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掩脣輕笑:“你這麼大人會走丟麼?”
“我不記路,上次去南美旅遊走進了沼澤裡,險些被鱷魚吃掉!”接下來兩個人聊起了南美的沼澤,非洲大草原的危險,世界各地的奇聞異事,氣氛其樂融融,時不時傳來空姐開心的笑聲,讓一幫帥哥更是恨得牙根癢癢。
眼看飛機就要到達燕京,辰南道:“這次旅途很愉快,美麗的空姐,因爲你的存在讓沉悶的旅途不再無聊。”
空姐忽然起身,眉波流轉衝着他盈盈一笑,撇了撇性感的小嘴,湊近他說道:“我承認你的搭訕方法很特殊,可是若想打動我還差的遠。”
說完,空姐得意地擰着性感的小屁股出了工作間。
“擦,感情這空姐已經被人搭訕的滴水不進了。”辰南苦笑,本來以爲搭訕很成功了,卻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其實他也就是閒着無聊打下時間而已,空姐都走了,他也只好出了工作間。
雖然搭訕不成功,但是畢竟在空姐工作間呆了這麼久,在不少乘客眼裡已經是神級般存在了。乘客們各種表情都有,有的是恨,有的是敬仰,他旁邊的那哥們更是向他挑起了大指:“哥們,高啊,你泡妞的手段真是出神入化,竟然能一直呆在空姐的工作間,真是我等狼一友的楷模啊。”
辰南擺了擺手,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道:“哪裡哪裡,旅途沉悶,增加一抹靚麗的風景罷了。”
飛機降落在燕京機場,辰南走出機場通道,在餐廳用了晚餐,才走出t3航站樓。
廣場上停着一輛賓利,車旁站着一名高大帥氣,神態倨傲,帶着黑墨鏡的青年,在青年的兩側還跟着兩名身體精壯的黑衣保鏢。
見幾名穿着紅色空姐服,頭戴貝雷帽的窈窕空姐從大廳走出來,帥氣青年立即摘下墨鏡,一掃之前的倨傲,迎着其中一名最漂亮性感的空姐走了上去,諂笑道:“曼妮,我等你很久了,一起吃晚飯吧。”
其她兩名空姐見有人來接曼妮,紛紛向她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辰琨,我對你不感興趣,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叫曼妮的空姐想繞開,卻被辰琨又攔住不放,“曼妮,我們的事你父親已經答應了,你就不要再使小性子了,走吧,坐我的車。”
“我父親答應了,你去找他呀,纏着我幹嗎?”空姐冷然相對,眉梢上挑,眼角眉梢的媚意變成了凌厲的煞氣,不僅沒遮掩她的美麗,反而更多了份冷酷嬌媚的感覺。
辰琨卻仍然不急不惱,面帶笑容道:“曼妮,你是美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爲什麼要當空姐呢,以後你嫁入我們辰家就是少奶奶,我保證讓你享盡尊榮,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跟我走吧,我的車就在那邊。”
青年指了指旁邊四百多萬的賓利。
“當空姐是我的愛好,你管得着嗎?我憑什麼要你對我好?讓開。”卓曼妮還想擺脫,可是辰琨攔着她就是不讓走,執意讓空姐坐自己的車。
卓曼妮被糾纏的沒有辦法,回頭正看見辰南從機場大廳走出來,想到他曾經搭訕過自己,雙方並不陌生,眉波微轉有了主意,快走兩步來到了辰南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往他懷裡靠了靠,作出很親暱的樣子道:“辰琨,看到沒有?這是我男朋友,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
說着話,卓曼妮向辰南連連使着眼色。辰南認出了這位空姐,頓時苦笑,媽的,又被人做擋箭牌了,難道老子跟擋箭牌有緣麼?
WWW ▪тt kān ▪¢ O
辰琨目光不屑的掃了眼穿戴隨意的辰南,道:“你想找擋箭牌手段也要高明點吧?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吊絲,你竟然拿他做擋箭牌,這不是自降身價麼?別忘了,你可是京城四大美女之一呀,而且在我眼裡你的美貌絕對是四大美女之。”
卓曼妮毫不示弱,冷聲道:“我喜歡讓他做我男朋友怎麼了?姓辰的我告訴你,現在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
“竟然是辰琨?”辰南認出了這個青年,正是京城辰家第三代的大少爺辰琨,算是辰南大伯的兒子,原來在辰家的時候,這個辰琨就最看不上他,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經常說辰南不是辰家的種,爲此兩個人就經常打架。
後來經過dna檢測,辰南被家族逐出了辰家,這個辰琨還特意攔住他好一番詆譭。
當然,那時候他們年齡都不大,才十四五歲而已,不注意互相都難以認出對方,辰南能認出他,是因爲空姐叫出了他的名字,辰南微一留意便認出了他就是那個所謂大伯的兒子辰琨。
畢竟已經被無情的逐出家族,而且他跟辰家又沒什麼血緣關係,在辰南心裡他跟目前名列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辰家早已經沒有任何瓜葛。
而那邊辰琨面對美麗傾世的空姐仍然不惱不怒,面對諂媚的笑意道:“曼妮,我們的親事你父親都已經答應了,我纔是你男朋友,這小子根本算不得數。”
卓曼妮俏臉冰寒,鄙夷道:“辰琨,你腦子有病啊,我自己的事當然我自己做主,關我父親什麼事?我又沒和你訂婚,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我願意找誰做男朋友是我的自由。”
“好,好!”辰琨連說兩個好字,望向辰南,臉上諂媚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眼神凌厲,神態倨傲地盯着辰南道:“小子,我告訴你,我是京城四大家族辰家的少爺,現在你告訴我,你是她男朋友麼?如果不是趕緊走,這兒沒你的事,這種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起的。”
他已經看出辰南就是被卓曼妮臨時拉來做擋箭牌的,這廝把自己的身份報出來,就是給辰南施加壓力,讓他趕緊滾,只要辰南走了,卓曼妮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辰少說話的同時,他身後的兩名保鏢目光狠戾地盯着辰南,不斷搖着手腕,向他示威,大有不聽話就揍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