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傻姐姐!”納蘭若妃嘆了口氣,見兩個人進入房間,才衝上來在姐夫嘴上親了一口,也飛快的進了房間,仍然是三個女人睡一張大牀,雖然是大被同眠,卻是三個女人的大被同眠,沒有那個可憐的男人。
……
第二天,辰南帶着她們去埃菲爾鐵塔,巴黎聖母院,盡情地遊覽了下巴黎風光,晚間的時候纔回到莊園休息,只是半夜辰南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號碼不認識,是滬海打來的。
辰南擔心家裡有事,趕忙接通,一箇中年婦人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小辰吧,那個啥,我是唐瑾的母親。”
“黎鴿?”辰南不明白她找自己做什麼?上次在她家中自己可是拒絕了她,隨口道:“有事麼?”
“唐瑾的病突然作了,早上暈倒在了房間裡,病症和上次相似,我想讓你來看看她的病。”黎鴿顯然也想到了上次兩個人在一起的事,微一沉默有些哀憐的口氣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求求你幫幫我。”
“呃……”辰南明白了,唐瑾是先天陰煞體,有可能是病症作了,可是上次自己明明讓沈秋荷將她的病症壓制住了,應該不會這麼快作纔是,畢竟纔過去了一年多,還沒到三年時間。
不管唐瑾是不是先天陰煞體作,這種事辰南不能不管,當即說道:“我現在在巴黎,馬上回去。”
“謝謝,我等着你回來。”黎鴿聲音有些異樣,而後拿着電話卻沒先掛,也不出聲。
辰南顧不上她了,直接掛掉了電話。巴黎和滬海的時差相差六個小時,也就是說巴黎是半夜,滬海現在正是凌晨。
唐瑾的陰煞體突然作,耽誤久了恐怕有生命危險,雖然知道老婆和若妃、婉婷三個人仍然睡在一個房間,卻也顧不上了,迅穿戴整齊來到池婉婷房門前敲響了房門,推門而入。
大牀上,三個女人慵懶的睜開了眼睛,見辰南突然闖進來,納蘭詩語正想作,辰南道:“老婆,唐書記的女兒先天陰煞體突然作,我要給她看看病,咱們現在回去吧。”
“好吧,我立即安排人定機票。”納蘭詩語還是非常識大體的,立即將斥責他的話嚥了回去,待辰南退出去立即開始穿衣服。
辰南讓葛瑞絲立即定了機票,葛瑞絲又安排人送她們。辰南帶着三個女人,踏着夜色趕到了機場,乘飛機離開了巴黎。
一路無話,因爲時差的原因,飛機降落在滬海國際機場是傍晚時分。納蘭詩語的軒尼詩就停在地下停車場。
辰南讓三個女人開車回去,自己打了輛出租車趕到了香林苑小區。
望了眼對面的入戶電梯,柳媚煙和李凌玉就住在上面,每面有兩部電梯,一部是入戶電梯,一部是公用電梯,考慮到唐瑾的病情,辰南來不及和柳媚煙、李凌玉兩個人打招呼,直接坐公用電梯,來到了黎鴿家房門前,摁響了門鈴。
房門打開,開門的是唐瑾的父親,市~委~書~記唐連峰。雖然他和黎鴿已經協議離婚,但是作爲父親,女兒病了,他出現在這裡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小辰,你來的好,快來看看我女兒的病。”唐連峰說着將辰南拉進了客廳。
聽見外面的動靜,黎鴿也從女兒臥室走了出來,望着辰南臉上一紅,畢竟那一夜她可是脫光了站在辰南面前,雖然辰南沒要她,但是丈夫就在眼前,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不過也只是瞬間,她便恢復過來,笑道:“辰兄弟,到我女兒臥房來吧。”
辰南隨着她來到臥房內,唐瑾的房間很大,靠近門邊有一方書櫃,牆上貼着不少明星畫報,裡面還有一扇門,房門開着,可以看到裡面放着鋼琴、電子琴等學習用品,顯然這是一個類似於鋼琴房的房間,顯然黎鴿爲了培養女兒還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此時唐瑾已經醒過來,嬌俏的臉蛋很是蒼白,無力的躺在被窩裡,一頭青絲散落在枕邊,雖然病的很嚴重,卻更多了份嬌柔的病態之美。那慵懶之態越顯得小蘿莉清純可人了。
“我女兒的病是今天凌晨作的,醫生們都束手無策。”唐連峰說,陪着辰南來到牀邊。
“大叔。”見到辰南,唐瑾驚喜的一聲嬌呼,蒼白的臉蛋上泛出一抹紅暈,掙扎着想坐起來。
“唐瑾,你病的很重,不要動了。”辰南來到牀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唐瑾沒再掙扎,笑意盈盈地望着辰南,眼神閃着異樣的光彩,病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見到這一幕,因爲黎鴿希望女兒和辰南在一起,心裡歡喜,而唐連峰則皺起了眉頭,做爲書記,當然知道辰南的事情,有老婆有情人,他總覺得女兒和辰南的關係似乎有些親密了點。
兩個人心態各異,辰南卻沒管他們,抓住唐瑾的如白藕般嬌嫩的胳膊,度了絲真氣進去,默默地感受着她體內的情況。
只時片刻之後,辰南便面色凝重的睜開了眼睛。
“我女兒怎麼樣?”唐連峰和黎鴿都圍了過來,焦急的問道。
“我們去外面說。”一些話不方便讓唐瑾聽到,辰南引着兩個人來到外面才說道:“唐瑾的確是先天陰煞體作了。”
通過剛纔的檢查,辰南知道唐瑾的病之所以突然作,是被人激了體內的陰煞之氣,是有人故意爲之。確切的說,唐瑾的先天陰煞不是病,而是一種體質,這種體質對邪修來說是至寶,是做爐鼎的絕佳人選,與這種體質的女孩雙修,可以大大提升功力。
辰南猜測,那人之所以激她的陰煞之氣,就是爲了讓她的病作起來,使得陰煞旺盛,這樣雙修之時效果才能更好。但是這些他當然不方便向黎鴿和唐連峰說起。
“那怎麼辦?能治嗎?”黎鴿問道,上次辰南就說過,一旦這種病再作就很難治癒了,所以她焦急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