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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奎爬起來又跪在了地上,“大哥,這不怪我呀,是我們領導指示我這麼做的!”
辰南沉着臉道:“你們領導是誰?”
在這種兇人面前,幾個人根本不敢隱瞞,將事情全說了出來,他們所開的這家公司和皮包公司差不多,蔣奎的姐夫齊昌雨是市建委主任,強行指定開商們用他小舅子的材料,他從中間抽取鉅額提成,說白了,他纔是建材公司的幕後老闆。
建委的質量監督人員在他的授意下對材料做了質量檢測,出具了虛假檢測報告來證明原材料沒問題,將責任全推到了東寰集團身上,導致項目被停工,若想澄清責任,蔣奎說了也不算,他得聽他姐夫的。
問明白了情況,辰南知道這件事要想最終解決還要找建委主任齊昌雨。
時間不大,警方來到,辰南直接遞給他們一個鈕釦形狀的錄音裝置,警察們聽了錄音,又有下了藥的酒做證據,而且受害人又是東寰集團總裁,二話不說上前給幾人戴上手銬。
蔣奎不知道,警方可是清楚的很,上次風少陽之所以覆滅,就是因爲惹了這位美女總裁,結果被人連鍋端了,風少陽被打斷了四肢,進了監獄都沒躲過,在監獄裡被人給做掉了,他們哪裡敢得罪,立即將三個人壓上警車帶走。
知道老婆根本就沒怎麼吃飯,而且他也餓了,又重新定了個包間,吃完飯,品着茶,辰南望向納蘭詩語,“老婆,那幾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怎麼跟着他們來這種地方。”
納蘭詩語品了口茶,口氣平淡道:“有你在我有什麼怕的?”
“擦!”辰南一陣無語,感情她看見自己了,卻裝作沒看見,這是有恃無恐啊。
辰南笑着往老婆身邊湊了湊,“老婆,你這麼相信我會來救你?”
“反正我知道。”納蘭詩語嘟着嘴道,臉蛋上帶起了一抹羞紅,這麼說擺明了就是把自己的安全放在了辰南身上。不管她對這個男人怎麼不滿意,但是她知道辰南絕不會不管自己,正因爲看見了辰南,知道他一定會跟上來,所以才大膽地跟蔣奎來赴宴。
“老婆!”見老婆嬌羞無限的樣子,而且這麼在意自己,辰南心神一蕩,伸手抓住了老婆的小手。
納蘭詩語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只好由着他把小手抓在手裡。
辰南輕輕撫着老婆白嫩,柔若無骨的小手道:“老婆,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來解決。”
“好吧,不過你不要亂來,儘量按着正常程序走,別鬧大了不好收場!”納蘭詩語知道跟這些流氓打交道還是由辰南出面比較好,便答應下來。
“老婆,外面的景色不錯,春風送爽,鳥語花香,走吧,我帶你去轉轉,體驗下鄉野風情。”
說完,辰南拉着納蘭詩語出了房間,納蘭詩語剛纔也見到了外面的景色,春天的鄉下景色的確很美,美女總裁少女情懷盪漾也想看看,跟着他出了包間。
到外面結了帳,辰南拉着納蘭詩語的手散步走到野外,兩邊碧草青青,上面點綴着紅的、黃的各色野花,清新的空氣伴着泥土的芳香,惹人陶醉。
納蘭詩語難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斷跑到野花前駐足,或者乾脆摘下一朵野花戴在頭上,那開心的樣子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辰南見老婆高興,自然也跟着高興,美滋滋地跟在老婆後面,老婆看花,他看老婆。
兩個人盡情地瀏覽着鄉野春色,不知不覺中爬上了一片山坡,見到前面的一幕全站住了。
這裡不愧是毛驢鎮,就在兩個人前面不遠就有兩頭毛驢,而且一頭公驢,一頭母驢。春天萬物復甦,也是動物們情的季節,兩隻動物正在做繁衍後代的事情。
那頭母驢靜靜地站在那裡,而那頭公驢不斷撲起趴在母驢背上。
見到這一幕納蘭詩語一下子被驚呆了,臉蛋通紅通紅的,她不由想起了和那個臭無賴的第一夜,很多模糊的情節在這一刻竟然清晰起來,納蘭詩語記起了那個臭壞蛋也曾從後面趴在她身上,哎,往事只待成追憶啊。
辰南望着兩頭毛驢也是苦笑,那傢伙是真大呀,見納蘭詩語望着這一幕愣,不由壞笑着向她望了過去。
見辰南望向自己,納蘭詩語一下子反應過來,臉蛋燒,趕忙把頭低了下去,身上竟然沒有絲毫力量,出於好奇,不經意間又偷着向那對毛驢望過去。
此時那頭公驢來了興致,用嘴咬住了母驢脖頸上的長毛,而那頭母驢卻仍然很乖順,只是嘶吼並沒有甩開它。
“無賴!”納蘭詩語俏罵了一句,羞紅着臉轉身,婀娜款款地向山坡下走去。
辰南走過來,順手攬住了老婆婀娜的腰肢,納蘭詩語想躲卻沒有力量,被男人順勢摟入了懷中。
“老婆,你說誰無賴?”辰南壞笑着望向納蘭詩語。
“你唄,你就是個臭無賴!”納蘭詩語羞嗔,臉蛋越的紅了。
“哈哈!”辰南壞笑起來,“原來那一夜你還記得啊。”說着話辰南指了指草地道:“老婆,你看這裡環境多好,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老子還趴在你身上。”
“壞蛋,你個臭壞蛋!”納蘭詩語被這個臭無賴下流的話整的無地自容,粉拳無力地捶打着他的胳膊。
“哈哈!”辰南大笑着猛然將老婆擁住,順勢壓倒在草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詳着老婆冰俏潮紅的臉蛋。
納蘭詩語渾身無力,想躲躲不開,只得被他壓着,見那廝盯着自己看,羞的臉通紅,竟然鬼使神差地又想到了剛纔的一幕,窘的一下子把眼睛閉上了,此時冰豔女總裁完全成了小綿羊,哪還有以前盛氣凌人之勢。
“呵呵,美女總裁害羞別有一番風韻啊。”辰南低下頭,輕輕攏起老婆耳邊青絲,將她羞澀嬌豔欲滴的臉蛋露了出來。