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竹看着他這麼尷尬,突然心裡面就覺得很爽快。
於是她也就看着這個子軒,覺得他很是五官精緻,難道這個莊主,眼睛很神通嗎居然能夠,從小的時候就領養出這麼精緻的人兒,不過也是莊主可是誰呀?他能夠做出這種事還真是他的風格,不過他居然是要把自己的兒子送出去,就還真的是不可思議,他的養子恐怕也是覺得很悲哀吧,居然要被送出去當作貨物一樣,並且還是送給一個女子,恐怕是要他被玩弄,況且被送出去的男子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他就絕對不會再管了,畢竟這個莊主也就是那種人。
他送出去的人他就絕對不會再收回來,並且還幫助他什麼的,如果說來他在誰那裡受苦之,那麼他也是絕對不會替他做主的,因爲他是來用來貨物的交易,對於莊主來說,就是一個貨物完全不帶任何感情,所以說他不會參雜任何的感情,只會被當做利益一樣被交易出去。
想來也還真是諷刺居然在古代還有這種事情,不過阮茉竹也是覺得見怪不怪了,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這個莊主還真是奇葩,居然要那麼多的養子來送出去之後,來拉攏關係。
這倒是很像那些古代的官員們,他們總喜歡有着很多的女兒,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夠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給拉攏關係,從而鞏固他們的勢力,讓他們紮好根。
其實在國家,這些政治婚姻也是這樣普通,那些公主們也會被送出去聯姻,她們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政治婚姻能好到哪裡去?而這個養子,確實也如同那樣,想來也還真是替他覺得悲催。
不過阮茉竹卻還是想幸好他還是遇到了自己,沒有遇到那些壞人,如果說他遇到那些壞人,那些垂涎他美色的壞人,自然就會不一樣,況且他爹還是心甘情願的把他送出去的,他能夠說不嗎,只能夠任由擺佈罷了。
只是阮茉竹越覺得很無語,畢竟居然會這樣,可是看着這個男子雖然他很沉着,他也沒有絲毫表現出什麼不願意,畢竟他也只是在發發牢騷而已,可是他心裡也是知道自己是不能違抗自己父親的意思,恐怕也只是聽從他的意思吧,看着他的眉目也是覺得他已經麻木了吧。
阮茉竹突然有些很同情很同情他了,畢竟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身爲一個男人,居然會被當做政治婚姻要送去,況且這還不是婚姻,這只是被送出去當男寵,這麼丟面子,況且又這麼丟尊嚴的事情居然被他遇到,況且無論他的容貌還是那樣的優秀,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怎麼也還是會不甘心的,可是他的父親卻要他這樣做,他根本就不能違抗他的父親。
他對他的父親彷彿也是百依百順,這樣讓阮茉竹想到了那些身在閨中的大小姐,就只會對自己的父親唯命是從,那些父親家長要她們嫁誰她們就嫁誰,這恐怕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了,不會像現代一樣,大家們都是自由戀愛,況且,父親也不怎麼會管,所以說一般都很會有自由,根本就不會像古代怎麼只會聽從父母的,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於是自己的一生也就這樣落定了。
而現代卻是根本沒有什麼,況且在古代二婚,都相當於是被人唾棄的女人,但是在現代,根本就沒有什麼,二婚也是很正常,況且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也是沒有什麼的,女人都是能夠和男人平起平坐,都是平等的人,只要有能力根本就不會歧視男女,況且有些女人還能夠做得更好,而男人中也有人渣,所以說平等就是這樣的,不能說歧視男女,也只能說是按照,他們的能力來排等。
“子軒你怎麼坐在這裡都不說話呢?閣主在這裡,怎麼也是該敬人家幾杯茶呀!”他說這話的時候,總是使一個眼色給那個子軒,那個子軒也只是覺得很不情願,於是伸出他修長的五指爲阮茉竹倒茶水,阮茉竹看着他緩慢的動作,心中也是想他恐怕也是極其不願意的,可是他的父親居然就是要他討好自己,讓他自己覺得滿意他,可是呢,自己根本就不會答應的,看着他也是想着不要他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因爲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一個男子該做的事情。
男子該做的就是精忠報國,發揮自己的特長,瀟灑一生,戎馬一生,自由一生,都可以自主選擇,而不是在這裡討好誰屈尊。
阮茉竹就覺得一個男人就這樣自己的事情被這樣無情的選擇了命運,是不該認命的,他應該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於是她擡頭對莊主道,“莊主,不如就把他給我吧,雪兒你快把他帶下去,讓他休息一下我們的事宜,等武林大會一過我們就把他帶回去。”
阮茉竹轉頭對身後的雪兒道。
雪兒是低頭很恭敬的道,“是,閣主。”
她的聲音冷靜得就如同一汪深潭,讓人聽起來就彷彿覺得沒有絲毫的感情,就覺得雪兒是一個內斂的人,況且她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很強,就知道她也是一個強者,看來,這個閣主真的是不簡單呢,無論如何自己都需要好好拉攏。
況且她身上的武器那也是真的不簡單,如果說自己得到那麼該是多好,不過自己是不能搶的,因爲那樣就得不到這個武器是怎樣製造的方法了,自己是要爲大局着想,所以說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拉攏他之後讓自己大量的製造着武器,自己就能夠變得越來越強大,稱霸整個武林,再也不需要擔心誰來取代他的位置了,因爲武林中人才輩出,況且他們也都很強,所以說他是很擔心的,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好好的把自己的勢力發展好,不能讓誰來取代他的位置,況且武林人這麼多,要是衆人不服被取代的這個規矩,恐怕他們都會反對他。
無論如何自己都需要一支足夠強大的軍隊,這樣才能夠讓衆人都懼怕他,從而對他心服口服,對他有着絲毫的不敢違抗命令,其實這個莊主想的也很是周到,不過他彷彿是忘了,這眼前的那個閣主怎麼會把這個製造的方法給他呢?說白了,他還是太小看的阮茉竹,他根本就覺得阮茉竹不會掀起什麼大浪只會像他以往一樣,奸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