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池婉婷管辰南叫老公,兩個人又共乘一騎,納蘭詩語雖然認可了池婉婷,但是池部長如此喧賓奪主,讓她心裡仍然不太痛快,畢竟自己纔是他的正牌妻子,池婉婷當着她的面秀親密,心高氣傲的美女總裁有些接受不了,心裡有些後悔,早知如此,還不如讓辰南和自己共乘一匹馬了。
“駕!”辰南抖動馬繮,抱着池婉婷在馬場上飛快的轉了一圈,池婉婷靠在辰南懷裡咯咯嬌笑,好不快活。見此情形姐妹二人同時皺了皺眉頭,都有點酸酸的感覺。
“駕!”一氣之下,納蘭詩語也狠狠地抖了下馬繮,白馬一下子躥了出去,頓時風馳電掣般奔跑起來。
度太快了,納蘭詩語畢竟是第一次騎馬,一下子沒把住馬繮,一聲尖叫,從馬上掉了下來,徑直向後面跌倒。
老婆要摔下去,辰南自然不能不管,從池婉婷馬上飛身而起,輕飄飄落在納蘭詩語白馬上,在後面擁住了她,攏住了白馬。
納蘭詩語一下子穩定下來,輕輕拍了拍胸口,回頭見是辰南,不由心裡一熱,沒說什麼,由着他把着馬繮抱着自己,雙腿不由收回,將馬鐙讓給了辰南,她不是騎馬,完全成了坐馬的,緩過神來還有意無意瞄了眼池婉婷。
畢竟這是大夫人,池婉婷也不好說什麼,馬場畢竟面積小,葛瑞絲打開了院門,自己也上了那匹辰南遞給自己的棗紅馬。
辰南一抖繮繩,雙腿一磕鐙,白馬撒歡般率先衝了出去,納蘭若妃和池婉婷緊隨其後,四匹馬在原野上馳騁起來,芳草幽幽,法國小鎮鄉野的氣息撲面而來,幾個女人都感覺到很愜意,銀鈴般的笑聲不斷飄蕩在原野上。
馬跑的很快,片刻的緊張後,納蘭詩語也適應過來,原野的風吹起絲在耳旁刮過,讓她也感覺舒爽愜意無比,可是她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後面傳來了異樣的氣息和動作。
因爲是辰南騎馬,總要磕鐙,每次一磕鐙,雙腿就會自然地夾緊納蘭詩語渾圓的臀兒,隨着馬的奔跑總給她一種男人在做壞事的感覺,而且因爲辰南在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讓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做那種事時的感覺,想起了和辰南在一起的那一夜,一種旖旎的想法不受控制的滋生起來。
這種想法讓納蘭詩語感覺到害羞,想剋制自己不去想,可是男人在後面不斷磕馬鐙,腰上的大手又是那樣的真實,讓她不受控制地不斷想起那種旖旎的場景,結果身體緊繃,不受控制的越來越熱。
辰南明顯感覺到了納蘭詩語的變化,懷裡抱着總裁老婆,這種曖昧的姿勢,老婆沒反應他也沒事,若是老婆不自然,他也會受到影響。
可是納蘭詩語很快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多想,畢竟就是騎馬,辰南帶着自己騎馬,這種姿勢再正常不過了,若是因此怪他,反而是自己不講道理,有點太徼倖了,納蘭總裁是講道理的人,想通了這一點,便放棄了嗔怪他的想法,由着男人帶着自己飛奔。
馬越來越快,納蘭詩語越想剋制那股旖念,越是控制不住,雖然她知道這種情況很正常,可是她向來潔身自好,身子太敏感,那股旖念仍然不受控制的滋生,忽然間納蘭詩語竟然控制不住出了一聲輕吟。
辰南在後面都能看到納蘭詩語的臉蛋和粉頸變的嫵媚潮紅,尤其懷裡的身段火熱、酥軟的一塌糊塗,望着嬌豔的老婆,辰南忽然想跟老婆親近一下,猛然攬住她的胸口,將她擁的更緊了,這一來不得了,畢竟旁邊還有若妃和池婉婷呢,當着她倆的面被男人摟的這麼緊,不就說明自己和辰南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嗎?可是她和辰南又確實是名義上的夫妻,她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讓他抱着自己,自從兩人結婚後,納蘭詩語頭一次當着別人的面和男人這麼親密,羞的粉頰紅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詩語寶貝,你至於嘛,不就是騎個馬嗎?你不要多想,要矜持,矜持知道不?”辰南摟住老婆嘿嘿笑,心裡卻是美滋滋的,難得跟老婆這麼親近,自然要摟緊點,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你個壞蛋,無恥的傢伙!”納蘭詩語越的羞窘,不由自主掙扎起來,可是馬上空間就這麼大,她能去哪?結果越掙扎,跟男人的關係看起來就越親密,讓她越的害羞,因爲身體太敏感,表情甚至有些難耐。
不知不覺間,納蘭詩語放棄了掙扎,幾乎閉上了眼睛,臻向後仰倒在辰南懷裡,檀口半張,不斷出嚶嚀呢喃聲,這就太明顯了,池婉婷和納蘭若妃一下子感覺到了兩人的異樣,放緩了馬的度,向這邊望了過來。
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老婆難得這麼順從,辰南也沒避諱,仍然摟着納蘭詩語,放慢了度,緩緩放馬前行。
可憐的納蘭詩語忘情的嬌喘呻吟了一陣才感覺到了兩個女人異樣的目光,一下子清醒過來,敢忙恢復了冰冷之態,向兩個女人望去,見池部長和妹妹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望着自己。納蘭詩語羞的無地自容,她難以想象自己竟然會在別人注視的目光下如此動情忘我,這也太羞人了。
納蘭詩語慌亂的低下了頭,臉蛋滾燙,小手一摸,熱的都可以攤雞蛋了,哎吆,羞死個人。可是他對男人粗獷的氣息太敏感了,剋制之下,讓她身體忍不住哆嗦的越來越厲害。
“冰山不也就是這樣?總裁又怎麼了?還不是被老公調教的乖順聽話,嬌羞難耐?”池婉婷撇了撇性感的小嘴。
“哎,姐姐,你緊張啥呀,不就是騎個馬嗎,姐夫又不能吃了你。”納蘭若妃咯咯笑道,只是美眸中卻有些嫉妒姐姐,因爲姐夫可以名正言順地摟着姐姐,自己卻得偷偷摸摸,讓她不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