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將銀行卡在黎鴿面前晃了晃,“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們,我們取了錢絕對不爲難你。”
黎鴿作爲老總自然不是白給,她銀行卡里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她知道一旦將銀行卡密碼告訴他們,劫匪們拿到錢,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殺人滅口,所謂的不難爲自己只是個藉口罷了。
“你們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識相的趕緊放我離開,我當做什麼都沒生過。”黎鴿開始將自己的威壓釋放開來,舉步就走。
一名流氓一把將她推了回來,“我們跟蹤你很久了,能這麼容易就讓你離開麼?你既然不識相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流氓手中的匕寒光閃爍,黎鴿被逼的連連後退,一下子靠在了柱子上。
都已經這種時候了,流氓們根本不聽她講什麼大道理,爲的流氓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貴婦胸衣下隱約可見的滑膩雪肌讓幾名劫匪眼神頓時熱烈起來。
黎鴿伸手想遮掩,流氓手中的匕直接抵在了她脖頸下,比劃着說道:“黎總,先輪後殺你聽說過吧?你這樣高貴風韻的婦人玩起來纔夠味,我們知道你是個寡婦,一個人很飢渴吧?你若是不說,哼……哥幾個這就來滿足你。”
黎鴿抿着嘴脣不說話。
流氓早已失去了耐性,手中的匕一下子抵在了黎鴿胸口上,“你再不說哥幾個馬上輪了你,先輪後殺。”
幾個流氓猥瑣的圍了過來,那猥瑣的表情讓黎鴿感到噁心,胸口冰涼的刀鋒更是直透骨髓,胸口幾乎要溢出血來,讓她從心底出戰慄。
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無助之下徹底崩潰了,流氓們都已經劫持她了,殺人滅口可能要先拿到錢才能做,但是輪這樣的事絕對乾的出來,這裡一片荒蕪,她喊破喉嚨也沒人知道。
“我說……”無奈之下,黎鴿終於妥協了,即使她是書記夫人,在流氓面前也根本不管用,就是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流氓們也不會信,畢竟她跟唐連峰已經協議離婚,分居多年,流氓們都已經知道她是個寡居的女人。
“說吧。”一名流氓用匕挑起了她的下巴。
“密碼是……”
崩潰的黎鴿剛要說出來,門口響起一個青年的聲音,懶洋洋道:“黎總,你告訴他們不如告訴我,我正缺錢花。”
黎鴿擡頭望去,立即認出了來人,她沒想到就在自己絕望之際這個人會出現,驚喜的喊道:“辰先生,快來救我。”
流氓們扭頭就看見了大搖大擺走過來的辰南。見是他一個人根本沒放在眼裡,何況對於幾名窮兇極惡之徒,既然有人現了這件事,就必須要滅口,爲的流氓向其他兩人掃了一眼,兩個人立即左右分開,手裡擎着匕向辰南包圍過去。
辰南彷彿沒看見兩個人,自顧向黎鴿走了過來。
“去死!”兩名流氓揮舞着匕同時向辰南撲了過來,辰南擡手兩拳打出去,兩個人連人帶匕被轟飛到牆上,鮮血飛濺,當場斃命。
這一刻,黎鴿又想起了當日銀行大劫案,銀行對面樓頂那道孤毅挺拔的身影,幾乎忘記了身處危險之中,眼神裡只剩下了這個不羈而又冷酷的男人。
爲的流氓見同伴被人一拳打飛到牆上,嚇的魂不附體,將匕橫在了黎鴿雪白的脖頸上嘶吼道:“你別過來,否則我立即殺了她!”
“我最煩別人威脅我。”辰南手中的兩把匕帶起兩道寒光,沒等流氓反應過來,一把釘在了他的胳膊上,手中的匕落地,另一把從他的咽喉穿過,生生將他釘在了柱子上。
“啊!”見兩把匕飛過來,眼前血光崩現,黎鴿出一聲哀鳴,給嚇暈了過去。
辰南衝過去將她接住,打出清水訣將她臉上的血跡清洗乾淨,又揮出幾個火球將三名流氓化爲飛灰,一託黎鴿的香肩和肥臀,將她抱起,抱着她來到外面,將她放在輝騰副駕駛上,至於黎鴿的瑪莎拉蒂根本不在他考慮範圍內,而後開着車一路來到了香林苑。
黎鴿被嚇暈過去了,辰南只好從她包裡找出卡,刷卡進入電梯,入戶電梯來到黎鴿家所在的樓層自動打開,電梯外面已經是她們家的客廳。
就在此時,黎鴿一聲嚶嚀醒了過來,見是辰南抱着自己,下意識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她是唐瑾的母親,辰南不好輕薄,將她放在了地上說道:“那個啥,唐夫人,我就不進去了,反正你已經沒事了,我現在就下去。”
“噯!”黎鴿一把拉住了他,“辰兄弟,謝謝你救了我,你就這麼走我怎麼能安心呢?走吧,進裡面坐會。”
說着話,黎鴿突然現自己的領口還開着,趕忙伸手將兩抹白膩遮住,臉蛋有些燒。
“沒事兒,舉手之勞而已。”辰南還想離開,黎鴿道:“生了這種事,我一個婦人家都快被嚇死了,你進屋坐會喝杯茶,等我緩過來你再走不遲,你說呢?”
辰南掃了她一眼,臉色蒼白,身體到現在還在哆嗦,也難怪,這種事她一個婦人家難免會害怕,何況他當着黎鴿的面殺人,因爲和黎鴿關係泛泛,也根本沒考慮她的感受,明顯把她嚇壞了,怎麼說她也是唐瑾的母親,黎鴿這樣說他倒不好馬上離開了。
“好吧,那我就進去坐會。”辰南不是墨跡的人,跨步進了客廳。
地上鋪着豪華地毯,房間裝修奢華,黎鴿接過他的鞋,又遞給他一雙拖鞋,讓辰南坐在沙上,又給他沏了壺茶。
黎鴿掃了眼自己身上,剛纔她看到血崩到了自己身上,心裡不舒服,從臥室內拿出件浴袍說道:“辰兄弟,我去洗個澡,你先品會茶。”
知道女人愛乾淨,辰南也沒理會,衝浴有助於心神安定,等她緩過來自己就可以趕緊離開了,一想到對面樓裡兩個美婦那婀娜有致的身段,他可不願意在這裡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