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美奈子頓了頓,眼波流轉,帶着淡淡的媚意望了眼辰南,這才接着道:“可是後來我現你身手每每出人意料,從那時候起我就準備讓你來替我們報仇,不知道你現沒有,我每次對你身邊的人下手都留下了她們的性命?否則池部長,還有歐陽菲菲,包括詩詩姑娘,還有你小姨子,以我們忍者的手段,怎麼會留她們活命呢?”
辰南點點頭,不得不承認美奈子說的很有道理。
美奈子露出個迷人的笑容,接着道:“之所以留下她們的性命,就是因爲我不想和你徹底結仇,包括這次劫持詩語也是如此,我並沒有傷害若妃和葛瑞絲,甚至連金絲猴都沒有傷害,只是打傷了葛瑞絲把詩語帶了出來,否則以我們忍者的手段,葛瑞絲雖然身手不錯,可是主人來分析一下,她會是我們忍者的對手麼?”
辰南眯起了眼睛,正如美奈子所說,葛瑞絲雖然身手不錯,若想對付忍者的隱身卻不那麼容易,何況忍者是偷襲,又是羣體出動,若想殺她還真的不是特別難,點點頭道:“你讓那個千面妖狐假扮詩語暗算我又怎麼說?若是我反應慢半分豈不是被她暗算了,那還報個屁仇。”
不僅他這樣想,納蘭詩語也這樣想,辰南被千面妖狐暗算倒下,她還以爲他真的死了,險些沒自殺身亡,若不是那個副殿主攔着,還真的自殺了。
見他相信了前面的事情,美奈子身體更放鬆了些,笑的更加迷人,道:“我若想報仇,必須找一個實力絕對可靠的人,若是你連三名無極忍者和千面妖狐這一關都過不了,又怎麼和吉田直人鬥?”
美奈子頓了頓又道:“不瞞主人說,我這叫置於死地而後生,如果你不能過了千面妖狐這一關,根本就不是吉田直人的對手,反之驅逐艦上的四道關卡如果你全部闖過,我就可以放心與你合作了。”
“這個女人果然狡猾之極。”辰南心中暗忖,但是站在美奈子母女的角度,她這樣做真的無可厚非,如果你沒有實力,人家母女憑什麼信任你?可是他很快就一聲冷哼,“你既然想與我合作,爲什麼要將我引入埋有高爆炸藥的地道?”
“咯咯!”美奈子居然開心的笑了起來,那狐媚的風情看的辰南小腹下竟然一熱,這個狐狸精真是太狐媚了。
美奈子笑完了才道:“實不瞞主人,畢竟船上有吉田的眼線,爲了不露出破綻,將計劃做的天衣無縫,我只能將你引到地道里,但是主人真以爲你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才倖免於難麼?”
“少囉嗦,趕緊說。”辰南冷哼一聲,他現美奈子越來越狐媚,更是有些得意,放鬆的有點離譜了,有意給她個下馬威,省的老在那放電。
美奈子趕忙收斂了狐媚之態,表情變的恭敬了些道:“主人之所以能沒事,完全是因爲我殺了遙控炸藥的副殿主。”
辰南一皺眉,“副殿主果然是你殺的?有何爲憑?”
“老公,她殺副殿主是我親眼所見,她說的不錯,若不是她殺了副殿主,延誤了片刻的時間,你真的難以逃出來,我們夫妻就再難見面了,所以我們的確應該感激她。”
“感激她做什麼?”辰南冷哼一聲,“若不是她把你劫來,怎麼會有這種事?”
“咯咯咯!”美奈子和母親都咯咯俏笑起來,她們都聽出了辰南賭氣的味道,說明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
美奈子偷着瞄了眼辰南,這才接着道:“所以我猜測你沒出事的可能性極大,同樣的,如果你真的出事了,說明你反應還不夠敏捷,身手不夠強悍,仍然難以做吉田的對手,所以我堅定的將你引來了藍殿,你明我暗,聯手接管藍殿,殺死吉田。”
辰南皺了皺眉,“你怎麼知道我會追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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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奈子嫣然一笑:“主人,我剛纔不說了嗎?如果你死了,就不配做吉田的對手,只有你能跟上我才配與他一戰,可以說我也是在賭,結果我贏了。”
說完,美奈子拍了拍胸口,象小女孩一般露出了開心純真的笑容,再不復狐媚模樣,顯然爲自己的連環計取得成功很是小得意了一下。
“呼!”辰南呼出一口氣,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更加佩服美奈子的心機了,這麼縝密的連環計也虧她一個女孩能想的出來,可是正因爲她心機太深,讓她留在身邊辰南有些顧忌。
旁邊景田香子忽然按着華夏人的禮儀施了個萬福道:“主人,吉田一死,如今整個藍殿都在我們母女的控制之下,藍殿的勢力很大,不僅是這裡,就連日本國的山口組以及部分右翼勢力都是我們的人。”
美奈子緊跟着接口道:“我母女二人願意幫主人收攏藍殿的一切勢力,一旦收攏完成,我們就會趕過去侍奉主人和夫人。”
辰南想了想,藍殿是一個神秘而龐大的殺手組織,借她們母女之手收攏勢力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考慮到美奈子的狡猾,就這麼放手她們母女去幹,他又不放心,可特麼別稀裡糊塗做了第二個吉田,被她們給暗算。
不管怎麼說,小心些總是沒錯的,這也是他能活到現在的根本,因此他掃了眼兩人道:“既然你們願意爲奴,就將你們的身體放鬆下來。”
母女二人一聽,跪在辰南和納蘭詩語腳下就開始寬衣解帶,轉眼間胸前起伏的峰巒便露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對日本母女是一對極品,天生媚骨,風韻撩人,舉手投足都有一種讓男人衝動的力量,溫順跪伏之態更是讓人無形中生起鞭撻征服她們的想法。
旁邊納蘭詩語臉蛋有些燒,如果辰南真的當衆要了這對母女,她不會阻攔,但是心裡肯定會不痛快。
卻聽辰南冷哼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主人剛剛大戰一場,難道不是想讓我們侍奉你休息麼?”母女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