯澀地將酒液傾入咽喉中,品味着酒醉的快意。
樑宛若面容微微一變,嘆道:“有,怎麼可能沒有?這個世界,蒼蠅蚊子都可能缺,就是不缺男人。他們自我感覺良好,佔有慾強,自以爲是。這輩子,我吃男人的虧夠多了,再也不想陷進去了!”
白菲嫣呆呆地凝視着樑宛若,忽然道:“樑、樑姐,你真的很美,已經都有個十七八歲女兒了,你還能這麼美……我、我真的很羨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