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麼不要臉的想法也虧他想的出來,男兒敢做不敢當,也太猥瑣了吧。
“愛妃,還是要謝謝你費力給本宮打聽這些。”太子對視這太子妃,裡面都是情意,不過太假了,太子妃都在他的眸子裡找不着自己,他的眼裡根本沒有自己。
“呵呵。”兩人溫情了一會兒,太子心中是無限的高興,這一次把衛景南弄不死,那就下次,反正都還早。
慢慢來,總會有個勝負出來。
衛景南勢力大,人聰慧,戰功卓越,父皇總是喜歡他,作爲太子,太子肯定是嫉妒衛景南的,於是毋庸置疑,就這麼成了敵對。
兩兄弟,明明是兄弟,卻因爲生在帝王家爲了勢力於是成了敵對,非要鬥個你死我活,這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只怕也會是非常痛心的,畢竟都是自己的兒子。
無論是誰受傷,皇上都會心疼,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阮茉竹上了街,在素兒的陪伴下,阮茉竹讓冥菁在王府好好幫助衛景南迴憶一切,並且讓衛景南學好以前的一切生活習性,讓他學會以前的語氣。
阮茉竹自己就放心上街上買東西了。素兒和阮茉竹上街,阮茉竹去了成衣店,看了衣裙的款式。
可是都不漂亮,阮茉竹想,還是算了吧,明日還是穿宮裝吧。
至於頭飾,阮茉竹去了珠寶首飾店觀看,發現了一款簪子特別好看。
外相是一隻雙鳳纏綣模樣,卻在陽光的反射下鳳目會大放光華,特別好看,就如同是一隻還未睡醒的鳳凰隨時等待着被喚醒之後大放異彩,讓人驚歎這巧奪天工的精緻。
阮茉竹於是買下了,更買了許多珍珠的珠花,玉簪銀簪金簪都買了不少,阮茉竹是有錢人,隨意花。
她更是帶了面膜回去,今晚好好做個美容面膜。
其實阮茉竹想着,現在衛景南什麼都記不得,自己是該好好照顧他,可是自己就是不想在他身上花費時間。
在那畫面裡,衛景南那麼可惡,怎麼着也要冷落他一陣子。
阮茉竹回去了後,發現衛景南在連劍,感覺看起看不錯,至少他姿勢還是很標準,跟以前一樣。
阮茉竹走過去,衛景南收劍也朝阮茉竹走過去,阮茉竹就停下腳步看着他小跑過來,衛景南過來了,他很高興。
“茉竹,今天我練劍發現我很熟悉,我以前武功很高嗎?爲什麼我能記起很多劍法呢?”衛景南是很好奇,畢竟誰不好奇自己的以前?
阮茉竹拿出手絹幫他擦汗,由於阮茉竹和衛景南身高還是差了一截,於是衛景南要低頭,阮茉竹也需要擡頭。
阮茉竹幫他擦汗,一點一點的輕拭着,衛景南看阮茉竹也是看呆了,阮茉竹那麼細心,那麼優雅,那麼溫柔,無論如何還是那麼的美,無論誰再美,阮茉竹在他心裡都是最美的。
阮茉竹想,衛景南只是失憶了纔會這麼依賴她吧,對的。
若是有一天,衛景南記憶又回來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樣,還會不會這麼天真的模樣,根本就不會了吧。
兩人在這院子裡就如同璧人,特別美好。
“你以前武功很好,是一個很受愛戴的王爺。”阮茉竹說的話很是讓衛景南很高興,原來自己以前是這麼好的人呀。
“你戰功赫赫,父皇寵愛你,受百姓愛戴,你是一個很不平凡的人。”阮茉竹繼續道,她的話讓衛景南特別驚訝,原來自己以前這麼幸運呀。
什麼都擁有了,還有了個這麼好的妻子,可謂人生贏家呀。
阮茉竹看着他沾沾自喜的模樣也是醉了,這衛景南,現在就像個孩子一樣,特別的可愛犯傻。
他晚上時,他看到阮茉竹敷面膜,又是驚訝又是驚歎。
等到阮茉竹洗了面膜後,皮膚變得又白又嫩,於是阮茉竹也來給衛景南做。
衛景南開始只是不安的想阻攔她來幫自己,可是一對上阮茉竹的笑意,他也就鬆手了,只要茉竹喜歡願意,他有什麼可挑剔的?
於是衛景南很是不習慣的就讓阮茉竹在他臉上倒騰,衛景南很是心癢的熬過了十五分鐘,阮茉竹幫他洗掉後,發現他皮膚更加是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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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茉竹不禁捏了捏,真的他皮膚很好,宮裡的那些妃子都是極美的,想來衛景南也是皇家子嗣,果然容貌出衆。
衛景南突然覺得這場面是不是以前出現過,只是覺得是那麼熟悉,腦海裡總有個身影和阮茉竹一起重重合合又分開,總是讓他分不清。
阮茉竹覺得衛景南走神,總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喂,想什麼呢。”阮茉竹彈了他腦袋一下道。
“想,我們一起的事。”衛景南繼續想要回憶,卻是什麼都沒有記起,阮茉竹想,還是他不要記起來好。
阮茉竹想,還是現在的他好些,以前的他太聰明瞭,讓阮茉竹都無處可逃,而阮茉竹現在是自願留在這裡的。
現在的衛景南,不聰明,可以利用,阮茉竹這樣想着。
衛景南看了她眼裡也是隻有疑惑,爲何自己總是記不起來,這讓他感覺自己很是無力。
阮茉竹把他撫着頭的手輕輕拉下來,溫柔對視道,“無論記不記得起來,都是一樣的,我都是你的妻子,一切都沒有變,放心吧,忘掉以前的不開心也是挺好呀。”阮茉竹這樣道,讓衛景南都迷失在她的眸子裡。
“對,一切都沒有變,對了,茉竹,那個太子,按照名義上,我們可是親兄弟,怎麼他還想殺我呢,莫非他恨我?”衛景南也想不通,怎麼自己的親兄弟還要殺自己呢,並且那麼深惡痛絕,趕盡殺絕,居然還想殺茉竹,這讓他真的不能容忍。
阮茉竹聽到衛景南這樣問,也只是安慰,“放心啦王爺,他構不成威脅的,即使你忘記了以前的事,這不還有我呢,我會保護王爺的,太子那麼壞,要是他還敢傷害王爺,我就會讓他再也沒有機會做任何事!”阮茉竹說這話更加像是在賭氣,不過衛景南卻是相信,在她爲他擋了那一掌後,他就什麼都信她了。
“我信。”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信。
阮茉竹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只是笑了笑,就挑了挑燈芯,想它更亮一些。
衛景南也覺得無聊了,也只是從衣櫃裡搬出被子,打地鋪睡,衛景南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