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兩個人終於緩和過來,納蘭若妃道:“這李凌玉也太膽了,竟然在衛生間勾引姐夫,就飢渴成這樣啊。”
“就是,也太不矜持了,竟然在衛生間做,被人聽見多羞人啊。”秦婉柔滿臉的不憤,也不知是嫉妒還是不滿。
沉默了片刻,納蘭若妃忽然一笑湊近了秦婉柔身邊,似有深意的笑道:“婉柔,你說姐夫要讓你和他在衛生間做,你會同意麼?”
“我……我……”秦婉柔俏臉騰又紅了,半晌才囁嚅着,小聲說道:“他要是有要求,我應該也會吧。”
說完,秦婉柔又望向納蘭若妃,“那你呢?會不會呀?”
“我?應……應該也會吧!”兩個人說着女人間的悄悄話,臉更紅了。
……
衛生間內,辰南將雙腿顫抖,因爲站立不住,已經跪在地上的李凌玉抱了起來,結果李凌玉一個沒站穩,又踩在水漬上,險些滑倒。
辰南忙將她扶住笑道:“我說玉姐,你這次比每次都噴的多呀,咋回事?”
“壞蛋,人家還不是想你嘛?再說了,你不就喜歡看人家那樣嗎?還嘲笑人家。”李凌玉無力地靠在他懷裡,羞不自勝。
“哈哈!”辰南大笑,“你這種萬里挑一的女人的確是極品,老子喜歡。”
說完,辰南將門打開,攬着雙腿仍然在輕微顫抖的李凌玉回到包廂。
“臭姐夫。”
“臭老公!”
兩名少女一起衝了上去,粉拳捶打着辰南的胳膊,那真是既恨又愛啊。
辰南裝模作樣道:“我說兩位寶貝,你們打我幹嘛呀?我又沒犯錯誤。”旁邊李凌玉掩脣輕笑,她早已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知道兩個人去偷看了,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你沒犯錯誤了?就打你!”
“打你!”
兩個女孩不好意思說出來,就是羞澀的猛捶他。
“哈哈!”辰南大笑,大手伸開,兩個女人乖順地一起鑽入他懷裡,被辰南攬着,辰南能感覺到她們身體滾燙,因爲看了不該看的,本能的起了反應。
秦婉柔靠在辰南身上,側頭望向李凌玉道:“玉姐,你剛纔還說我粘人,你不是更粘人?居然跑到衛生間勾引老公?”
李凌玉笑而不語,表情有些得意,她已經滿足了,沒必要再和兩個人鬥嘴。
在酒店用完晚餐,辰南先把秦婉柔送回家,又把李凌玉送回別墅,而後載着納蘭若妃來到醫院。
晚間休息的時候,納蘭詩語讓妹妹陪護,將辰南攆了出來。雖然如此,辰南並未生氣,誰讓自己犯錯誤了呢,乖乖的來到了客廳沙上,待姐妹二人都休息後,煉製了幾張土遁符,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納蘭若妃提出去中央公園玩,打打羽毛球,散散心。結婚以來,一直沒好好陪過姐妹二人,辰南立即答應下來。
在路上,辰南買了一副羽毛球拍,而後帶着姐妹二人來到中央公園。將車停好,進入公園,辰南想了想伸手拉住了老婆的小手,反正也不是沒拉過,納蘭詩語掙脫了一下,沒掙脫便放棄了。
納蘭若妃見狀嬌俏一笑,也上前抱住了姐夫的胳膊,三個人一起逛起了公園,一對極品雙胞胎傍着一個男人,自然是羨煞了路人。
逛了會公園,三人來到草地上,辰南陪着若妃打羽毛球,納蘭詩語則坐在草地上看書。三個人看起來宛如一家人一般。納蘭詩語偶爾擡頭,望着和辰南玩的開心無比的若妃,心神一陣恍惚,若是姐妹二人一起都給他,一家人豈不是能長久在一起和和美美?
可是考慮到他那些情人,納蘭詩語立即就搖頭,放棄了這種想法。
“姐,我累了,你也來打一會。”
納蘭若妃跑過來把姐姐拉了起來,讓她也去玩一會。剛纔看着兩個人玩,納蘭詩語確實也有些手癢,便放下書本起身,也打起了羽毛球。
這一上午,三個人玩的都很開心,納蘭詩語冰潔的臉蛋上難得的洋溢起了開心的笑容。
“一會我想吃烤牛排。”納蘭詩語將球拍放在辰南手裡,有些小撒嬌的說道。
“老婆想吃,我必須請。”
辰南又望向妹妹,“走吧若妃,我們去吃牛排。”老婆今天難得這麼開心,辰南捨命陪君子,必須得請,何況看着老婆開心,他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納蘭若妃道:“姐,那家港味餐廳不錯,不如我們去那裡吃港味牛排如何?”
納蘭詩語點點頭,姐妹二人定下了要去的餐廳,辰南知趣的立即拿出電話定了包間,以他目前在滬海的地位,即使是中午吃飯時間包間緊張,隨時也可以留出包間來。
三個人來到餐廳,進入早已定好的包廂,辰南給姐妹二人每人要了一份牛排,又點了幾道菜,要了紅酒。
辰南品着紅酒,望着自己的一對極品雙胞胎女人,那一模一樣的俏模樣,怎麼看怎麼愜意,怎麼喜歡。
“魚來了。”隨着一聲喊,一名穿着白色襯衫、黑色馬甲的服務生端着一盤魚走了進來。
辰南擺擺手,示意他放下。
服務生端着魚徑直向納蘭詩語旁邊放了下去,魚剛放在桌子上,服務生突然從魚肚裡抽出一把雪亮的匕,毫無徵兆地突然向納蘭詩語胸口刺了過去。
事突然,納蘭若妃立即就是一聲尖叫,納蘭詩語完全愣住了,面對突然來臨的危險,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好。
辰南冷哼一聲,這名服務員看似隨意,隱藏的很深,但是他一進來,辰南就感覺到了他身上隱晦的殺氣,早已有了戒備,此時見他匕刺出,直接探手抓住他手腕,向回一帶,殺手吃痛,匕落地,辰南反手一掌拍在他胸口徑直將他打飛了出去。
殺手知道事情暴露,見對方身手高強,爬起來就想跑,辰南一閃而到,一把掐住他的後頸將他拎了起來,爲了防止他象忍者那樣咬毒自盡,辰南封了他的經脈,將他扔在了牆邊,冷聲道:“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