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辰南苦笑,剛纔渾身焦黑沒注意,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花豹吐出的雷電劈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光着身子站在了姐妹二人面前。
納蘭若妃默不作聲,用力抿着嘴脣望着姐夫的身體,見到男人的那裡的偉岸時,眼神裡閃過一抹驚慌之色,不知不覺將白皙的蔥指伸進嘴裡,用力咬住了,身體沒來由的有些熱。
見姐妹兩人都害羞,辰南忙將身子轉了過去,抖手從空間裡取出衣服剛要穿上,納蘭詩語忽然鬆開捂着眼睛的雙手走了過來,紅着臉說道:“老公,你不用避着我,我是你的妻子,其實沒什麼避諱的,我幫你穿衣服吧。” щшш▲ ttka n▲ ¢ 〇
畢竟有過上次給男人服務的經歷,片刻的慌亂後,納蘭詩語芳心平靜下來。
“呵呵!”辰南猥瑣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得意,他知道老婆肯面對自己的身體,和上次自己裝病,讓她服務有關,否則以她的矜持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爲她見到男人的身體有一種天生的恐懼。
既然她這樣說了,辰南也就由着她,少女總要變成女人,她總要面對,現在正好讓她多適應一下,這樣也能加快和老婆同牀同浴的夢想。
雖然剛纔說出了那樣的話,納蘭詩語其實還是很含羞的,紅着臉,小手輕輕顫抖着,小心翼翼,一絲不苟地將衣服穿在他身上。換完衣服,納蘭詩語側過身,偷着一摸臉蛋,好燙呀。
納蘭若妃在旁邊望着羞澀無限的姐姐絲絲竊笑,上前又將辰南的領口、袖子弄好,才望向納蘭詩語道:“姐,你覺得咱們的男人帥不帥?”
“帥!”納蘭詩語嫣然淺笑,粉頰嫣紅的說道。
“呵呵,又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辰南苦笑,而後轉向趴在地上,被詩語摔的有些痛苦的花貓道:“既然你願意跟着詩語,就敞開你的神魂,否則我不放心你跟着她,你還是會死!”
見辰南威脅自己的小花貓,納蘭詩語並沒有說話,相反心裡卻涌起一股暖流,畢竟辰南是爲了她好。
豹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心有不甘,花豹還是敞開了自己的獸魂,辰南讓納蘭詩語咬破中指,將她的一滴血打入花豹頭部,而後不斷在它頭部打出繁複的手訣,在它的魂魄上打上了納蘭詩語的精神烙印,只要納蘭詩語心念一動就可以控制這頭妖獸。
收服了妖獸,她就變成了納蘭詩語的護衛,辰南也不再吝嗇,打出清水決幫小花貓清洗乾淨身上的血跡,掏出一顆雪靈丹餵它服下,畢竟是化龍境的妖獸,懂的運功之法,身體出咔嚓咔嚓的響聲,體內受損的骨骼和經脈迅恢復。
雖然如此,它剛纔畢竟損耗太大,一身精氣損耗殆盡,傷勢雖然好了,一身修爲沒有一兩個月根本難以恢復。
清洗乾淨以後的花豹皮毛五彩斑斕,色澤光鮮亮麗,看起來不僅優雅,而且華麗尊貴無比,辰南也不由感慨,納蘭詩語很有眼力,一頭看起來尊貴華美的妖獸給詩語當寵物倒也相配。
納蘭詩語和納蘭若妃都很喜歡花豹,都管它叫小花貓,兩個人輪流將它抱在懷裡,讓它恢復精力,見小花貓在兩個美女懷裡蹭來蹭去,辰南都嫉妒了,心說老子都沒那待遇啊,你們兩個啥時候能輪班抱我,那真是幸福死了。
辰南將在隱門拍賣會拍到的靈獸袋送給納蘭詩語,可以將花豹裝在裡面,隨身攜帶。
有了安置小花貓的東西,姐妹二人自是一番興奮,三個人剛要上路,兩條身影疾馳而來,兩個身材健碩強壯的漢子在三人面前停下,眼神在小花貓身上定格。
“三級妖獸!”兩個人驚喜非常。
“我若是融合了這頭花豹的獸魂,一身功力就可達到先天境界!”一名倒八字眉的漢子肆無忌憚地對另一名同伴說道,完全當三個人不存在一般。
“我已經停在地級境界五六年了不能突破,看來今生無望,不過,如果和它的獸魂融合,修爲便可直達先天中期,真是天助我也,師弟我看你就把這頭妖豹魂魄留給我吧,一旦我修爲有成,定然幫師弟再物色一條獸魂。”另一名地級後期境界的漢子哈哈狂笑道,望着納蘭詩語手上的小花貓眼神閃着熱烈的精光。
“好吧,全憑師兄安排!”畢竟修爲不如師兄,那名地級初期修爲的師弟只好讓步。
“這裡竟然有古武修煉者,難不成這裡也有古武門派麼?”辰南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很多古武門派的前身都是修真門派,如果有古武門派在遠古大陣中遺留下來,也不足爲奇,只是他不明白這些人竟然能融合獸魂提升修爲麼?
“走,不用理他們!”辰南拉着姐妹二人自顧向前走去,根本不管兩個正興奮忘形的古武高手。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兩個人飛身躍起擋在了三人前面,師兄徑直向納蘭詩語走過來,手一伸:“小美人兒,把小花豹交給哥,哥絕不傷害你!”
“啪啪!”辰南揮手就是兩巴掌甩了出去,將兩人打飛出去三四丈遠,滿臉是血,後槽牙滿天飛。
兩個人頭昏腦漲地爬了起來,望向辰南面露駭然之色,怎麼也沒想到連對手何時出手都不知道就被打傷,師兄道:“我們可能看走眼了,此人扎手,師弟,咱們一起上!”
兩個人對望一眼,運轉功力,凝神戒備着,從左右兩側一起向辰南包抄過來,掌影閃過,辰南隔空又是兩個嘴巴子打上去,將兩人再次打飛,滿口牙被打掉,顴骨被打碎,一張臉鮮血淋漓,象三九寒冬被凍爛的茄子。
這次他們同樣沒看清對方怎麼出手的,但是兩個人再傻也知道碰到高手了,“走!”兩個對望一眼,撒腿就跑。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麼?”辰南一聲厲喝,輕描淡寫地伸手一招,兩個人跑了半天卻現竟然是在原地蹬腿,一步都沒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